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打四十
从前,三个酒鬼结伴喝酒。三人来到酒店,各打各的鬼主意,都想又喝酒又不出钱。
一落座,三个人说:以自己的胡子为题作诗,哪个赢了,哪个就不出酒钱;哪个输了,不但没有酒喝,而且还要出酒钱。
菜上齐后,三个酒鬼便开始作诗。长胡子酒鬼一马当先道:“我的胡子长,天下我为王。”说完,抓住酒杯要喝酒。短胡子酒鬼忙拦住他,清清嗓门道:“我的胡子短,天下归我管。”说毕,举起杯子欲一饮而尽。稀胡子酒鬼忙拦着他,说道:“我的胡子稀,天下我第一。”言罢,也举杯要饮。三个人都说自己赢了,乱成一团。最后他们闹到了衙门,请县太爷升堂秉公判断。
县太爷升堂一问,三人把作诗打赌的事说了一遍。接着长胡子抢先说:“我的胡子长,天下我为王。”
县太爷一听,喝道:“大胆刁民,你敢自称为王,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带他下去,掌嘴四十。”
短胡子的见了,忙改口道:“我的胡子短,理应老爷管。”
县太爷听罢,高兴地笑了。
稀胡子站在一边,心说:既然县太爷喜欢听奉承话,我何不也拍拍马屁。想着,他跪下来说道:“我的胡子稀,好比老爷茅厕里的蛆。”
县老爷听完,拍案大怒:“茅厕里有你那么大的蛆,老爷我方便时,岂不要拱我下粪坑?你居心不良,来人,把这个谋害老爷的混蛋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智赢赌局
秀才、财主、和尚三人是好朋友。那天他们碰面,决定打个赌,各夸各的东西大,输的人就得摆酒席请客。
和尚先说:“俺院里有面大鼓,上头搭了四座戏台,还坐得下三千六百个看客。”
财主摇摇头说:“你那鼓还没我的油缸大,前天俺的小伙计去取油,不小心掉到油缸里,我雇了九艘大船,找了三天三夜还没找到,现在还在找呢!”
秀才一听,没词了。人家的东西都那么大,自己家里除了一头小毛驴啥都没有,有啥好说的!这个赌是输定了。于是,他扭头就往家里跑。财主、和尚一见,在后面紧追不舍。
秀才气喘吁吁跑回家,跳上床捂上被子,对媳妇说:“呆会儿那两人来了,就说我不在家。”
秀才媳妇还没问清是咋回事,外面“咚咚”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财主和和尚。两人说道:“你丈夫呢,快叫他出来!”
秀才媳妇反问两人找他何事。
财主就把三人打赌的事情说了一遍。秀才媳妇一听就笑了,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们请回吧!俺丈夫在床上起不来了!”
财主和和尚哈哈大笑,说:“一桌酒席就把他吓病了,真是小气鬼。”
“不是这事把他吓病了!”秀才媳妇轻声说道,“是八个县的农民联名告他,把他吓坏了!”
“人家为啥告他?”
“为啥,还不是为了俺家那头贪吃的小毛驴!今早我没看住它,叫它一嘴吃光了八个县的庄稼,人家都告到京城去了。”
财主、和尚一听,妈呀,这女人真能吹。他们正要溜,却被秀才媳妇拦住了。两人只得乖乖给秀才夫妻俩置办了一桌上等的酒席。
张大帅赌驴
大帅张作霖虽是个大老粗,但是智力出众。日本侵华时,一个日本头目和大帅打赌:两人骑各自国家的驴赛跑,看哪头驴跑得快。赌注是500两黄金。
到了比赛这天,赛场上人山人海,一边日本人,一边中国人。
比赛开始,只见日本头目骑着一头膘肥体壮,大如马、肥如牛的上等驴。而大帅骑的一头驴则瘦骨嶙峋。大帅坐在驴背上,压得驴像一把弯刀似的。日本头目一看,哈哈大笑。但张大帅若无其事,悠哉游哉地骑驴到了起跑线,随着一声鼓响,只见日本头目一拍驴背,领先跃出,大帅则骑驴在后碎步向前。
但没过多久,日本头目的驴突然一声长叫后,调转头来,回到大帅骑的驴后面去。日本头目气得哇哇乱叫,拼命打驴,但他的驴就是跟在大帅的驴后面,这样一直到了终点。日本观众哭笑不得,中国观众则开怀大笑,掌声如雷。日本头目只好认输,双手奉上了500两黄金。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大帅知道:日本人肯定会选一头高大强壮的公驴,所以他就选了一头处于发情期的瘦母驴,这种时期,公的都会跟在母的后头。这样一来,张大帅就赢了,同时也留下了一段趣话。
夫妻争先
有对夫妻,常常斗嘴打赌。这天,两人又为先有男人还是先有女人,争了起来。最后两人打赌道:“谁说得对方无法反驳,谁就是赢家!”
丈夫率先说:“天地乾坤,乾为男,坤为女,可见男人在先,女人在后。”
妻子听了,反驳道:“常言说,阴阳四时,可见女人在先,男人在后。”
丈夫又说:“俗话说,‘儿女孝当先’,男在前,女在后。”
两人争到后来,还是争不出输赢,就约定去找官府评理。两人出了门,丈夫抢先一步,走在了前面,妻子见了,便飞步赶到前头。两人你抢我夺,由走变成跑,越跑越快,不一会儿,便跑出十里地。两人都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两人正要继续斗嘴,突然看到路边的田里有一男一女,两人并肩锄地,有说有笑,让人羡慕。丈夫不禁说道:“看人家两口子。”妻子也若有所悟。 夫妻俩相视一笑,站起来,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回家。进了家门,丈夫说:“我想到一个对子‘一扇门,两间房,关着你我’,你能对上吗?”
妻子想了想说:“这有啥难,‘两口子,一颗心,争啥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