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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雕刻了你的容颜
我与她相识在一次偶然的拿错里。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学校还是包分配的。参加工作后,公司安排我住在4#男工单身楼三层阳面,宿舍里四个人,出楼道口东侧有一处公共水管。这次偶然的拿错,就在我上班一年后,由这处公共水管开始滋润,绽放出了一段美丽的故事。
我家离公司大约35公里,说不远也不算近。那个年代,我家与公司之间没有直通的汽车、火车这类交通工具。我报到时就是骑着家里新买的一辆二八自行车,后座上带着一铺一盖,前把上挂着网兜,网兜里装着一碗一筷来到公司的。周天放假、周一上班(当时每周休息一天),逢年过节也靠这辆二八自行车往返。这辆自行车是母亲风里来雨里去割猪草、喂猪一年多以后毫不犹豫地买下来的,她想着她的孩子就要上班了,如她半辈子的步行是坚决不行的。
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我参加工作时已经25岁了,山村的教育确实太落后了,到了10岁我才勉强上了一年级。这个年龄在当时算老大不小了。自然,我的婚事成了父母的头等大事。如我这样的家庭背景,在学校断然是不允许自己恋爱的,尽管也确实暗暗地喜欢过一位美丽的姑娘。
话归正传。那天我提着水桶,拿着脸盆下楼去水管处洗衣服。中间去宿舍放了一次洗好的衣服,又拿了一次脏衣服。等我下来的时候发现,我的水桶不见了,旁边放着另外一只样式、大小、花色比较一致的水桶,我想是不是别人拿错了。果不其然,一会儿,我看见从对面2#女工单身楼里出来一位不算漂亮但绝不污染人眼的姑娘,手里提着一只水桶,跟我的水桶一模一样。她走到我面前,礼貌地对我说,刚才打水时跟别人闲聊了一下,水桶拿错了。她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清新的气息。就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算是认识了。
公司性质使然,公司有9栋男工单身楼,我住的4#男工单身楼对面是我们公司唯一的2#女工单身楼。每天总看见太多的单身男进出、逗留在2#楼下,我心里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想什么。近水楼台,说心里话,我也期盼邂逅一段浪漫的偶遇。
在我们住的宿舍楼东边约100米的地方,是职工食堂及公司俱乐部。那个年代,我们一般都去食堂吃饭,晚上没事的时候,与同事一块去俱乐部看场电影,间或俱乐部有文艺表演的时候,人就更多一些。
我与她相识后,总能在去食堂的路上相遇,以前也肯定相遇过,只不过不注意罢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俩只是微笑一下或点一下头。说实话,这个阶段,我并没有想与她发生点什么的意思。一者,她太平常了,平常的就如一滴水滴在人群里,那里找得到?二者,就算她这样地平常,身后肯定还有不少的单身男向往着,公司的女工确实太少了,竞争有点激烈!
慢慢地,我们相遇时开始礼节性地问候一下。事情的变化,是有一次我去食堂吃饭忘带饭票,恰好她在旁边,肚子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开口,让我向她借了二块钱的饭票。在她干练的递给我饭票并问二块钱的饭票够不够的一瞬,我心里起了微微的波浪。感情这个东西,就这么奇怪,真的就来自于一瞬间,根本说不上为什么。不过从她的眼中,我也真的看不出点什么,比如,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我,就别说炙热了。
那时,2#女工单身楼里的姑娘,大多喜欢找我们公司的职工子弟。最主要是人家有自己的房子,父母上班,经济不差;长远点讲,就是以后有了孩子也有人照应。现在想来这也不错,那个姑娘不想嫁得好一点呢?但在当时,只有愤愤不平,或想自己是职工子弟该多好呀。只有安慰自己,以后自己的孩子不就是公司职工子弟了吗?
