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刘海儿的电话,手机里随即传来了“嘟嘟”的声音,电话明显接通,但直到最后都没有人接听。
“无人接听。可能是所里面有事也说不定。”新哲这样说。
“给所里打电话。”我这样说。同时脸上已泛起了一层阴翳,一种不详的预感不禁涌上我的心头。
新哲似乎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马上往局里挂了电话。可回答却是自从她7:30分左右离开之后便没有回来过。而且今天是她盯晚班,警局里的人还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完成了命令之后又去干自己的事儿了。
“她没有回过所里。”新哲这样说。
“要她家里的电话,给她家里挂电话。”我这样说道。声音也明显比刚刚的要来得急促和焦虑,那无疑是适才不祥预感的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