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台女的迷醉生活(51)

时间:2022-04-02 08:00:01 

坐台女的迷醉生活是最新的世间百态故事,极具知识性、趣味性与可读性,希望大家喜欢。

只好对珠儿说:“珠儿姐,我只是觉得从开始到现在就我们几个姐妹在一起,挺不容易的。你是我们的大姐姐,我想……”

珠儿笑着说:“你也是我的小妹妹啊。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对红菱和少华比较疏远是吗?”

我轻轻地点了下头,这的确是我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珠儿说:“红菱暂且不说了,少华是自甘堕落的,没有人逼她。我只是偶尔出去玩儿玩儿,她呢?是自己一步步心甘情愿走到那一步的!还记得最初你们三个住在我这里吗?少华是自己找上洗浴城的。你就不一样了,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当年和吕军恋爱时的影子。所以,我对你亲,我想帮你。”

珠儿说的这些原因,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我这人特别念旧,对自己身边的人总有一丝不舍。听了珠儿这么说,我也不好再提什么了,我觉得我也堕落了。我毁在了老黄手里!

想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对珠儿说:“姐,能借我点钱吗?”

珠儿一愣,没有问要多少,却问:“干什么?”

我略微沉吟了一下,把自己回家的感触和想法统统告诉了珠儿。

珠儿听完问我:“要多少啊?”

我说:“一万五吧,我有了钱就还你。本来想等我攒够了钱再修房子的,可是我爷爷好像一天不如一天了……”

珠儿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没事,一两万对姐来说算不了什么,明儿就给你。”

第二天,和珠儿去看丽姐和她的孩子。

我本想约了红菱和少华一起去的,犹豫再三还是算了。不曾想,珠儿却联系了她们。

到了约好的地点,就红菱一个人。

我问:“少华呢?”

红菱说:“她今儿不舒服,老说自己胸闷,歇着呢。”

我想起少华曾经对我说她心脏不好,就问红菱:“她是不是心脏病犯了啊?”

红菱一愣,说:“倒是听她说起过心脏不好,但我没想到这茬儿。”

突然,红菱“啊”的一声,我诧异地看着她。

红菱楞了一下才说:“少华不要命了啊?”又迟疑了许久,才低声说:“她心脏不好,为什么还吃催情药?”

“什么?”我很惊奇。

红菱说:“有过夜的客人要求我们吃这个,不过我从没碰过。但少华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珠儿以复杂的眼神瞧了我一眼,意思是:“瞧,是少华自己把自己不当人吧?怪不得我!”

丽姐的女儿很漂亮,眼睛特别有神。只是孩子太小,还分不清五官到底长的像丽姐还是文哥。我轻轻抱了抱孩子,只见她的头上还有一个圈圈一样的印记。丽姐说,孩子生下来都有这个。

珠儿看了孩子也特别喜欢,一个劲儿地催我,让她也抱抱。

看着丽姐给孩子喂奶的样子,看着文哥憨厚的笑容,感觉着这个家的温度,一切,一切都那么美!

虽然满屋子都是孩子的尿布,但那是生命活力的点缀,犹如丽姐和文哥心田的种子,终究会开出幸福的花朵。

珠儿问:“阿丽啊,孩子起名儿了没?”

丽姐笑着说:“还没呢。我和阿文啊,都没读多少书,是想了几个名字,都不太喜欢。”

文哥只是憨厚地笑着,给我和珠儿填茶,随声附和地说:“是哦,我也没读多少书。”

珠儿说:“咱几个啊,就小静读的书最多了,你让她给孩子起个名儿吧。”

我一听,连连摇手说:“我哪儿会起名字啊,不行不行!”

丽姐听珠儿这么一说,也坚定地说:“怎么把你给忘了,就你了。你给孩子起个名儿吧!”

文哥在旁边也一个劲儿地劝我说:“你就起一个吧,我也解脱了。阿丽成天叫我给孩子起名字,可我起的那些名字她一个都看不上!”

看他们都一再坚持,我也不推辞了,又抱起小孩亲了亲,小家伙竟然冲我咧嘴笑了,刚吃完奶的小嘴还油乎乎的,特别可爱。

我问:“孩子跟谁姓啊?”

丽姐说:“跟我姓。当初我和你文哥说好了,是儿子跟他姓,是女儿就跟我姓。”

文哥也一边挠头一边笑着说:“嘿嘿,跟她姓也一样。”

我仔细想了想,丽姐姓“温”,这孩子就叫“尔雅”吧——温尔雅。“温文尔雅”,而且也暗含了孩子爸爸名字里的一个“文”字。

我把这个名字和含义告诉了她们,没想到他们都说不错。文哥还说:“等孩子百天的时候,得送你一个红包,这是我们家乡的规矩。”

丽姐也笑着说:“我的宝宝有名字了,温尔雅!”

189、

丽姐非要留我们吃饭,文哥也说要亲自下厨。

珠儿连连摆手说:“不行,这顿可不能将就。等尔雅百天的时候,你们得请我们吃大餐。”

从丽姐家出来,和珠儿、红菱吃了顿小火锅。

每次吃火锅都觉得特温暖,和中餐相比,火锅更加有感情,中餐总有一种生疏的味道。其实身边的有些人也是这样,有些人再怎么雍容华贵,也觉得像是一道中餐,总有一种距离感。而有些人不论如何贫寒,却都像火锅,总有一种亲切的热乎劲儿。

和红菱道别之后,珠儿带我去了银行。她取了两万块交给我。每次珠儿借钱给我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手足无措的自卑,这就是贫穷的死穴。无论关系多好,钱总不是能常借的。

我把钱接过来,转手存在了我的卡里。

珠儿问我:“这段时间你缓过来了没有?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对于我来说,吕军就是你的老黄。二者有什么区别?”