不知道那里来得勇气,我克服了内心的胆怯,生平第一次大胆地找一位姑娘去了,不过我也有充分的理由,给她还饭票。她就在宿舍里,三层阴面,宿舍里同样住着四位女工。你不知道,当你第一次怀揣心思找一位姑娘的时候,心里是多么地忐忑,这与你没有任何心思地跟人说话是万万不一样的,况且,那天她们宿舍里的四个姑娘都在,看见这么多的姑娘,原本说话流利的我结巴了,很短的时间就从她们宿舍出来了,不记得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出来后,听见她们宿舍里一片笑声,我的心蹦蹦地跳,脸上也火烧火燎的。
就是这次得知她住在三层阴面后,我总是偷偷地从我住的三层阳面往对面观望,你是知道的,我最想看到什么吧。虽然每次偷看时,心里有犯罪的感觉,可还是忍不住地偷偷看。不记得偷看了多少次后,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看到了她开窗户的身影,她的窗户正对着我的窗户。
宿舍里毕竟住着四个人,就我这点小心思,早让他们看出来了,他们善意地开着我的玩笑,他们与我一样,也是刚分配来的学生,家一样地不在本地。以后,在我刚立到窗前的时候,他们拗着我打开窗户,朝对面喊叫着。等我跟她确立恋爱关系后得知,还得感谢他们,就是他们的喊叫让她开始注意开了我。后来,他们三位也陆续成家了,其中两位找得是他们当地的姑娘,有一位到现在仍然两地分居,一位将他对象调到了这里,还有一位找得是我们公司邻近公司的姑娘。
就这样,她也许知道了我的心思。再在路上相遇的时候,看得出来,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总是羞红着脸,跟我说话的时候,偷偷地瞟我一下,旋即又低下了头。但看得出来,她并不讨厌我。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开始约她去看场电影。刚开始,她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托,也许是经不起我再三的哄说,抑或是她矜持的恰到好处了,或许是她也有点心动了,反正,我是第一次单独与一位姑娘走进了电影院。
我听她说,她也相过几次亲,也有不少的单身男向她表白过。不过她有自己的主见,一定得找位靠谱的人。当然,她在计划与我交往前,到我所在的单位了解过我的情况。这些事,是我们确立恋爱关系后她才告诉我的。她是那么地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
我想说的是,在我上班一年多的时间里,父母在老家托人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不是人家看不上我,就是我不中意对方。只有一位姑娘确实让我心动,但在交往中,我感觉得出来这位姑娘总是觉得我给她带来的少了点什么,她一直沉浸于一场浪漫的美丽的惊天动地的偶遇,当然,偶遇的主人公,用现在的话说,一定是位高富帅的男人。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开始,给我心里留下了不少阴影,也是导致我为什么第一次去她宿舍时需要鼓足那么大的勇气。
自从与她看了第一场电影,我就成了进出2#女工单身楼庞大的单身男队伍中的一员。也由此开始认识了她宿舍里的另外三位女工。
其中一位,秀长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她已有对象了,我常在她们宿舍里见到她对象。她对象是我们公司一位副总的儿子,一位一万五千人公司副总的儿子。这位副总确实很敬业,较能说明这位副总敬业的就是他三十多岁了才结婚生子,听说还有一个妹妹,之前都为工作了。可能因为家庭条件优越,又因为父母老来得子,光淘气了吧,小时候玩坏了一节手指,私底下我叫他“九爪”,即便私底下这样叫,真的是很不道德,可当时这样叫,心里就觉得舒服些。
