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真实鬼故事:谁多给我10万元

时间:2015-09-11 10:48:33 

临近下班时,天突然黑下来,乌云挟裹着闪电,铺天盖地,狂风也像起伴奏作用似的,猛刮个不停。一场大雨马上就要来了。我和阿虎无奈地望望天,叹息着摇摇头。如果这个时候贸然回家,被淋成落汤鸡是在所难免的。

我正在发愁,阿虎不耐烦地对我说:“你发什么呆呀,不走我走好了。”阿虎说完,就骑着摩托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今晚阿虎要为女朋友阿芹过生日,他等不及了,不管有多大风雨。

阿虎刚走不久,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一声炸雷在头上响起,雨瓢泼一样落下来了。天更黑了,老天像是对人世间有天大的怨恨,惩罚似的把雨水泼向人间。我望着大雨直发愁。

过了一会儿,雨终于停了,这暴雨来得快也去得快。我也不敢耽搁,谁知道这雨等会还下不下?我骑着摩托车,也冲进湿漉漉的世界里。

来到中山路的十字路口,我发现路边有一片红色,在空荡荡的马路上特别显眼。我把摩托车慢慢停在红色的身边,才发现那红色是一位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子,无助地躺在地上。看着女孩身边流淌的鲜血,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正向四周溢去。我惊呼一声:出车祸了!

我抬眼四周观望,没有一部车辆,也没有一个行人。怎么办?本来我想一走了之,这种事情挨上并不是好事,万一女孩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是脱不了干系的——谁知道是不是你撞的?可当我看到女孩无助的眼神时,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报警!如果抢救及时,说不定女孩还有救。我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拨打120电话。

女孩似乎很痛苦,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她没能等到救护车来,一双美丽的眼睛就慢慢合上了。120的车来到后,医生马上给女孩检查。女孩已经没得救了,一缕香魂升上天国。民警简单地询问我之后,便指挥120人员把女孩抬上救护车,飞驰着向医院开去。

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告别了世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带走一点什么。我感叹着推着摩托车,仿佛这场车祸是我造成的一样内疚。要是我早一点到达现场,也许女孩就有救了。

回到宿舍,已是晚上9点多。阿虎喝得醉熏熏,踉踉跄跄地走进宿舍。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得意地哼着歌儿,对我打了个响指:“我冲凉去了。”

这时,我突然发现阿虎的身后有个人影,跟着阿虎飘进了冲凉房。这是为什么?我揉揉眼睛,这绝不是幻觉。我跳下床,也想跟进去看看。但是,冲凉房的门关得紧紧的,我用尽了吃奶力,也没法推开那扇门。我只好站在外面干着急。

忽然,一个冰冷而悠长的声音在冲凉房里响起:“你本来是可以救我的,为什么丢下我不管?你有没有良心?”紧接着,听到阿虎大声叫唤:“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撞的……”

“你没有人性,为了给你女朋友过生日,无视一个生命的存在。你女朋友是人,我就不是人?要是你对我施以援助,我会死吗?你说,你说呀?”这回我听清楚了,是个哀怨的女声。

阿虎可能还想争辩什么,那个女声又响起来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今天先给你个教训,我和你没完……”

冲凉房的门打开了,一股冷气流从里面飘出来,顺着窗子,飘走了。阿虎脱光了衣服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因惊恐睁得又圆又大。

阿虎!我大叫一声,才把阿虎从惊惧中唤醒过来。“啊——有鬼!”阿虎叫了一声,迅速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浑身直打哆嗦。

“阿虎,刚才谁在和你说话?”我问。

“鬼……女鬼。她说要报复我。”阿虎颤抖地说。

“你醉了,净说瞎话,哪来的鬼。”

“真的,她说我、我见死不救,所以……”

我恍然大悟,刚才那个女声莫非就是昨晚……

“昨天晚上,我先走一步,在中山路的十字路口,我发现一个女孩躺在马路上,浑身是血。我知道一定是哪个缺德鬼肇事后,怕承担责任逃离现场的。女孩用微弱的声音向我求援,要我帮她报警。但你知道,昨天晚上是阿芹的生日,我能耽误吗?我看了她一会儿,摇摇头走了。可能她是死了,现在找我报复来了,怎么办呢?我完了,她那样子太恐怖了。”

“中山路的十字路口,那个女孩已经死了,是我报的警。其实,她也不能怪你,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安慰着阿虎,“你可能是心里内疚联想到某些可怕的事情而产生的某种幻觉而已。好了好了,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第二天早上,我们还没上班,阿芹就推门进来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门是我亲自拴上的,阿芹怎么能开门进来?哦,对了,一定是阿虎这家伙给她配的钥匙。这家伙,重色轻友。

我赶紧起床穿衣服,阿芹对我淡淡一笑,就坐在阿虎床上了。

就在阿芹转身的时候,我发现阿芹的红裙子裂了一个很长的口子,里面的白肉在我眼前晃动着。我赶紧转过身来,按照阿芹的性格,她是不可能穿着这种裙子出门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阿芹刚钻进阿虎的床铺,里面马上传来小两口亲热的声音。

我摇摇头,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刚一见面就这么冲动。

突然,阿虎大叫起来:“阿芹,你怎么这么冷?”

“人家一大早起来,能不冷吗?”这是阿芹的声音。

“不,你不能这样,我,我……”这是阿虎的声音。

我再一次笑起来,为那亲热着的两口子。我走进洗手间,眼不见心不烦,要不,他们再制造什么声音来,我也是受不了的。

我出来后,阿虎的床上安静下来了,阿芹走下床铺,又对我笑了笑就飘走了——之所用“飘”字,是因为我发现她好像两脚不着地,飞也似的。

我发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刚刚的情景也许是幻觉吧?我甩甩头,冲着还赖在床上的阿虎叫道:“阿虎,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阿虎没有回答,可能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温柔之中而不想起来。

“阿虎,走了吧!”我把声音提高了十几个分贝。阿虎还是没有回答。这回我火了:“你就知道亲热,工作也不要了?”我掀起他的床帘,要把他拉起来,却发现阿虎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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