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娘:
穿好之后,秀英看了看,笑着说:“假设让你率领娘子军,可算得上是唐时的平阳公主再生了。”
矫娘正准备舞剑,刚好穆夫人到来,是那些多嘴的婢女老媪去跟她说的。
矫娘见了穆夫人,把剑丢下,站立站旁边。
穆夫人道:“舞吧,我是特意来观看闺阁女子不凡的本领的!”
矫娘便拾起双股剑,虎虎生威地舞动起来,子碎剑转,腰肢如杨柳一般来回摆动,剑在她子四周旋绕,只见她立在中间舞动。起初还能分辨出剑来回的门路,渐渐地越来越急,就只看到剑光来回,而看不到她的子了,外边的人,只觉得一阵阵寒气袭来,矫娘舞了好一会儿才停止。面不改色,从容地站立在那里。
穆矫娘道:“没有学习过,曾经学过弹弓,但是不是很熟练。”
穆夫人又叫人取来弹弓,让矫娘试试,让人在五十步之外立好木桩。
矫娘拉开弹弓,一连发了几颗石子,都打中了。
穆夫人十分欢喜,心里暗自佩服矫娘的一本领,就叫秀英和她结拜为姐妹。
矫娘道:“不用结拜了,不要几天,义自然会加深,不需要什么结拜。”
穆夫人问:“怎么说,结拜了,不是更好吗?”
矫娘只是笑着,不回答她。
等到了晚上,婢媪们都睡了,秀英对矫娘道:“你怎么知道后来的人是真的?”
矫娘便从头到尾说出了整个事,哪年哪月在哪里救了金公,为何又搬到这里,怎么又救了金西庚,先来的那人便是谋害金西庚的人,后来的就是她们父女俩救下的那人,因此,便知道后来的人是真的。
秀英又道:“你们凭什么判断他真是金家的公子?”
矫娘道:“公子自己说的。”
秀英道:“自己说的,怎算得数,不足为凭。”
矫娘道:“也有凭据。前面救下金公之时,阿父受了伤,金公写了一副药方,让阿父配药医治,果然伤立刻就好了。后来,公子也受了伤,阿父便用那方子来医治公子的伤,公子说那药方是他父亲的手书。因此,便知道前面所救下的人真是公子的父亲,从这不可以推断来的真是金公家的公子吗?”
秀英听了,知道矫娘说的话是真的,急忙问道:“金公子现在在哪里?”
矫娘道:“现在我家里。”
秀英便不再说话,过了一下,又才说道:“妹妹父女两次救了金公父子,现今又甘为佣人来做说客,可算得上是尽心帮助他人了。”
矫娘道:“不仅是这些。前面公子来的时候,我妆扮为男装,跟着他来,不然,公子必定会遭到赵才屈辱了。”
秀英惊愕地道:“我只听说后来的人的从人会武艺,就是妹妹改为男装,在保护着金公子骂?”
矫娘道:“确实是我。”
秀英道:“要是这样,妹妹实在太欺骗我了,即使是禀慷慨的人,也一定不会这样,一个青年妇女跟着少男在外游,不然,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别缘故。”
矫娘笑着道:“姐姐可谓善于预料事了。原先救下金公的时候,m.5aigushi.com我一男妆,金公便让我和他家公子结为兄弟,群殴父亲笑着答应了。后来救公子的时候,我仍然是一男妆,公子便误认为我就是他结拜的兄长,父亲才实话告诉他,让我换女妆出去相见,才知道我是女子。公子便烦请我的表伯,给他……”
说到这里,矫娘便停止不说了。
秀英故意问道:“烦请表伯父给他什么?”
矫娘还是不说。
秀英笑着道:“大概是请表伯给他做媒吧!”
矫娘才含羞着说:“妹妹我实以事之了。”
秀英低下头,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决定听从妹妹的话,逃去见真的金公子。希望妹妹好好为我布置一下。”
矫娘道:“重重贿赂看门的人,早早地化为男妆上路,多带些细软,作为路上的费用。但是,现在还不能走,还需要等三天。”
“为何现在不能走?”
矫娘道:“我和阿父约好了,三天之后,阿父才到庄外来等我们。”
到了那天,秀英和矫娘早早就出来,到了庄外,李仁果然在那里等着了。
李仁驾着车,拉着她们走了。
矫娘道:“必定有人出来寻觅,须要在走二百里,才能停下来商议。”
于是,一直走了两天,才停下来。
秀英知道写字,矫娘就叫她写一封书给穆公,让李仁带送回去。
秀英和矫娘一起都不见了,慕思镗派人四处打探,都没有人见到两个女子一起走的。
赵才听说秀英逃走了,知道事发生了变故,也逃亡了。
等慕思镗接到秀英的书信,又听了李仁的话,急忙准备,用车装载好秀英的嫁妆,跟着李仁前去。
等见到了金西庚和自己的女儿,才十分欢喜,跟着他们一同往北去。
忽然有十几个人拦在了路上,大声嚷着要慕思镗带女儿回去,要是不从,把他们全都杀了。
李仁带着慕思镗的从人,上去和贼人击斗。
矫娘看见了赵才,用弹弓瞄准他的手腕打去,赵才拿不住兵器了,才被擒住,其他的贼人,都逃窜而走了。慕思镗把赵才送到官府,官府查知他是个惯犯,把他杖杀了。
慕思镗带着女儿,一直把她送到了金律的任上,和金西庚完了婚,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