不过,说实话,人家还是蛮精神的。他上得是公司技校,毕业后,他所在班级就他一个人留在公司机关上班,其它的同学都到一线了。他不时给她带些好吃的,还有一些我从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有时候他母亲也会来宿舍给她送些刚煲的鸡汤。我是多少年以后才知道鸡汤比鸡肉更有营养的,小时候母亲炖鸡后,我们只吃鸡肉,至于鸡汤真的就喂猪了,现在想来,我们家的猪之所以长得壮,可能就是因为我们的无知而喝了鸡汤的缘故吧。
这位秀气的姑娘,真得没什么可说的,在我印象中很是娴雅。有一次,我在她们宿舍见到了这位姑娘的父母,现在想来对他们的面貌没有多少印象了,但有一点却还记得,就是这位姑娘让他们品尝她对象送的食品时,吃得是那么的小心而缓慢;欣赏她对象送的物品时,看得是那么的细致而认真。
她后来给我说,这位姑娘的对象,还有他们一家子都是中规中矩的,这位姑娘就是少些自己的主见,很听父母的话。当时,我可真不是这样理解的。
就在他们结婚后没几年,这位姑娘对象的父亲,就是我们公司的那位副总,因为公司干部队伍知识化、年轻化,提前退休了。
当年,在这位姑娘对象的光辉形象映衬下,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觉得亏欠她的太多了。她确实是个聪明人,我的心思她总能猜透,她轻描淡写地跟我说,这又有什么呢。包括后来我们结婚后,她一直这样鼓励着我,欣赏着我。
现在应该交代一下她的情况了。她出身于一个知识份子家庭,父母都是乡村中学的教师,毕业于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在我后来与她父母的交往中,特别是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可以明显感到两位老人教育孩子方法之独特,比如,教孩子观察蚂蚁,观察蚂蚁是怎么寻找食物的,是怎么搬运食物的,它们在打架吗,为什么要打架,他们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起床,有时候还挖开蚂蚁窝让孩子看那点点的白色蚂蚁蛋;观察屋檐下的燕子,观察燕子抓什么虫子给窝里的小燕子吃,这些虫子又是从那里抓来的,为什么抓的是这些虫子而不是那些虫子,有时候,还搬个梯子,让我的孩子看看窝里可爱的小燕子;为此,两位老人还养了几只鸡,让孩子知道鸡蛋是怎么变成小鸡的,当母鸡带着一群小鸡找食物的时候,两位老人笑得最开心。
现在,两位老人都七十多岁了,但根本看不出像七十多岁的老人,顺便夸一下她,我现在的妻子,也越变越美丽了,怎么看都比实际年龄小十来岁,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让人尊敬的气质,似能洞察一切,让人一看只有欣赏、羡慕而不敢有非份之想;只有接触多了、了解了,才觉得几天不与她聊聊天,好像少了点什么,有什么事都想让她帮着出出主义。
就像国务院发言人傅莹,今年都六十五岁了,神采奕奕,光芒万丈,令人神往。为此我百度了傅莹,她年轻的时候一点也不好看,那里比得上我妻子年轻的时候,特别是那张与领袖合影的相片,怎么看都算不上漂亮。
接着说她的情况吧,她从一家工科大学毕业后,与我一年分配到这家公司做了一名会计。面对成千上亿的资金流,她每笔账都算得清清楚楚,我们俩谈对象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跟她开玩笑说,你数过的钱比我见过的都多,难道没有一点想占有的想法吗?她总是说,公司给我工资了。是的,我们结婚后,即便在路上看到人家丢的钱,她从不去拾,不管钱多钱少。不过,她在工余时间,还是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
