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副专业眼镜,带上眼镜,室内各种器具上的指纹呈现出白色的线条。如同被白色颜料拓染过一样。
他按照阿信进屋后的轨迹,清除掉阿信可能留下的指纹。然后彻底清扫房间,除掉阿信可能掉落的烟灰,头发等,一并倒入马桶里,冲进下水道。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他摘下手套,背上平时上班的挎包,在每天上班的时间出门,来到小区里他经常光顾的早点摊位,吃早点。
老板娘端出早餐给阿翔时,还夸阿翔作息规律,每天都准时来吃早餐。
阿翔吃早餐时,感到又困又乏,忍不住发了个哈欠。
日期:2019-07-01 08:24 昨晚似乎总是在做同一个梦,梦里有女子割腕自杀,血染红了女子素白的衣裙,而后惊醒,重新入睡,再惊醒,再入睡,如此反复,不知道折腾几个来回。天就亮了!
阿翔记不清梦里女子的样子,他不愿意去回忆,可是坐在这里,脑子不由自主的想东想西,这让他心浮气躁,把手里的半个包子塞嘴里后,跨上单车飞驰而去,似乎转动的车轮可以甩掉曾经的记忆和头脑里疯长的念头。
逐渐入夏,随着气温的攀升,人们换上热烈奔放,清爽怡人的夏装。在一个十字路口,有个穿吊带长裙的女子,步伐明显要慢于其他行人,仿佛走的漫不经心,过路口时,身子一歪,眼看着车流急速驶来。
“喂,小……”离女子近的一个行人刚要喊,小心的心还没喊出来呢,女孩子已经被一闪而至的白色身影,一把揽到怀里!
有惊无险!
“你……”女孩子刚要挣脱,抬头看到阿翔,脸刷的红了,羞涩的低着头,温柔的往阿翔怀里蹭了蹭,娇声娇气的说:“谢谢啊,还没问你怎么……”
阿翔没好气的把她扶正,冷冷的打断她:“有什么想不开的,一早晨寻死。”
“你神经病啊,你怎么看出来我寻死了?“女孩子气的直翻白眼。
无奈眼光落在阿翔身上,气又消了大半,娇嗔的指着自己脚说:“人家,人家,哪有寻死啊,人家是鞋子不舒服嘛!”
“……”阿翔闷声不响的骑上单车,是啊,发什么神经,人家哪里要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