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童童走到我家门口的羊肉串摊,一般这个时间出租司机都喜欢聚集在这里。我们这里是小城市,甚至没有正规的出租车公司,白天还好,按表走,一到深夜便可以讲价了。
我走过去和头戴少数民族小帽子的哥们说笑,他是羊肉串摊的摊主,地地道道的汉族人,只是这样打扮比较有异域情调。
“志国,不卖切糕了?”
“哦,是小张,你再废话老子切你。”志国凑了过来低声说道,“别叫我志国,我的名字是撸克稀。”
“撸克稀,给我来20串羊肉串,我带走吃。”
“豪德,腻绍蹬~”(好的,你稍等)志国大声说道。
童童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拉住我的手说:“看来这就是你战斗的地方了。”
我笑笑:“是啊,我平时下了班就在这里战斗,很暴力的,你还是去找个出租车司机讲价吧。”
童童听话地走远,志国凑了上来:“蛮不错的,很清纯,你妹妹?”
我笑笑没理他,接过羊肉串,掏出了10块钱给他。
“算了,请你的。志国看着我的10元钱说。
“别,这多不好说意思啊。”
“那好吧,你拿来吧。”志国拿过钱,放在身后的箱子里,低头忙去了。
“这么贵?那我不坐了。”童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却寻找不到音源。
告别撸克稀,我走过去,发现童童被几个开出租的大汉围住了,人性的本能和潜意识提醒我赶紧跑,但是从小接受的英雄主义教育却安抚了我那颗胆怯的心。
“你们要干什么?”我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哦,小兄弟,你和这小姑娘一起的吧?过来过来。”
我走过去,发现他们不过是在价格上产生了分歧,顿时松了一口去,坦然正视着刚才和我说话的人。
“你去打听打听,我们泰归出租公司一向是价格合理的,这小姑娘非说我们要加太高。”大汉一脸委屈,我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