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清明老家扫墓,假期结束,4月8日凌晨0点30分左右回到福州。走在入口的小巷,天有点微雨,因为大姐婆婆5日才出殡,又加上深夜,感觉冷冷清清,寒意层层。
到家后收拾好行囊,简单洗漱完毕,因不忍打扰妻儿,和朋友弟弟睡在隔壁房间。也许舟车劳顿,朋友弟弟很快睡着了。我没有睡意,在灯下躺在床上,用手机浏览网页,一点半左右困意袭来,关灯睡觉。也许从小胆子比较小,也许是恐怖片看太多了,想着婆婆今天刚好头七,心头有点七上八下。迷迷糊糊睡着,恍惚间,听到隔壁房间爱妻起夜,因为本来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她的鞋子踩着木地板感觉我床也有震动,我惊醒了。看到外面开着灯,我下床,快到门边,听到儿子的声音,我以为是两个人都起来了,可是门一开,却没有灯,我以为他们速度那么快,赶紧敲隔壁的门,谁知道里面传来爱妻迷糊的声音,她们压根就没有起来过。也许是我自己南柯一梦,也许舟车劳顿后的幻觉,可是那时的我是清醒的。赶紧跟爱妻说没事,回到床上,看下手机:凌晨1点50分。
早上醒来,就听到大姐的声音,在叫她的大姑姐(我姐夫的大姐)帮忙做事情,因为他们一大家要给婆婆做头七。
白天都是他们一家在忙活,我上班关系就没有怎么去帮忙。
傍晚回来他们该烧该办的完七仪式做完了,晚饭是在大姐家操办的,本来是要去外面酒店吃,可是前一天他们就提议在家吃,比较热闹,满满的两桌人。因为大姐家就70-80平方,三房一厅。一桌摆在婆婆生前的房间,一桌摆在客厅(婆婆的冰棺曾经放的位置)。虽然是亲人,而且婆婆83岁,也是喜丧,可是昨晚的事件让我心里头还是多少有点发瘆。
觥筹杯盏后,他们全部离开了,留下一大堆客套话,也留下一大堆的狼藉和东西要收拾。姐夫很早自顾自关住房间,电视机开着,上床睡觉了。大姐把外面一桌收拾,边收拾边说你等我下,我收拾完这里你再下去,看着大姐,感觉她也有点害怕,这时我突然变得胆大了,我说没关系,还早,我帮忙收拾,那时才20点30分左右,确实还早。大姐说婆婆房间那桌明天上午再收拾,总感觉有点怕怕,我跟她说没有关系,我们一起收拾,有什么好怕的,她老人家生前那么好,而且又是喜丧。尽管口头这么说,其实心里头还是有点发毛。帮忙收拾后,坐在她的客厅,面向大姐,大姐在厨房洗刷,我就坐着跟大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脊梁骨凉气直冒。因为后面就是婆婆冰棺曾经放置的位置,再后面是婆婆生前的房间,也许这是心理上在作怪,鬼故事看太多了。
22点左右儿子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我跟他说在姑姑这里,他说在姑姑家干什么,这么晚还不回来?我说在做事情,你们先睡觉,我很快就回来了。大姐一直催促我先回去,我不忍大姐辛苦和害怕,执意陪伴她,等到收拾一切妥当再说。
好不容易收拾完毕,大姐让我下去,我告辞后,到家门口发现钥匙没带,怕吵到妻儿,叫朋友弟弟开门。一进家门,楼上两个小屁孩“爸爸、爸爸”叫的欢,原来他们根本还没有睡着。洗漱完毕后,在楼下看会书,楼上两个小屁孩都睡着了。上床后,把妍儿抱过来,跟我一头,因为劳累的关系,很快就有了睡意,可是旁边的妍儿一直踢被子,我就一直给她盖被子,她踢,我盖,再踢,再盖,这样折腾了大半宿,才进入了梦乡。
可是睡到凌晨,妍儿突然被什么东西吓着一样,两声大叫,把我和爱妻都吵醒了。妍儿紧张的看着身下睡过的床,一脸惊悸,爱妻让我过另一头睡,可是妍儿却怎么都不肯睡下去,这时爱妻娇嗔说让你不要上去,上去了本来不要过来睡,还是像昨晚一样隔壁睡,小孩子这方面很灵的。把她抱到另外一头,她就睡下了,而且很快进入梦乡。爱妻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感觉有点灵异,心里头的感觉怪怪的。就这样迷糊中继续进入梦乡,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起来,给大姐打电话,让她帮忙烧香,在她家的观音面前,在公公婆婆的灵位前,祈愿祝福。
也许是小时候鬼故事听多了,《聊斋》看多了,《西游记》也看多了,再加上老家都信佛,所以打小我都相信有神灵在的。对神灵,我始终敬畏有加。
希望婆婆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平安幸福,您生前对我们的好,我们谨记于心,希望您一路走好!路归路,桥归桥,从此天人永隔,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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