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梧桐叶子哗哗地落下,我就心疼的想掉眼泪。这时我就习惯性*的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看着虚幻湛蓝苍倦的天空,看着飘飘荡荡从我眼前走过的朵朵白云,一片连着一片。直到看得眼睛发涩,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我不想让人看见我流泪的忧伤,因为我已过了流泪的年纪。这样,我就会蹲下来,双手抱一紧腿,眼直直的看着身前的落叶,什幺都不想,什幺都不做,直至夜幕的降临提示我该回家了。
我知道,我的这种状态,是在躲避,浑然不觉其中的失败。内心的退缩,引变成麻木的处之泰然。当看到事情已不在自己能掌控的能力下时,也就心死的,就像计算死亡的来临。当表面的处之泰然已酝酿成窒息的心魔狂乱,思绪也就渐渐走向颓废,手无力的下垂,变成任人宰割的投降。
动脉像灌了铅一样,阻塞的让人癫狂。世间抛弃了我,我却用颓废来发泄。这正常行进的轨迹,突然转折,让谁都会难以接受。在坚难挫折中寻找一条出路已成明智的选择,然当心中的支柱轰然倒塌,这种选择对于心死的人来说,一切都是无所谓,无所顾及的。
用暗夜来掩饰脸色*的苍白;用上扬的嘴角来掩饰流露的忧伤,可不管我怎幺掩饰都掩饰不掉内心的彷徨。掩饰不掉,只能接受颓废的来袭,直至变成一种习惯,一次又一次的甘受坠一落。当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不再心惊,用酒精来虚幻一种真切,可这连笑都会牵动悲伤的心境。每当清晨醒来,那种清醒的疼痛让我心惊,原来我还活着。
当我走向外边,看到刺眼的阳光,可我怎幺用手遮挡,总是会有那幺几根光线穿过指缝射进眼里,无能为力也就低头行走,恢复行一尸一走肉的麻木。似乎我的脸部肌肉已经僵硬,连笑都要花费全身的力气,这样,也就不再笑。
狰狞的面孔变成颓废的外在表现,让人恐惧,可让我释然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