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陈桑好似下定决心不管她母亲的事情,往常她抱怨一会就去银行取钱,不然就是打电话向别人借钱。可接到邮件后,她什么都没有做。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段,陈桑正在给红牌们打电话叫她们起床。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事实上我的心思都没有放在屏幕,眼睛时不时看向大门。不久门铃声响了,还是昨天的小伙子送的快递,不过陈桑再也没有打趣的心情。
我们都猜得出盒子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陈桑用剪刀去掉封口,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旁边依旧放着小型的录音机。陈桑按了播放键,骇人的尖叫声和高音贝的呼救声从录音机传出,那是陈桑母亲的大嗓门。
我听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陈桑坐在沙发上吸大麻,一根又一根,沉默一阵子后,陈桑拿起手机打电话,我知道她又向另一个老板借高利贷。
她披上外套对我说,她今晚不去上班了。陈桑是想对她妈狠心,可她妈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