但我与她刚确立恋爱关系的时候,她的这些品质我可没看出来,我只觉得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清新的味道,就像你闻到一场春雨后那种空气中飘来的春芽混合着泥土的味道,抑或像腊梅花开的时候那种淡淡的香味,越闻越沁人心肺,但梅树还有泥土却是那么地平常而又平常。
她宿舍里的另一位姑娘,如我老家那位让人动心的姑娘一样,成天想着偶遇到一位高富帅,她也确实有这个资本,不可否认。你看那化妆品,也一堆一堆的,每次出门没有一个小时以上是绝对搞不定的。后来,她也真偶遇到了一位“高富帅”,在她们宿舍我也常常见到,这个人首先很会说话,比如,说个趣事、讲个笑话,常常逗得满屋子的人哈哈大笑;抽烟的姿式很特别,那根纸烟不管是叼在嘴里还是夹在大拇指与食指间(大部分人是夹在食指与中指间),总是成80度以上的角向上仰着;还有人家那酒,喝得真是一塌糊涂。遇到这时,她就跟我说,你可不能这样子。可能是因为常喝酒的缘故吧,他满脸青春豆,加上一脸的肥肉,一看就能把人唬住。为此,我私底下叫他“油子”,熟惯后也当面开玩笑地这样子地叫他,当我这样喊他的时候,你注意观察,那位姑娘的劲头就来了,是那么地高兴,说这才是男人范儿。当然,他也是我们公司子弟,只不过父母不是副总,是一对普通工人而已。
她宿舍里的最后一位姑娘,比她大几岁,个头比较矮,学历比她们低些,中专毕业,来自偏远的山村。每次发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寄一些,只留自己用度的一点。衣服是她们宿舍里最少的,也不怎么打扮,生活很仔细。虽然我在她们宿舍也见过很多单身男找她,其中也有好几位我看挺帅的小伙,但后来她还是与一位别人介绍的职工子弟恋爱了。再后来得知,所谓的别人,其实是这位职工子弟父母的同事,这位同事与其父母在一个单位工作。我私底下叫他“工人兄弟”,因为他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一线工人。
这位工人兄弟,不擅言词,但绝不木纳,长相一般,人却很实在。每次来到她们宿舍,就给这位姑娘打水,有时也将这位姑娘的大件衣物拿回自己家里洗。记得有一次,他在打开水时,不小心将脚烫伤了,好长时间走路一瘸一拐的,可还是很开心。也许是他这种诚意融化了姑娘的心,他们第一个结婚了。
这位姑娘结婚时,同宿舍的三位姑娘都去送亲了,我对象告诉我,这位姑娘的新房很漂亮,粉刷的白白净净,虽然与公公婆婆住在一起,只有一间,但很温馨;家具、彩电、洗衣机人家原先就有的,新置的一套音箱音质、音色很不错。
第二个结婚的是那位秀气的姑娘,她出嫁时,我对象与那位一心想偶遇的姑娘也去送亲了。之后我去她们宿舍,那位偶遇的姑娘很是感慨,半开玩笑地跟我说,你们结婚时能不能像人家那样有自己的房子,有冰箱、彩电、洗衣机、组合柜,音箱机……顺便说一句,那个时候还不时兴私家车,可能物质没现在这么丰富吧。每逢这时,我对象总是给我解围。其实,我也明白,我对象能要求我些什么呢?!我又能给她些什么呢?!
偶遇的这位姑娘是第三个结婚的,我对象与后边住进来的另外二位姑娘去送了亲,与那位秀气的姑娘一样,有自己的房子,尽管是公公婆婆去外边租房住,给他们腾出来的,但粉刷的一样的漂亮,家具、彩电、洗衣机、音箱机一应俱全,那天她很自豪。
我对象很平静。我们结婚时,除了房子是租住的以外,她的父母帮衬了我们一切,当然,我的父母也尽他们所能,给我们带来了新磨的面粉、新碾的小米、还有母亲前些年织的粗布,积攒着舍不得用,留给我结婚时做的新床单……
她们宿舍的四位姑娘都成家了。刚开始的几年,逢年过节、有事没事还互相串串门,聊聊天,渐渐地联系就少了,各过各的日子。
再后来,那位“工人兄弟”家孩子十二岁生日时通知我们吃席,四家人才见了一次面,也第一次见到了他们的孩子。就是这次吃席,我们才知道,那位偶遇的姑娘与“油子”离婚了,据说“油子”又偶遇了一位更想偶遇的姑娘;那位秀气的姑娘也不再秀气,额头上平添了不少皱纹,“九爪”的父亲去世了。倒是这位“工人兄弟”的老婆没有什么变样,只是腰围增大了些。
