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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举三走到轮椅前叫了一声“大娘”。蓝草莲睁大白眼仁空转着,裂开干瘪瘪的嘴唇对着他傻傻地笑。
许久,蓝草莲似乎认出了站在眼前的人是谁,嗷嗷大叫,然后伸手指指场院上两只升上半空的红白氢气球。
这时,覃支采的姐姐覃秋妮从小楼走出,看着母亲比划着氢气球,赶忙走过来对伍举三道:“举三兄弟啊,你啥时候回来的啊?我母亲神经不正常,见了外人,总要说胡话。”
伍举三对着空中的氢气球仰望一番后,心里一阵疑惑。
覃秋妮看了看伍举三,也不愿多解释,转身便推着蓝草莲就往小楼里走。
回到家,伍举三跟母亲覃玉珠说起覃家母女的反常举动。
覃玉珠说:“这覃家母女神秘着呢,就连我们这种一墙之隔的邻居,一年也难得去她家一次。那一红一白的气球,是今年初才有的,当时她们家里来了一个男的,覃秋妮说是她的表弟。我第一次见那人就觉得似曾相识,那双凸出的眼珠像是在哪儿见过。可没过几天,那个中年男子就从覃家消失了,再也没来过。不过从那时起,覃家场院升起了那对氢气球。”
伍举三接着问道:“您有没有觉得那对气球有些蹊跷呢?”
覃玉珠没正面回答,倒是对他说起另外一件事:“的确,那个‘表弟’值得怀疑。前不久,禹王坪镇王书记、镇派出所张所长领着公安局分管刑侦、缉毒的副局长李珉玄来到村里,向村委会传达了一个非常震惊的消息:根据警方掌握的情报,今年上半年,一名代号叫‘牛魔王’的人从中缅边境过来,潜伏在枫树岗后山红狐岭一带,那里的溶洞极有可能隐藏着一处制毒窝点。”
伍举三“哦”了一声就又出门了。
不久,警方捣毁螺蛳洞制毒点后,没有找到“牛魔王”的蛛丝马迹,接着便在红狐岭、茅花河谷展开搜捕行动。伍举三也加入了搜捕队伍,他将阿超被覃支采追杀的事告诉了警方,并做了笔录。
枫树岗村主任覃云安带着公安局的副局长兼刑侦大队队长李珉玄和几位年轻的干警来到覃支采的家,找到覃秋妮问讯,但无功而返。他们走后,覃支采院内飘扬在高空中的两只氢气球却不见了那只红气球。
李珉玄说出对覃家场院上空两只氢气球的疑点:“我认为,那对红白两色的氢气球应是传递着某种信息——如果‘牛魔王’就是覃支采,氢气球应该在他的视力范围,说不定他就在红狐岭上的某个山岭注视着山下的动静。那只红气球降下来了——这明摆着是在发出什么暗号,只是我们还没搞懂其中含义而已。”
覃云安说:“这对红白氢气球确实大有文章,如果是覃支采设下的,那么红狐岭上的‘牛魔王’真有可能是他本人!”
李珉玄说:“目前,我们暂不惊动覃秋妮,一来探探她的反应,二来以维持原状以迷惑那个站在高处观察的人,达到引蛇出洞的效果。大家需要密切注意那对红白氢气球的动静。”
8、墓园的秘密
当年的一纸通缉令使覃支采在国内没了立足之地,他得到地下贩毒网络的接应,去“金三角”做了换脸手术,取了一个新名叫“牛魔王”。受毒品暴利的诱惑,“牛魔王”回到阔别五年的枫树岗老家,上了红狐岭。接着安财等一帮骨干力量从各地陆陆续续潜入红狐岭的螺蛳洞。
现在螺蛳洞里十多个人,只有“牛魔王”、安财来自本地,其他的全是“金三角”的贩毒集团从全国各地招募而来,有的是精于制毒的专业技术员,有的是身负命案的武装贩毒分子。避免被认出来,“牛魔王”在这帮手下面前作了不少伪装,平时他头上一般戴着黑色遮阳帽,把那张头发稀疏的秃头遮掩得严严实实,鼻子下的部位戴着一只大口罩,整个面部只露出那双阴森冰冷的狐狸眼——安财是从这双异于常人的眼睛认出了他。
一次,两人聚在一起,安财朝这个蒙了半张脸的人突然叫了一声:“支采哥!”顿时,对方眼睛里发出一道弧光,由白及红,然后照准安财的脸狠狠甩去一巴掌,打得安财双眼直冒金星,并发出一声令人为之胆寒的低吼:“安财,你给我记好了,在螺蛳洞只有‘牛魔王’,覃支采已从人世间消失了,如果在你口中再次出现‘支采哥’,你只有死!”
“好,我记住了,在螺蛳洞,你就是至高无上的‘牛魔王’。”
那天上午,“牛魔王”领着安财等十几个人,凭借螺蛳洞有利地形与警方展开了武装对峙。警方出动直升机对准目标轰炸,当场炸死三名骨干,炸伤安财。“牛魔王”带着残部下了溶洞内的地宫——制毒厂。出逃的路近在眼前,但建在深壑的缆车道看似畅通便捷,实则凶险丛生,“牛魔王”判断警方的人马肯定正在缆车站守株待兔,如坐缆车下山无异于自投罗网。自从“牛魔王”进入螺蛳洞制毒,就在着手全身而退的准备,常在这不见一丝阳光的溶洞转悠,他熟知洞内的地势和路线,而且在预先看好的藏匿点作了必备的后勤保障,甚至在洞外的茅花河一线,也在多年前做了一些秘不示人的暗道机关。他处心积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来日逃生时用上它。在螺蛳洞地宫,“牛魔王”对下属作了最后的道别:“全体人员化整为零,如果有人逃出去,我们就在‘金三角’聚首吧,我欠大家的人情,到时一并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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