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台女的迷醉生活是最新的世间百态故事,极具知识性、趣味性与可读性,希望大家喜欢。
张海明若无其事地说:“你不认识我,没关系。”然后指了指我说:“她认识我啊!她是我女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了,厉声说:“谁是你女朋友?我和你没有关系!”此时我真后悔怎么就听丽姐的和这个垃圾见面,并相了一次亲。而且迁怒于文哥,他怎么会介绍如此拙劣的畜生给我!
张海明优哉游哉地说:“就算不答应和我睡,也不能这么说啊。你是不是和他已经那个了?”张海明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看雒敬宾。
我不记得当时的我是什么反应,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就一片空白了。
紧接着,雒敬宾揍了张海明一拳。
张海明揪着雒敬宾的头发一顿乱拳,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只是坐在沙发上默默地哭,并且没有声音。老黄、和眼前的这个张海明一次次地破坏着我,我终于发现,自己是如此地渺小。
我只有眼泪,没有声音,没有呐喊。
或许我没有发声的权利、没有反抗的权利、甚至没有自我改变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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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觉得整个餐厅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不,应该是审视。嘲笑着我的一切,或许还有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我只记得雒敬宾付账后拉着我匆匆出了餐厅,然后我在恍惚中上了一辆出租车。
整个行程我一直在流泪,这段车程如同我前半生的人生,迎面而来的只有风雨,属于我自己的只有泪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才停了下来。
我平复了下情绪,才知道雒敬宾送我回家了。我不敢正视他,不敢碰他,生怕他嫌弃我。其实在我心中作祟的还是那段回忆……
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如何开口。如果我沉默着离开,是不是就算默认了张海明的污蔑?而我需要为自己解释吗?又该如何解释?我甚至不敢直视雒敬宾的眼睛。
还是雒敬宾打破了沉默。
他勉强笑着说:“别哭了,没事的。我送你上去吧?”
我楞了一下,认识很久了,从来没请人家在家里坐过。况且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应该向他澄清一下,虽然截至目前我和他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想到这里,我虚弱地点了点头。
进了房间,雒敬宾或许是要避免沉默的尴尬,故意找话题说:“这房子不错啊!”
我苦笑着说:“朋友的房子,借给我住。”
虽然冷静了很多,但是我仍然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是因为张海明的污蔑,更多的也是因为对过去的回忆,以及老黄带给我深深的恐惧。是的,那段回忆是我永远不敢正视的疮。
对视了许久,我说:“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雒敬宾苦笑着问:“什么?”
我说:“刚才那个男人所说的一切,以及我的过去!”
雒敬宾给了我一个舒缓的拥抱,然后再我耳边轻声说:“不重要。现在就好!”
我忽然忍不住地嚎啕大哭,仿佛许久压抑在胸中的一切得到了释放。
想不到我的故作坚强输给了他一个舒缓的拥抱。
我在他怀里放肆地哭泣,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抽搐了良久,我才长出了一口气,默默地看着他。
他清澈的眼睛温暖地看着我,那一刻,我决定告诉他一切。
从毕业说起,到陪酒的经历,以及我被老黄强暴,包括家里的一些情况,我一股脑儿告诉了雒敬宾。
说完之后,我没有立即看他的反应,只是长长地出了口气,全身舒缓了很多。然后我才看了下雒敬宾,只见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
这个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淡淡地说:“怎么?怕了吧?快回家吧,感谢你长期以来对我的眷顾。以后我们不要在见面了,不过,请你替我的隐私保密。”
可这个时候的雒敬宾却突然像疯了一样,紧紧地抱着我狂吻。一边吻,一边说:“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爱你!”
起初我有一些羞涩和挣扎,但是慢慢的,我也主动拥抱着他,和他吻在了一起。
是的,我被融化了,被他的舌头,被他的心。
当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感觉得到了依托,不管是精神世界还是肉欲的承载,我都很满足。我爱他,我要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完全拥有他!
那天晚上,我真正感觉到了快乐!