……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由于我们公司大部分产品在国家去产能项目之列,大部分生产线都已停产,只有个别生产线还在生产。除少部分人员还在工作外,大部分人员都需要转岗、异地分流安置或买断工龄去自主创业。
我是在接待“九爪”及他那位曾经很秀气的姑娘办理异地分流安置,还有“油子”办理买断工龄去自主创业及“油子前妻”办理转岗时再次见到他们的。
“九爪”爱人一脸茫然,似有怨气地说:哎,他爸死的太早了,要不也不用去那么远的地方去打工。我推心置腹地对“九爪”夫妻说:你们两个要到异地,提前去租个房子,先安顿下来,再慢慢适应工作和生活;条件成熟些,接老人一块过去住,也可以给你们做做饭照看个家,再说就剩下一个老人了,年龄也大了,需要你们照顾。不说则罢,没等我说完,“九爪”老婆生气了:让他妹妹照顾吧,这些年他妈照顾他妹妹家太多了……眼睛里似乎受了多少委曲。“九爪”唯唯诺诺。
“油子”还是老样子,除了将烟也夹在了食指与中指间,还有那张肥脸不再那么肥,增加了不少的沟垄外,没有什么变化。他说:早该停产了,耽误了我这么多年,要是前些年停产,我早出去创业了,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现在就是年龄大了些……
“油子”的前妻,就是那位曾经一心想偶遇的姑娘,是来办理转岗手续的。她浸染过的黄色头发下面露出的白茬是那么地不协调,可能好久没染发了,脸上也没了先前厚厚的脂粉,皮肤松弛。看见她的眼袋,我开玩笑地跟她说:怎么没拉皮了一下呢?拉一下就更漂亮了。她苦笑着对我说:还拉皮呢,都吃不上饭了,托你的关系把我转到好一点岗位。我怕我直接说出来,她一下不好接受,半开玩笑地说:哪里有什么好岗位呀,都停产了,所有转岗的人不是保安就是清洁。
她听出来了,男同志当保安,女同志搞清洁。她挺痛快:那把我安排的离家近一些,最好打扫我们小区的卫生,孩子还小呢,需要照顾。她不知道的是,公司就是这么定的大方针,原来的临时清洁工全部辞退,只要转岗的女同志愿意干,可以打扫自己所在小区的卫生。我如实告诉了她,她挺高兴,说话的功夫给她办好了转岗手续。听她说孩子还小需要照顾,我知道她又结婚了,就是没好意思问现在的爱人是不是偶遇的,是做什么的。
那位“工人兄弟”及他的爱人一直在生产线工作。我是在一次培训课上见到他们的。为了提高产品质量,使留下的职工得以生存,公司搞了几次在职人员培训,主要是讲当前的形势,让职工珍惜自己的工作岗位,从而自觉地增强自己的责任心,增强自己的工作技能,进而达到提高产品质量,拓宽销路;另一方面,由于市场的相对疲软,销路不好,也不能满负荷生产,生产线也不再需要那么多的人员,为此,培训结束后进行考试,对不合格的人员予以精简。
“工人兄弟”的头发少了一些,白了一些,精神不错;他的爱人,除了腰围又增加了一圈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从面貌看,与他们的年龄基本相符。据他们说,孩子正上大学,也快毕业了,双方大人身体也没什么大毛病,说这些话的时候,自我感觉很好。看得出来,他们对现在的生活状况还是基本满意的。唯一担心这次培训考试能不能考好点,留下来。我安慰他们说,只要将培训的内容下点功夫记住,就一定没问题。
我把这几天遇到他们的事,给我妻子聊了起来,她说:你也老了,这些年为了这个家在外边低三下四,也不容易;听你的许多梦话,你知道我流了多少泪?哎,我这个老婆,也有流泪的时候,只不过我从没见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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