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财一听这话高兴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亲自搬了张椅子放到沈瞎子身旁:“来来来,先生没吃饭呢吧?甭跟我客气吃吃吃!”沈瞎子倒也不客气擎着筷子吃得直打饱嗝。
仆人将残羹剩饭收拾下去后,王金财问道:“先生您说要什么物件才能让我女儿痊愈,甭管山南海北龙肝凤髓您要什么我就给您找什么。”
沈瞎子一摆手:“用不着那么麻烦,你去找两个警察随我一起来便是了。”
凡是大商户与官面上都有打点,不一会两个身穿制服的小警察就前来报到了。沈瞎子让王金财将吴玉天家的钥匙交给他,说那祸害王莹然的鬼怪就在那洋房里,王金财欣然将钥匙给了沈瞎子。
沈瞎子带着两个小警察直奔洋房三楼,先搜过了书房再搜过了卧室一无所获,沈瞎子心里犯嘀咕难道不在这?一摇头不可能肯定在这房子里,一抬头原来漏了卫生间。
一进卫生间两个小警察便揶揄道:“我说这位爷,您找什么东西都找厕所里来了,你不是找那玩意吧。啊~,哈哈。”
沈瞎子鼻子一紧他问:“你们两个闻见什么味儿没有?”
两个小警察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闻到了,屎味儿!”
沈瞎子也不理他们独自边嗅着味道边寻找,最终在一面镜子前停下了脚步:“来,你们两个小子把这镜子卸了。”
小警察来之前头头吩咐过了除了杀人放火人家让干啥就干啥,两人合力把这面镜子卸下后一股腐臭味弥漫了整个屋子,两个小警察捂着鼻子:“这什么玩意,嗬!这臭,欸!”
镜子后有一个用麻袋包裹的物品,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恶臭正是从这散出来的。
沈瞎子命令两个小警察把麻袋拎回王府,两个人只能不情愿的一人拎着一个角奔王府去。
刚进王府看门的仆人丫鬟都逃得远远的,也不知道这两个警察拎着什么东西回来臭气熏天。
王福先跑了出来随后王金财也从正房到了大门捏着鼻子问:“先生你们搬了个什么玩意回来?”
沈瞎子指着地下的麻袋:“这就是祸害令千金的鬼怪。”
王金财也顾不得臭走到近前狠的对麻袋踢了一脚咒骂了几句,随后让人把麻袋里的东西倒出来,随着麻袋里的东西漏了头,王府里的女仆人纷纷尖叫着逃离了现场,男人们也都掩住口鼻吃惊不已。
王金财颤颤巍巍的问沈瞎子:“我说,我说这从哪?弄来的?”
沈瞎子也咽了口唾沫打了个眼色给王金财,王金财点了点头对两个小警察小声道:“去恒源布店把吴玉天给我抓过来。”那地上的赫然是一颗正在腐烂的女人头!
沈瞎子让王金财命人将人头搬到院子里,待吴玉天抓回来后再行询问。早有丫鬟跑去跟王莹然说老爷找
二三十分钟后吴玉天被五花大绑到王府,在面对众人的质问下吴玉天一口咬定自己与这人头毫无关系。王莹然也跑来向他的爹爹求情说:“我相信玉天是个单纯质朴的人,杀人这种勾当他是干不出来的。”
吴玉天也大声说:“我没有杀人!一定是,一定是前一任房主留在里面的!跟我没有关系啊!”
王金财勃然大怒一巴掌甩在吴玉天脸上:“你他娘的放屁!那房子是老子买的地皮现盖给女儿结婚的!你难道认为老子会埋个人头在里面祸害自己的女儿!”这场唇枪舌战中没有胜负,最终王金财找来警察将吴玉天带走,吴玉天临走时大喊:“我对莹然是真情实意,绝不会害她这份心意天地可鉴!”
王莹然也痛哭流涕跪着拉扯王金财的裤子:“我相信玉天是无辜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的,你难道就忍心亲手送自己的女婿去坐牢吗!”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吴玉天在王莹然泗涕横流的哀求中被带走了。
一天后王金财把沈瞎子叫到王府中,他说女儿的病因找到的可王莹然的怪病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而且那腐烂的女人头一直放在院子里使得他晚上都做噩梦了。沈瞎子说:“那女鬼阴魂不散的缠着你女儿,你女儿的病当然好不了,要想化解她的怨恨就要好好安葬了他,再请僧人念上七天的经来超度冤魂。”
当日王金财亲自挑选了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盛殓这颗人头,又找来四十九位僧人连续念了七天经,王莹然的面貌终于恢复了正常。同在这一天,警察局派来一个小警察捎来了消息,吴玉天顶不住严刑拷问将自己的犯案事实全部招供,鉴于案情严重定于三星期后枪毙。
原来镜中的女人头是吴玉天的青梅竹马,两人考入同一所大学分读不同学科,因此不在常在一起这便给了吴玉天寻花问柳的机会。吴玉天与王莹然订婚后事情终于败露,女人到洋房别墅哭闹吴玉天惧怕她对自己日后的锦绣前程产生影响,一怒之下将其杀害。又因洋房处于繁华地段处理整具尸体过于显眼,遂将其分尸分段运出抛弃,经过数月搬运最终在大功将成之际宣告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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