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着手中泛着寒光的小刀,脸上露出一种喋血的笑容。
几天之前,我和几个兄弟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富商暗中贩毒的证据,经过一阵勒索之后,获得了一笔五百多万的巨款。
我将几个兄弟叫出来,说是要一起喝酒庆功。实际上,我是想把他们几个全部杀人灭口,然后独吞那五百万的财产。
我把他们约到了一个快要倒闭的荒山度假村,然后支走了那里仅剩的三个员工。
也就是说,这里只有我们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内一共七个。
我是老四。
二哥烟瘾很重,我趁着他跑到后院吸烟的时候,一刀解决了他。
当时,月色正浓,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树林之中,借着那些天然的屏障,将自己很好地隐蔽了起来。
二哥悠闲地抽出打火机,正要将指尖的烟点着。
我忽然一跃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击他的喉咙。只见得寒光一闪,一道暗红色的血箭喷射而出,染红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声才传出一半,就被我一道斩断了声带,永远地失去了发声的权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补了两刀,直到确定他已经完全死透,才将他的尸体拖到了一边的树丛之中,然后胡乱清理了一下现场。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有两个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来者是谁——在行凶之前,我已经掐准了所有的时间。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顶赏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凶;而七妹正在山脚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赶到。
来的是三哥和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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