那种快乐不是巩然那般的暧昧,不是老黄那般的龌龊,不是叶茂那般的虚幻。我真真切切感觉到了爱,感觉到了一个男人给予我的温暖和体贴。
一周后,我搬到了雒敬宾的住处。虽说是搬家,其实也没几样东西,无非是日常用品和几件儿衣服,当然还有那个可爱的维尼熊。
珠儿嘲笑我,说我耐不住青春了。丽姐却不这么认为,她说,小静能找到自己的归宿是件好事儿。
珠儿问我,怎么突然发展的这么快?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水到渠成吧。
珠儿却哈哈大笑,说,男女之间不就那点儿事儿吗?有什么成不成的。傻丫头,小心点儿。学学我对付王志东的法儿,免得自己吃亏。
我没好气的说,才不是呢,敬宾是好男人。
珠儿越发笑得不可收拾了,拍着我的肩膀说,还没怎么样呢,就敬宾敬宾的了,以后还了得啊?记住姐的话,自己别太投入,免得受伤。
或许吕军带给珠儿的伤害真的是刻骨铭心的,在她眼里所有的爱情都是灰暗的,每一丝呼吸都可以明码标价。
我不想跟她胡扯这些,换了个话题说,我把你那栋房子的钥匙还给你吧,反正我也不住了。
珠儿连连摆手说,钥匙我也有一把,这把钥匙你自己留着吧,万一有用。反正我也不怎么去住。
那段时间心情十分愉悦,好事儿也接二连三。
先是苏胜男告诉我说,她赚够钱了,准备做完最后一件事儿就开个小店,不再让自己的母亲受苦。事后,我才知道苏胜男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儿是那样的沉重,可在当时来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我,丝毫没有察觉到一点异样。
接着又是红菱,说弟弟快出狱了。等弟弟出来,凑齐房款,就和弟弟一起赚钱做个小生意,专心给爷爷、爸爸治病。那样,她的压力会小很多。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在接近美好……
是啊,这个世界多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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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苏胜男家里一次,她的母亲还是那么地操劳。瘦小而干枯的身躯在一片刺鼻的腥臭中蠕动着。双手依旧肿得发白,手中依旧还是那个搪瓷缸子。
给苏胜男的妈妈买了一盒护手霜,但愿能起些作用。苏胜男因为我的到来,格外的高兴。
拉着我的手说,姐,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任何朋友主动来我家玩,谢谢你。
我说,傻丫头,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啊。
那天和她聊的很开心,苏胜男说手里有些钱了,足够做点小生意,不过还是要找到他。
他,自然是苏胜男的父亲。说到这里,苏胜男有一次打开了随身的钱包,拿出那张她父母的结婚缩印照。
我说,别做傻事,你现在有这么疼你的妈妈,这还不够吗?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还有那件儿连夜给我做成的小棉袄。
临别,苏胜男说,姐姐,快了,我和妈妈就快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是啊,苏胜男的幸福是多么的简单,只要她的母亲能摆脱这个令人作呕的屠宰市场就是一种幸福。
多么平淡的愿望,又是多么悲哀的愿望!
她是幸运的,因为她的母亲。
天下所有的母亲都是孩子的幸福。
二妞打来电话,告诉我房子修得不错。
我很开心,却说不出一个谢字。是的,对二妞,怎能用一个谢字表达感激呢?儿时她送给我的那一把零钱,不久之前她送我出村的那一路崎岖,太沉重了。
我和二妞在电话里寒暄了几句,临挂电话的时候,还听见她训斥着她男人,那个倒插门儿进她家的男人……
红菱隔三差五地请我们吃饭,喜气洋洋的样子。嘴里总是不停地嘀咕,弟弟快出来了,自己攒的钱除了补齐家里因为拆迁换新居而交的房款后,还能剩下很多,她打算给弟弟一些,让他做个小生意,娶个媳妇。
饭桌上的我们其乐融融,珠儿也改变了对红菱的偏见。悄悄对我说,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我笑着说,哪儿比得了你啊,傍个大款混吃等死!
珠儿掐了我一下说,屁话,谁稀罕他那几个臭钱,我也不缺钱。
顿了顿,珠儿又说,过几天王志东和叶茂他们打牌你来吗?
我说,不了。
珠儿疑惑地看着我说,怎么了?打一场牌叶茂就给你个一两万,那种傻帽儿哪儿找去啊?
提起这茬儿,我心里总不踏实。原来在牌局上,拿过叶茂的一些钱,总觉得欠人家什么。
于是我说,我现在和敬宾在一起了,和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尽量不来往了,我要守妇道。
珠儿的眼神忽然变得莫名其妙,她看着我说,孩子,你得了爱情肿瘤了,病的不轻。你守妇道,有几个男人守夫道啊?
我觉得这是她对雒敬宾不信任,也难怪,其实看似坚强的她还没从吕军的伤痛里走出来呢。
几次聚会,少华都没有来。听红菱说,她近一年来情绪很不稳定,她的母亲经常联系她,总想见见她,觉得当年抛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而少华显然不太领情,经常在电话里对她母亲怒吼。
红菱说,每次少华接完母亲的电话,神情总是很沮丧,总是要和她聊一聊。然后会自己哭一会儿,接着有客人要求,就会吃催情药,额外赚小费或者提成。
我们都替少华担心,珠儿却说,少华对她母亲还是有感情的,不然要拒接一个人的电话很容易。
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我专门约少华谈过一次,劝她和母亲好好相处,可以回去和母亲一起生活。
她摇摇头说,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我知道,她回不去的,不止是那个家,还是逝去的青春和粉碎的亲情。
忽然想起一首歌里唱的“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有很多,真的回不去了。包括我那稚嫩的脸庞和至今已荡然无存的童年。
我对少华说,以后你尽量少吃些药,这样对身体不好。
而她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我这条贱命本来就没人在乎,我又何必顾忌?反正我心脏不好,我真他妈的希望有一天死在哪个男人的床上,离开这个操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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