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被逼无奈,只有走寻死这条路了!”张巧云姑娘从头到尾将她的不幸遭遇讲述一遍,使得在场的人无不给予同情和感慨。
“孩子,地上的路千万条,你年纪轻轻,聪明漂亮,又何必走这条路呢?我想办法总会有的!”晏子安慰着张巧云。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是啊,这位姑娘,你见到我们范老爷,就算有救了!”这时,马倌王贵兴插了一句。
晏子捋一捋花白的胡须,眉头一皱,微然一笑,说道:“巧云姑娘,既然碰上了你,说明咱们有缘份。如果你相信老夫,就来听老夫安排如何?”
张巧云听罢喜出望外,跪在他面前“嘣嘣嘣”连磕三个响头。说:“恩公,小女子就听您安排!”
“哈哈!”晏子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便胸有成竹地说:“好,咱们一言为定!”
夕阳西下,满天云锦。张员外在书房看书,这时,一个家丁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老爷,门外有一位贩马的老者求见!”
“贩马的老者?”张员外推开竹简,不耐烦地瞪了家丁一眼,“一个小小贩马的有什么好见的?大惊小怪。不见,把他轰了出去!”
“老爷,”家丁急了,“老爷,轰不得呀,那马贩非要见您老人家,说有要事商议!”
“噢?”张员外一惊,抬起头了,看了家丁一会儿。不解地说,“有要事商议,一个贩马的,我与他素不相识,能有什么要事商议?”
“老爷,小的给轰了,可轰不出去呀。来了五六个人,还有几十匹宝马良驹在门口恭候呢!”
“噢?”张员外又是一惊,“那好,会客厅有请,看茶!”“小的明白。”家丁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似的跑了。
不大一会儿,晏子等人跟随家丁来到会客厅。但见会客厅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六十挂零的老者,大耳有轮,鼻正口方,金簪别顶,穿绸裹缎。两个丫鬟,正用芭蕉扇“呼哧呼哧”地为他扇着风。
这时,家丁向晏子等人介绍:“客官,这位就是我们张员外!”
晏子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一揖到底,说道:“再下范某拜见张员外!”
只见张员外打量着面前这位客官,穿青挂皂、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面色白皙、身高丈二、威风凛凛,果然与众不同。他耷拉着眼皮,打着哈欠,说道:“这位客官,非要见老夫,意欲何为?”
晏子目视一下对方,见这位身材矮胖的张员外如此傲慢,目空无人,心中很是不悦。但他把火气往肚子里压了一压,依然微笑着说:“老朽去东北贩马,见天色已晚,想借宝宅安歇一晚,明日即可登程,不知员外大人允许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