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头是个无业游民又沾染上了吸毒的恶习,平常的小偷小摸已经满足不了他巨大的开资。于是他想出了一个损招——扮鬼。俗话说吓死人不偿命,更何况霉头也没想着吓死谁,他也不敢真吓谁。监狱里的生活是个什么滋味他比谁都清楚。
张飞最近经常上夜班,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条长长的巷子,偏僻而幽森。张飞这个名字安在他的身上实在是有辱三国名将张翼德之威名,因为树叶子殿下来他都怕砸了脑袋。
这天夜里张飞再次走在这条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不住回头望,甚至为了缓解恐惧还唱起了歌。
微弱的街灯底下竟然有人在蹦蹦跳跳的向自己的方向过来。那东西越来越近了,张飞完全看清楚了,那跳过来的东西穿着清朝的官服惨白的脸上露出俩颗獠牙。
“难道我的歌唱的真的这么难听居然招来了僵尸?”张飞心里这样想腿也没歇着,转身就要跑,还没跑俩步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不要紧,居然和后头追着自己的那个鬼一样的丑陋。。。。。。
霉头看着晕过去的张飞得意的道“怎么样兄弟大哥这招灵吧?”“大哥果然不愧是霉头,谁见了你就算是触了霉头。”整天跟着他胡混的小弟二愣子由衷的道。
二人拿了可怜的张飞的手机和刚发的工资又唱又笑的到老地方买毒品去了。
月黑风高,又是个难得的下手的机会。霉头和二愣子埋伏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等待着猎物上门。
抽了俩支烟的功夫果然一个看来很单薄的女人出现了。“就是她了。”霉头招呼小弟准备行动。“那不是马寡妇吗?听说她妈住了医院这段时间正为钱发愁呢,她会有钱让咱们抢吗?”二愣子看着马寡妇越走越近担心的问霉头。“你懂个屁,现在这个点说不定她刚筹到钱正往家赶呢。”“大哥真是盗亦有道小弟佩服。”
霉头的确分析的没错,马香的丈夫刚刚出车祸过世凶手逃逸了,一分钱的赔偿没得到现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自己的母亲也脑血栓住院了。他刚刚从一个很同情她的工友那里借了5000块救命钱,顺带还帮着工友干了点杂活因此这么晚了才回家。
其实说起来她跟霉头哥俩在几年前还是街坊,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栽在了熟人手里。
突然跳出的俩只僵尸,着实把她吓了个半死,不过这个女流之辈却也比张飞的表现好的多。她没有昏厥而是拿着手里的包死命的砸俩只“鬼”。
眼看马寡妇没被吓蒙,霉头抢了她手里的包并重重地一脚将她踹在地上拉着二愣子狂奔而去。马寡妇眼看二鬼是为财,哪里是鬼分明是劫道的流氓。追了一段路眼看着二人没了踪影,伤心欲绝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五千块钱哪够这俩瘾君子挥霍,很快又捉襟见肘了。二人只好再故技重施捞一笔。
从歌厅出来,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街上的行人已经少的可怜了。二愣子提意回家,反正也不差这一天,霉头却给了他一拳不满的道:“鬼什么时候出来不就是后半夜吗?现在才是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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