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代】一个“文艺复兴式”天才的成长(2)

时间:2015-05-02 05:53:49 

这时,薛来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是非常优秀的程序员,但并不是一个好的管理者。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但雇佣的一些工程师却整周无事可做。“他们总按教科书里教的方法写程序,视频处理要大量处理数据,那种方法太低效”。时间相当紧迫,所有的工作,他只能重新做。“要知道,我写的代码,肯定都是书上没有的”。

大约10岁时,薛来写下了第一个程序─一个非常简单的小游戏。那是在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迪斯拉发。

薛来出生在成都,父母都在大学工作,母亲从事对外汉语教学。他10岁那年,母亲叶蓉去捷克斯洛伐克教汉语,把他也带去了。他是班上唯一的亚洲人,开始不懂斯洛伐克语,也没有朋友。他每天都独自一人,在家里打电子游戏。那时,他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能把同学做成游戏里的人物,也许大家会喜欢我。”“我用google一行行地搜代码,在程序员论坛里向别人请教”,他发现英文论坛更愿意帮助菜鸟,“翻着英语字典,在英文论坛里学写代码”,两个月之后,游戏做出来,同学接纳了他。从那之后,他成了一个程序员。

欧洲几年生活,给薛来很大的影响。课程简单,大量的时间他可以自由支配。母亲叶蓉相当开明,他可以随性而为。他把时间用在乐高玩具、动画片和电子游戏上。他语言方面的天分,很自然地被开发出来。每隔多久,他的斯洛伐克语讲得和当地人没什么区别。还能用日常的德语、英语交流。 那段时间,薛来也陆续学会了几种计算机语言─Action Script、javascript和java,都是自学的。他也把这些看成是真正的语言,“不过就是懂得的人更少。”

三年后,薛来回到成都。一切都变了。

东欧的数学教育落后于中国。回国后,数学废掉了。几年不说汉语,语文也废掉了。作文错别字满篇。薛来被安排在最后一排,成为老师们的众矢之的,反复的被点名、辱骂、罚站……“那像是一种自我实现的预言。别人说你差,也就真的差了。”

薛来到没有什么挫败感,“我属于多巴胺分泌过多的一种人。从不抑郁、很少有负面情绪,经常莫名其妙地高兴,走在路上都会傻笑”。但正因为如此,老师也会格外生气,只有小痞子才嬉皮笑脸、顽劣不化。

他依然在编写游戏。小学六年级,得了四川省中小学计算机大赛的一等奖。但那并不被当作衡量一个人是否优秀的标准。薛来的母亲叶蓉那时还在西南交大工作,本希望儿子能进入子弟中学的快班就读。1800名学生,薛来考了1300名。快班进不去,普通班也进不去,只能进入慢班。慢班里的学生打架、用游戏卡赌博。叶蓉没法接受把儿子送入那样的环境,就把薛来送入了成都国际学校。

蜀西路399号─那曾经是成都国际学校的校址,薛来在那里度过了6年。薛来的命运在那里彻底地改变了。进入学校时,他是个痞气十足的顽童,没有人想到,有一天,他会成为一个天才少年。

最初,薛来跟不上课程。学校全英语授课,虽然他口语不错,但打开书,单词都不认识。他依然沉迷于游戏,晚上打游戏,上课时睡觉,或者索性就装病,不去上课。国际学校的学费高昂,叶蓉为了给他赚学费,再次去了东欧。外公、外婆照看他,但他们都忙于打麻将。薛来就自己野着。成绩在班里几乎是最差的。

九年级(相当于国内初三),是薛来生命曲线上的一个拐点。他终于被老师感动了。那几年,老师从没呵斥他,也没把他逃学的事情通知叶蓉。老师经常找他聊天,“都是在图书馆里,没别人的时候,还会特意把门关严”“讲的都是他自己年轻时的经历,从没摆出给我建议的架势,也没有指责过我。”聊得多了,就有了润物无声的意思。

一次神学课,彻底触发了薛来。那时,成都国际学校基督教氛围浓厚。老师会给学生讲述《圣经》故事。“不是沉重、枯燥的宗教说教,更像是一种道德的培养”,主要是讲“一个人到底应该怎么去生活”。有一次,老师说,要给学生展示什么叫“谦逊”,然后倒了热水,蹲下来一个个地给学生洗脚。这个举动,给薛来带来了巨大的震撼。“感觉非常、非常别扭,但又觉得,心里有一扇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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