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向妈妈说呢?傍晚时分,我打开录音机,反复听那段录音,黑米的声音一会在这一会在那,最后总停留在那花瓶的水面上,于是我就觉得那儿住了黑米的魂魄。我抱着那段窈窕的魂魄睡着了。醒来时,录音机停止了放音,夜幕彻底沉降下来,屋子里漆黑如墨,我孤单极了。我觉得应该去看望妈妈了。六月中旬的一天,H 市的夏天已经来临一个多月了,但这一天的气温却在头天夜里骤降下来,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城市的气候,总在冬夏之间徘徊,春秋短暂到只是让你拿来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换棉袄还是继续穿短袖衬衫。
我看看外面的行人,他们撑着伞,还是昨日的一身行头,那我也就没必要加个外套了。我喜欢冷冽一点的天气,我之所以感到冷,大概是因为在20度的室内呆久了的缘故。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冒出这番心情来描述天气,也许整个生活已无其他可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了吧,但是你别误解,我说的是除却黑米之外的生活。
去妈妈那,我从来都是两手空空。四十多年了,我好像还不知道妈妈欢喜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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