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末梢发炎时的疼痛,尖锐而漫长,久久不能弥散,就像某些记忆一样,停留在我的神经末梢里,碰不得,看不得,想不得,期盼不得,疼痛着,彻夜难眠。
是谁,在和着我的声音念着那些昂长短词句?
是谁,在和我静静的看着午后死在繁华城市中的叶影斑驳?
是谁,在肆无忌惮的幻想那些与我有关的来来往往?
是谁,是谁,又是谁?
我是一个活在幻想里的人,不管是未来还是过去,它们都是我的幻想,只有现在,我清醒的活在现实里
什幺,都没有
习惯是细细密密的刺,我的眼睛,在陌生的故事里,流着陌生的泪,夹杂着被刺伤的血液
你对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可是在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因为我于你,也没有了我渴望的意义
尽管这种意义可笑到让我觉得值得路人去嘲讽,去悲悯
我曾想过要给你我所有的温柔,我学会做一个不再抱怨的女子,学会去快乐的对待每一天,学会乐观,学会走进别人的生活,可是我发现我的努力,你不需要。
我很久不会无病呻一吟了,我的病你看不到,只有我自己摸一到疼,我恨不得把那些深藏在心里的毒掏出来狠狠摆在你的面前,告诉你我那些恶毒的恨,可是我不敢,有些伤是我自己给我自己的,流血了,自己一舔一舐一
什幺才算尘埃落定,为什幺总要有跌宕起伏的疼痛,深一刀,浅一刀,扎的肉疼,很疼,我很怕疼
谁是谁的唯一,谁是谁的全部,谁是谁的温柔,谁是谁的怨毒
我没有梦想了,不再渴望流浪了,不再希望有谁的存在了,不再做一个幻想家了,这是我对我这幺多个日子,这幺长的岁月的执着赠送的最后一点陪葬,和你说再见,和我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