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菲这回也睡得挺烦人,一直睡到下午5点多钟。醒来就眯起双眼睛,迷迷糊糊地对我说:“宇哥哥,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我说都哭成那样,不痛才怪!先去洗把脸吧,晚上我带你找个好地方吃点东西。
苏菲下了床,去了洗手间,看她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真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一头栽下去。我跟着出了客厅,坐了整整一下午,都腰酸背痛了,把电视打开,调到信息台听音乐。刚听了半首,苏菲的一位同事回来了。我笑着跟她打了招呼,她问我苏菲哪去了,我说在厕所里啊。她“哦”了一声,还怪怪地朝我笑了两下,这笑叫我心虚得很。上班期间趁别人不在,俩男女躲在房间里,估计在她看来是没什么好事可做的。当然我也不便跟她解释,有些话一说就变味,跟此地无银三百俩似的。比如说我撒个谎说陪苏菲在家里下了一整天的象棋,别人肯定以为我们下的是国际象棋,开的国际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