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闹什么送他一程,说得跟送死似的。朱姐冷淡笑笑:“说不准呢,说不准就是去送死。”
我打了个冷颤,没有再说了。
这一晚所有供体都围在桌子边大吃大喝,我估计他们几个月都没吃过正常的饭菜了,贱狗尤其吃得猛,他依旧跟野兽一样。
我和宛儿坐得稍远,尽管他们没有找我们麻烦,但我们依旧警惕他们。
朱姐亲自给贱狗倒了杯酒,这个时候她终于有点女人味了。
“贱狗啊,别说姐姐亏待你,你这次去云南,卖了肾就好好过活,也别逢人乱说,说出去你丢脸啊。”
我们都默然,这一刻大家都是有灵魂的,毕竟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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