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还是猜测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些,但是如今以事实看来或许这的确是事实也说不定。”我这样说:“但是择偶如果是特定的人的话,那么她为什么会是刘海儿呢?而她又和所谓的纪念价值有什么联系?”
“这一点也是我比较怀疑的。”龚琪这样说:“对于刘海儿的资料我有读过,那里面的确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可供查询。曾经的犯罪继承者为什么会对他施加黑手呢?难道是我们的分析有误吗?”
“不知道啊。”我说:“但我还是觉得这种可能性会比较大些。案件中凶手首次用到了强奸的手法,现场没有体液的证明也的确让我们可以推断凶手在当时的确是使用了避孕套的才对,那么这样的话也就是说这次的凶手也的确是在预先就设计了这次的凶杀的不是吗?”
“这一点你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新哲说:“但是对死者施暴意味着什么?一种所谓的肉体上的侮辱吗?刘海儿显然和别的死者一样都是被一枪贯穿了眉心而毙命的。致命的伤口在她的眉心,那么强奸是什么时候的事?在死者死了之后吗?”
“你是说奸尸吗?”龚琪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