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抗议!”洪图重可不吃小孩这一套,立马就提开始反抗。
“好吧,反对有效,我告诉你先生的去处。”
“什么?”显然是觉得不可思议了,洪图重张大了双眼,“正常台词不是‘抗议无效’么?你个小孩捣什么蛋?”
可是小孩是不会理会他的,只是继续道:“先生去外地考察了,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确定。”然后指了指很远的一个地方。
一行人极目望去,只见一块四方布条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翠花村。
“看来今日无缘,只能改日再来拜访了。”洪图重不无沮丧地说了声便拜别小孩,然后领着两个手下匆匆忙忙地走了。半路突然诗性大发。
“寻常时节雨疯疯,路上行人像丢了魂。借问先生何处有,牧童遥指翠花村,翠花村!”
吟诗一首,他忽得变得忧郁了,眼睛里充满了深邃。缓缓地将手背到后头,如同古代帝王般,静悄悄地不动声色地,不乱发髻地徐徐往前走。
而这一切只看的后头跟着的赵舟迷糊了双眼,不曾想平日里痞子样般的洪图重原也这般才华横溢,原也这般具有诗人的浪漫气息,文人墨客的隽永情怀,在他的身上,真的是活灵活现,对于他的好感度也一下子暴增了N多个点。
刚回到总舵,本来还打算稍作休整,歇它几天再去拜访,可谁曾想刚坐下突然超能就响起了警报,说是夏侯雅回来了。
“轰……”洪图重不满极了,拉长了脸,“不是说明天回嘛,怎么又突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磨叽什么呢,你到底去是不去?”
“去去去……”他颇感无奈地起了身,“谁让我是个爱才之人呢。”
现在可是特殊时期,要懂得招安一切的可用之才,得为最终的揭竿起义酝酿,做好一切的前期准备,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超能旋风不知不觉间就将他们再次送到了茅草屋旁边。而此时早已不见了当初那个颇是得瑟的小孩。
茅草屋的门还是紧紧地闭锁着,一阵狂风吹过,咯吱地叫唤了几声也就再没别的什么动静了。洪图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轻轻地扣了一下门扉,本是想询问内中是否有人,不料门竟真就如此脆弱地倒地了。
“Oh,no!”洪图重一字一顿,两眼无神地念道,希望里边没人,哆嗦着后退了几处,不曾想竟被一个雄浑的大掌拍了下。
那一刻,他确定自己是胆战心惊无疑了,不敢回头,不敢言语。默默等着身后人的开腔,却丝毫没了任何动静。
“老板洪,杵那干什么呢?”赵舟不理解他那完全定格的行为,将盖在他肩上的手缓缓收了回去。
这时回头看,才发现原来那只是赵舟戴了副大大厚实的绵手套罢了,却白白让洪图重惊出一声冷汗。
而此刻知道真相,为了维护自己作为老板洪在员工心中伟大而雄壮的领导形象,他瞬间竟逆天地气定神闲,举止优雅地往回走,小张嘴巴,轻声道:“无妨,本老板只是想练一下能保持不动多长时间。”
但是,前方迎接他的可是同屋主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厉害人物。
一见到屋门倒地,那人就急忙奔上前去拦住洪图重一行,誓要讨个说法。
“说,凭啥踹坏俺家门?”来人气急败坏,看上去似乎是要来个不依不饶。
“其实呢是这样的。”可是洪图重自有高招应对,双手就紧紧握住了来人的手,“您,您就是夏侯雅吧?我仰慕您的大名好久啊!”
“啥?”那人被洪图重这激动的一握手弄得晕头转向。
“您不用谦虚,其实您的能力在业界都是有目共睹的了,在这一行您的造诣可真是没话说的了。”
“其实……”来人似乎还想解释些什么,可是很快就让洪图重给挡回去了。
“今天难得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一定要和您合影留念,还要拿您一张签名照,您等等啊,我小碎步回家拿单反和您的全球限量版照片啊,等等啊……”
就在这无限循环的“等等”中,在来人美美的自我沉醉中,洪图重朝俩跟班挥了挥手示意,然后三人很快就消失的干干净净的了。
“怎么走了?不是要等那夏侯雅吗?”
“她不是。”
“那你那么殷勤?”
“不殷勤走的掉啊!弄坏了那破门搞不好还得赔一个防盗门,精打细算懂不懂?妇道人家还那么不会过日子,真是!”
原来夏侯雅在他们到达之前就又神秘外出公干了,适才撞到的只是她的闺蜜,唤曰夏侯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