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老头这层关系在,请人的难度应该不大,毕竟要是驳了老头的面子,估计等他回来之后,能斤斤计较的跑人家寨子里翻天去。
救人有了更好的选择,我马上把请鬼女出马的念头抛在脑后,兴冲冲的就搭乘最近的航班直飞昆明,然后各种转车折腾到快半晚了,才在晏庄的罗盘指引下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山坳里。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呼吸着最清新的森林氧,就着落日的余晖,我遥遥的看见了山腰上升起的炊烟。
老头给出的这个苗寨和我想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我印象里的苗寨都是旅游圣地,人声鼎沸的那种,可眼前这个苗寨,加起来不到十户,比我老家秦家村的规模还小。
寨子边上开了一片梯田,规模很小,最多够寨子里的人混个温饱,真的很难想象这么个看表面都能领低保的寨子里,能出什么大人物。
“站的!整哪样呢!”
顺着小土路往上爬了没几步,一个皮肤黝黑的苗族汉子就把我们拦下了,说的云南方言,我是南方人听着还稍微能懂点,本来以为晏庄这个标准的北方人听不懂,谁知道他不仅能听懂,还说的挺溜。
先用方言跟他聊了几句表明我们是提前打过招呼才来的,又回头指了指我,一脸不好意思的说我可能听不懂。那苗族汉子也实诚,善意的冲我笑了笑,改口就是流利的普通话。
“昨天还听老司说外边有朋友要来,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跟我上去吧,正好吃饭!”
我木然的跟着走,非常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北方人会云南方言,而一个标准山沟沟里的少数民族同胞,普通话咬字比我还清楚……
一个离奇的展开,总会有一个更加离奇的后续。我们确实赶上寨子里的吃饭时间了,但他们听说有客人,马上换了好几道听说特别有名的菜。
比如爆炒小蜈蚣、清汤蛇、香炸蝎尾和奶香蜂蛹。
这些菜里,蜂蛹是我唯一能接受的,但受不住苗人的热情,我们仨的碗里都堆满了各种不可描述的毒虫,闻着确实香,就是心理上接受不了。
愁眉苦脸的吃了点,味道比想象的好多了,但还是不敢多吃。那盆清汤蛇我直接没敢碰。随便来个正常人看见汤盆边上还搭着个去了皮的蛇头,估计都不敢吃。
好在还有野生菌熬的汤,闻着香气逼人,我对这种山珍很喜欢,一连喝了两大碗,只是我喝第一碗的时候在座的苗人都乐呵呵的看着我,等我第二碗喝下肚,他们已经瞪着眼睛说不出话了。
我被他们看的非常不自在,又随便夹了点炸花生什么的吃了,我看向晏庄想问他什么时候去见正主的时候,竟然看见他肩膀上,怀里,到处都是一蹦一跳的小人!
猛的站起来,我着急的指着他的喊道:“晏庄你身上全是小人!这不是什么新品种的鬼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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