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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不善于关心自己的人,有病了总要到扛不住的时候才去看。这次中耳炎来得很厉害,和往常的不一样,但感觉它还是给过我信号。耳鸣预警,想起来那还是去年九月间,也还记得那一阵最郁闷,有当时的诗为证:“我不忍,将手伸出窗外,感受风的季节。也不要,把日历再次翻动,恐触到枯荷听雨的日子。蓦然回眸,窗外,云在动,黄叶在飘……”
春节的时候去哈尔滨过年,再没有拖延而不去看病的借口了,省医院的大夫确诊是渗出性中耳炎,先是打麻药,然后是耳膜抽液,抽液后立马感觉好了很多。给我看病的那个主任医生建议我打吊瓶,给我抽液的那个护士说吃药也可以。当时心里比较烦,做任何事情都觉得烦,所以就选择了吃药,后来不长时间感觉耳朵又回到了看病以前的状态了。
回到黑河,耳朵一直不爽,常拿一些名人来激励自己:贝多芬是在双耳失聪的情况下写的《命运交响曲》,爱迪生小时候赶火车,被那个列车员把耳朵给拽聋了,就是发明电灯泡和留声机的那个生仔。直到后来有人和我说“中午去吃饭”,我听个“中午去发面”的时候,才觉察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好好的去医院看看了。
黑河医院不大,耳鼻喉科在三楼,墙上贴满了耳鼻喉的剖面图,我浏览了一下,没有一张能够看懂的。给我看病的老大夫岁数不小,面善,有学问的样子。他让我坐到凳子上,给我看了看耳朵,说我这是“渗出性中耳炎”。他给我端来一杯水,纸杯的,我忙说:“我不渴”,他说:“给你看病用的,你先喝一口含着,我让你咽的时候你咽。”接着,老大夫从他医疗器械箱里面拿出来一个物件来,为了表示这个物件重要性,我决定我的文章要另起一段详细描写。
黑河医院三楼耳鼻喉科的老大夫,从他那已经使用多年的医疗器械箱里面,拿出来了一个橡胶类的物件来,你看看我文章上面的图片,就是它。这个物件我叫不出名字来,您能叫出来它的名字么?
老大夫示意我坐好,水我也含好了。他把那个橡胶类的物件一头触到我的左鼻孔上,用另一只手其中的一个手指堵住我的右鼻孔。说:“咽!”,于是我就咕隆一声响把水咽到肚子里面了,这话说快了,那水流刚到喉咙的时候,老大夫就用手捏憋了这个不知名的橡胶类的物件。一股气顺着我的鼻孔直达我的耳膜,因为我感觉到了我的2个耳膜霎时间一鼓!
老大夫给我开方,说是得打吊瓶,头孢。我问“我的耳膜里面还有积液么?”,他说:“有,不多”又补充道,“有积液就是因为管儿不通,刚才我给你吹了一下。”,于是我知道了,那个不知名的橡胶类的物件是用来吹我耳朵里的叫那啥名字的管儿用的,属于看病的医疗器械。立刻,我也就有了一种占有欲望:也想有一件属于自己的橡胶类的物件,因为,没事的时候也可以给自己吹吹管儿啊。
为了了解这橡胶类的物件叫什么,我问过几个人,你要买东西,首先你得知道你要买的东西叫什么。我给我们单位的黑龙、天天向上出了个谜语:“说,有一件东西,橡胶做的,很像小男孩的小xx,你一捏根部,一股气就从头部冒出来,问,这是啥玩意儿?”
黑龙说:“胶皮囊子?”
“还胶皮靴子呢!”天天向上表示反对,“我看应该叫抽子。”
“叫什么也不能叫抽子啊?!抽子是啥东西啊?通座便的都不知道啊!”我很气愤,怒向他们。黑龙和天天向上是他们的网名,就如同我的网名叫黑水怪和瑷珲浪子一样,真名略去。
我决定去找老木,顺便正式和他谈谈有关我在他那里打吊瓶的事宜。老木是我们大院开社区医疗服务站的大夫,不到40,人特正直,他平时的口语都像是用公文写作的格式滤了一遍,很规范,有学问,好人。
在老木的面前就不能用小男孩的器官来形容那个物件了,会被他笑话的,并且以后再来他这里,他也不给你泡茶了。无奈的我发挥我大脑的优势:先用大脑右半球对那个物件的几何形状和物理特征进行扫描定位,然后用左半球对那个物件在语法表达和语言描述方面好好的组织一下。共2页,当前第1页12※本文作者:黑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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