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鬼女随后娓娓道来的那几句话,马上就把我那一点满不在乎给扑灭了。
廖鹏答应给晏庄50万红包来解决这件事,但按现在招惹出来的人看,再多来几个50万也够不上这等级。这事儿不管怎么算,我们都是赔定了的。
现在虽然多了鬼女这条路,但是我真没仗义到能帮根本没怎么处过的一个普通高中同学耗费五年寿命的地步,而且像鬼女说的,他能付出什么代价来换我这五年和抽取寿命的痛苦?
我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眼睛肿的跟鱼泡似的起床吃早饭,还没走到食堂呢,我就被跑过来的晏庄风风火火的拉着往外跑。
“嘛呢嘛呢?这一大早的?”我手上还有伤,被他这么一拽缝针的地方疼的分外销魂,我还不敢挣扎,怕真把伤口撕裂了又得回医院补。
“赶紧的,身份证在身上的吧?哥哥机票买好了,赶飞机!”
晏庄跟我说话的时候嘴唇都不敢合上,所以感觉口音有点奇怪。我探头一看,他嘴唇上涂着厚厚一层药膏,那造型直接把我逗乐了:“嘿,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把炮仗叼嘴里点着玩儿?”
哈哈哈哈!总算报一箭之仇了!
无语的停下脚步,晏庄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特别温柔的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哥哥没空跟你贫,还想救人的话,赶紧拿上身份证咱们飞云南,快的话三天内还是能把人请回来的。”
我不敢开玩笑了,一摸口袋,身份证在钱包里,揣身上呢不用回房拿,这下换我拽着晏庄往车库跑了。
才跑到门口,肖三酒已经坐在驾驶位上把车停着等我们了。
去机场的路上,晏庄简短的跟我说了一下,昨晚我在跟鬼女汇报情况的时候,他就打通了老头的电话,虽然现在老头回不来,但还是辗转的联系上了一个黑苗老司,地址发给了晏庄,能不能把人请回来,得看我们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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