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美美的睡在严守业的新房子里,天微微亮就听:“哇哇,有鬼啊!”的大叫声。
人们出来一看是张大胆在大喊大叫像失了魂似的。
原来,张大胆做了个严守业同样的梦,梦到两个彪形大汉抬着他把他扔出来,还说:“还敢来住!”
从此以后这座房子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屋。
没有了严世松管着的严守业虽然自己独立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接触过,什么都不懂,生活还是过的没滋没味的,一天天无所适从。尤其是来到了冬季,更没什么可做的。
“少爷,是不是感觉闷的慌?”长贵问严守业。
“屁话,没事做当然闷了。”严守业不耐烦的说。
“城里有的是乐子,以前老太爷管着少爷不得去,现在没人管了也该出去潇洒潇洒了,像老太爷一辈子过的多无趣啊?”长贵旁敲侧击的说。
“有什么乐子?”严守业来了兴致。
长贵笑眯眯的说:“想什么有什么。”
“要不我们去看看?”严守业动心了。
长贵虽然穷但是花花世界见多了,带着严守业先是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后来就带他到青楼,赌馆,烟馆。
严守业虽然是富家子弟,但是从小被父亲管着那见过这些,一发不可收拾,沉醉在这温柔迷离乡。
城里的女人妩媚柔情,皮肤白皙,让他的心都化了,赌馆让他感受到了刺激,烟馆让他觉得安逸。
一个冬季下来,严守业家里的现钱就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想到自己的父亲他多少有点自责。
他下决心要改掉这些毛病。
呆在家里又是无所事事,他的两个老婆再也不想多看一眼,是的,吃惯了山珍海味给个窝窝头谁愿意吃呢?
长贵跟着严守业也捞到不少好处,所以千方百计的引诱严守业。
严守业是个没有主见的人,那经的住诱惑,最后拿着家里仅剩的钱和长贵出去了。
来到赌馆严守业就心潮澎湃,在家里时的萎靡不振一扫而去。
这一夜严守业赢了好多的钱,开心的合不拢嘴,去抽上一口烟,去青楼躺在温柔乡里,别提多舒服了。
长贵也得着了好处,严守业赢了钱高兴自然少不了赏他一些,毕竟是他的引路人嘛!
可是,严守业错了,这一晚赢钱是赌馆的老板和长贵设计好的,他们想要严守业的全部家产,田契,房契。
不出所料,第二天晚上严守业又赢了,看着眼前白花花的银元他的心醉了,原来赚钱这么容易,他爹辛辛苦苦一辈子攒的钱,还不如自己几个晚上赢的多呢?
第三天,
严守业输了个精光,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老弟,还赌不赌了?”赌馆老板看着严守业说。
“我,我没钱了。”严守业声音很小,脸上发烫。
“没钱了,就别想捞本了。”赌馆老板戏谑的说。
长贵在旁边说:“少爷现在罢手太可惜了,你忘了前几天我们都赢的,今天手气不好而已,想想那么多钱呢,我们不能罢手,要翻本。”
“可是,我们没钱了。”严守业小声的说。
“少爷,你忘了我们还有田契,用田契抵押,赢了再赎回来。”长贵提醒严守业。
田契,那是他们家的宝,他爹从来不让她碰,也都是他娘保管着呢,他犹豫了。
“少爷,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长贵不断的催促着。
严守业有一次忍不住诱惑走向了不归路,但是谁又能说这是条不归路呢?世事无常。
严守业偷来了田契,房契
一夜之间,所有的田契都到了赌馆老板的手里,赌馆老板拿着田契,房契在笑,开心的笑。
严守业的跟班长贵也在笑。
严守业看着自家的田契心都碎了,滩坐在地上,是的,严守业一无所有了。
赌馆老板蹲到严守业面前笑眯眯的说:“严公子,你知道这些田契为什么会到我的手里么?”
“为什么?”严守业已经没有了思想。
赌馆老板抬起头看着长贵说:“因为他,就是因为他。”说着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严守业回头看了看这个整天跟着他的长贵。
“李老板,我们说好的不让他知道,你,你怎么不守信用。”长贵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