我虽说比刚出事那会儿好了许多,但是终究无法完全释怀,好在现在家里修房子的钱有了着落,心里总算多了一份慰藉。

这阵子一个人待着,也仔细想过以后,能怎么办呢?不能再走回头路了,我当初回避了就业的困难,懦弱地选择了这个好逸恶劳的职业,今天已经付出了代价。如果再不回头,我真的无法预料今后将发生什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这个世界里我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甚至我的命运、我的生命自己都无法控制。回家,我能怎么样?做生意我是外行,和二妞相比,我没有她的泼辣和老练。是的,我可以摸索着慢慢来,但是我的家庭允许我有充足的时间和金钱去为历练付出代价吗?

我告诉珠儿:“我想先找个工作干着。”

珠儿笑了下说:“嗯,有姐能帮你的,尽管开口。你会有一个好出路的。”

第二天,红红打电话找我。她在电话里十万火急的约我见面,而且听起来神秘兮兮的。

到了见面的地方KFC,她还没来。我选了个靠近窗口的地方等她,大概过了半小时她才出现。

远远看见红红的时候,觉得她身形很奇怪,等她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她脚尖儿悬空,用脚后跟儿一颠一颠地走过来。红红笑嘻嘻地在我面前坐定,说:“我要一个鸡翅,一个薯条,一个汉堡。姐,你请我。”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双眼泛红,大眼袋,脸都虚肿着。她又连连推我说:“快点嘛,你请我。”

买了鸡翅、薯条、汉堡放到她面前,我问她:“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吃东西啊?”

红红狼吞虎咽地啃着汉堡,理都不理我。

等她吃完了汉堡,啃了个鸡翅,又吃了半包薯条才抬头对我说:“哎,馋死我了。好久没解过馋了。”

我问:“到底怎么了?”

红红说:“倒霉死了。自从巩然和克成打过架以后,巩然不理我了,也不请我吃东西了。这不,你也走了。这倒算了,克成也越来越不相信我了,他总怕我跟别人跑。我知道,他是爱我的,离不开我。”

我刚吃根薯条,一听她提起那个黑猩猩蔡克成立马就没了胃口,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

红红说:“有钱没,借我点儿。”

我说:“你干吗啊?”

红红说:“你不知道,克成现在不要我去外面上班了,就在我们租的房子里工作。”

我险些晕倒,问她:“怎么工作?”

红红说:“就是克成在外面找客人啊,然后他去网吧包夜,我在我们租的房子里赚钱。”

操他妈的,这主意准是蔡克成想出来的。

我若无其事地问:“这主意你想的啊?”

红红吃着薯条摇摇头说:“克成想的,他说,怕我出去工作太辛苦,被人欺负。这样他就可以保护我了。嘿嘿,其实我知道是因为他爱我,怕我跟别人跑了。”

我真不知道那个蔡克成给红红灌了什么迷药,能让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如此执迷不悟地被他蹂躏。男朋友亲自找客人在自己租的房子里嫖自己的女朋友……太荒唐了!

我问红红:“你怎么知道他爱你,怕你跟别人跑?”

红红说:“就是的,克成怕我跑了,他用烟头烫我的脚趾头,没看我用脚后跟儿走路嘛。克成说了,只要我不跑,他就不烫我。他还说,烫了脚趾头客人看不见,不影响……”

一股翻江倒海的恶心在我心头反复澎湃,我打断了红红说:“行了,行了,别说了。”我现在心里对红红慢慢的有了一种厌恶和讨厌,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留在蔡克成身边。可是看她那一张还充满稚气的脸,实在不忍心不管她,“你借钱干什么?”

红红说:“我们换了个地方住,房主第一次租金要收半年的,还缺500块钱。我这几天实在不舒服,肚子疼,头痛。但是弄不到钱,克成会不高兴的,只有找你了。姐姐,你可得帮帮我吧。”

我问:“你租到哪儿住了?”

红红说了个地名儿。

红红说的地方是城郊结合部,那里的租户流动性很大,男的多是来跑路的,女的多是暗娼。男的要么出去抢、偷,女的基本都在自己的租房里卖淫。那里的卖淫女因为没有后台和像洗浴城、酒店那样的载体,甚至连洗头房都没有,只好夜幕降临时站在街上拉客,俗称站街女或者流莺。她们拉到客人就领到自己的租房内进行性交易,算是色情交易产业链里排名倒数第二的低级卖淫女。倒数第一的是徘徊在汽车站或者火车站的卖淫女,她们一般只用一个大衣或者旗袍裹着赤裸的身体,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选择自己的客户。然后她们慢慢靠近自己选定的男人,拉开大衣露出赤裸的身体问,玩儿吗?收费大概在三十到五十元之间。这两类女人基本都被黑社会或者高利贷控制,本息日日相加的盘剥迫使她们走上这条接近奴隶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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