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说,眼睛不好,却也习惯了,按摩间里是要保持清洁的,住人可不行。
小艳来的那天下午,小红也来了,小红的按摩手法就差得远了,可小琴还是留下了她。一来这女孩快言快语,二来可以跟着小艳学。俗话说有了师傅还愁不出徒弟吗?小琴便给小红定了三个月的实习期,这期间开一百五十元工钱,管两顿饭。
小艳跟小红便两人商量着在附近的巷子里合租了一间房子,来按摩会所干活了。小红真是有些伶牙利齿,说起什么话来无个遮拦。刚来那天,三个人吃晚饭时,小红就问小琴,那个在人才市场雇她的姓范的先生是你家我姐夫吗?
小红的话一下子就把小琴问楞住了,好半天她才点点头,说算是吧。
小红说,你家姐夫那人好,跟我讲妥了之后,还管了我一顿面条吃。
小琴想这个范克怀在外面却是穷大方。
小艳相比之下却显得少言寡语,虽说是戴了副近视镜,做活却认真,很让客人满意。两个乡下来的女孩像两只小燕子似的在她的会所里飞来飞去,使得她每天的日子倒充实起来。
小琴问过后来的小红,来按摩会所之前,做过什么工作,可小红说啥也没做过,只是在家里帮爹娘割猪草来着。
小琴便说,那你在我这干活得麻利点,要尽快地学手艺。
生意竟没有想到的红火起来。
小琴基本上不做活计,来按摩的顾客小艳和小红就打发了。小红的手艺据说学得也挺快,没几天便能顶活了。小琴每天只是坐在门前的那张软沙发上想像着两个女孩干活,把顾客迎来送往,然后再把赚到的钞票塞到她手里,跟她说做了几个单。也有亲自点小琴做按摩的,往往点她的人会直言不讳的说,盲人按摩才是真正的手艺。顾客的话会说得小琴脸红一下,但她并不生气,人家没有说错啊,她确确实实的是一个盲人,而且人家来会所里按摩有可能真的就是冲着盲人这两个字来的呢,她便面带微笑地亲自给人家按。
对于小琴来说,她最为固定的一个顾客那就是经常在周末的晚上来消费的黄先生了,从黄先生的口音里能够听出他的年纪,至少是四十多岁,是个生意人,以前干过粗活,这是她在给人家按手的时候,所感觉到的。
有一阵子她突然想知道这个黄先生是个什么模样的男人了,就跟小艳说你们这个周末晚上就多留一会儿,帮我看看一个姓黄的顾客他长得啥样子。小艳跟小红便留下来,等着黄先生来,可夜深了也没有来。小琴便说,你们俩住店里吧,外面黑透了吧?然后她又自然自语地说,咋就没来呢?从没有过的啊,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小艳跟小红不留下来的周末的晚上,那个黄先生就来了。
小琴给他按摩,做完之后给他倒一杯凉茶,再收他钱送他走,黄先生临出门时要说上一句三个字的话,锁好门。黄先生说完之后,他的脚步便会踩着夜色而去,有时候有声音,有时候没有。
小琴记得,有好几个下大雨的晚上,黄先生都没有中断过来她的会所按摩。
小琴曾小心翼翼地问过黄先生说,按得还可以吗?
黄先生说,还可以,竟然也是三个字。
五
范克怀始终也没有跟小琴确立那种恋爱关系。
小琴自从那次失了身之后,倒是不拒绝范克怀要她的身体了。
范克怀在破了她身子之后的第二天,来会所看她时说,没想到小琴你还是个处女。范克怀的话像针一样刺了小琴一下,她感觉到心疼了一下。她隐约记得这个占了她身子的男人,曾经是跟她一桌的短头发小眼睛的瘦削的男孩。借过她的铅笔刀向她讨过糖吃。而如今却管她讨身子来了,却成了她黑暗的枯燥的世界中的一个方面。是苦涩还是温暖她说不清楚,让她知晓的是这个叫范克怀的男人,她昔日的一个小学同学,现在站在了她的身边,成了她暂时的依靠,是在或多或少的帮助她。
范克怀很迷恋她的身体。
有几次竟在她店里留下来过夜。
范克怀会跟她一起做晚饭,给她夹菜,替她洗碗。饭后还会烧一壶热水,服侍她烫烫脚,再将她抱上床去。然后,一次比一次凶猛地要她,有时候竟把她的下身弄疼了,也不停下来。小琴便问范克怀说,你用这么大的劲,是不是又把我的身体弄破了?上次可是流了血的。范克怀便说,哪有的事,第一次是流血了,但那流的可是处女的血,现在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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