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平说:“你的手脚必须锁在孤楼的某一处,等第二天我们来给你开锁。”
刘智谋想了想,下了狠心说:“依你的!”
“这还不够!”韩二平又说,“假如你半夜胆战心惊了,灵魂出窍了,生不如死了,你大喊大叫求助怎么办?这地方有公路,有车过,有人走。路人听见你求救,不会见死不救的吧?如果他们把你抱出去,等天亮前再送回来,这赌还有意思吗?”
“韩二平你什么意思?还玩不玩啊?你不至于想把我的嘴巴封住吧?”刘智谋吼道。
“还真是这个意思!”韩二平说,“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打赌的公平性。毕竟是一万块钱的筹码,得物有所值啊!你要是觉得这不公平不玩也行,但你得赔我们违约金哦!”韩二平故意阴阳怪气地说,引得那几个人开怀大笑。
刘智谋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又抬起头,大声说:“算你们狠,就照你们说的办!”
几个人面面相觑,好半天不答腔。
过了一会儿,韩二平试探着说:“老刘,你真愿意赌?”
刘智谋吼道:“谁不赌谁是王八孙子!走,进屋!”
刘智谋说罢,径直走进屋里。韩二平几个人只好跟进去,点了蜡烛,昏黄的烛光将众人摇曳的身影投在墙壁上。
刘智谋坐到一把椅子上,面露轻蔑的微笑,说:“动手啊!”
韩二平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他和大伙儿小声地商量一会儿,众人纷纷解下鞋带,交给韩二平去绑刘智谋。刘智谋问:“你不是说用锁吗?干吗用鞋带?”
高胜利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们本以为,提这些苛刻的条件,你不会答应的,所以,根本没买锁。”
“一群胆小鬼!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绑吧!”刘智谋的气焰越来越嚣张了。
韩二平把刘智谋双手反剪,再用鞋带将其固定在椅子背上,打了死结,又用鞋带把刘智谋的双脚绑在一起,固定在椅子的腿脚上。
刘智谋故意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微闭双眼,感叹道:“享受!想想我明天就能拿到一万块钱,真享受!好了,不演讲了,灭口吧!”
刘智谋说的灭口是指用东西堵住他的嘴巴,同样是事先没准备,韩二平只好找来两条干巴巴的毛巾将刘智谋的嘴巴塞得严严实实的。看着刘智谋“呜呜”地叫不出声,大家乐不可支。
“刘哥,要不算了吧?别弄出啥事来。你要是不愿意,点个头。”高胜利小心翼翼地征询着。
刘智谋怒目相对,“呜呜”叫着,狠劲地摇着头,那意思是让高胜利别废话。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韩二平带着众人离开,赌博正式开始。
分手前,刘智谋还调皮地朝大家飞了一个媚眼,搞得大家哈哈大笑。
韩二平等四人走到屋外,肥头埋怨高胜利:“高胜利,你不是保证说,如果我们提出绑刘智谋的手脚堵他的嘴,他绝对不会干吗?判断失误了吧?每人搞掉二千五百块钱,爽了吧?”
高胜利说:“谁知道这猪头要钱不要命,怪我怪我,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