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城,有山有水是和谐;一种韵味古色*古香是典雅。当这两种文化汇聚时,是一种城的韵味和谐。其实山与水,城与人也可以安心而安逸的融合,也正是这种别具风味的融合,让后人和年轻人领略到了一种城的人文精神。清明放假,临时决定,踏上了太谷的土地。我不了解这儿,但是我可以领略这儿。我喜欢到处去游,但是不喜欢到处去玩。我也不知道游与玩有什幺区别。吃透一种文化或许是游让我心仪的原因吧。(一)
透过车窗,看到了一种别样的风景。也许是外乡人的眼光很刁罢了。这其实是一种家的文化。中国人的眼睛是为家而长的,眼睛中总是透析着家的韵味。其实这也是心灵的透析。家是主,外乡人是客,当外乡人踏上这里,一种淳朴会扑面而来。这也是中国家的待客之道。
也许已经是春暖花开了,原来的凋零已经渐渐的淡去,淡的让我们这群异乡的孩子错认为这里没有冬天的凛冽。这里不是青山绿水,却有山与水的映衬。当人们不在冻结心的血液时,所有的悲伤、苦闷、人生的思索、甚至大喜过后的“残阳”都悄然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泰然、安然与坦然。这里给人们的是一种家的春天不再寒冷的感觉。
这里的土地给了异乡人一种平淡直面人生的喜悦。这仅仅是一座城。
(二)这儿居然坐落着一座大学。这里居然有一种别样的大学文化。山西农业大学在1907年诞生。那时的场面我们没有睡见证,但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到。踏着农大的土地,我似乎回归到了心灵的自然。我不知道是哪位学者将农大安放在了这里,也许是一位很坚毅的校长,也许是一位向往桃花源的先生。其实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们也不需要去询问或是解颐。当农大的第一块红砖——也许是一块青砖——砌在这里的时候,农大便有了一种古朴和安逸。学堂的读书声是不会改变的,也不需要甚至根本不能改变。也许当年许多的学者围桌而坐,讨论是否要搬迁,扎根的学者也许以此为理由不能搬迁。他们争吵地面红耳赤,唾液横飞,在这里全然没有了儒士的风采与幽雅。学者也好,校长也罢,当一种城韵凝渗于心时,毅然或傲然会有一种选择,这种选择是无悔的,也是执卓的。然后开工,砌砖,然后讥嗤笑骂。校长,也许是先生有的只是一种坦然。当我们漫步于林荫花丛中,似乎领略不到单是花的美丽。似乎有领悟到了一种古雅与和谐的坦然。抬头间才望见古建筑的古韵。我不想去探讨古建筑的年代,这是一种独特的,从先人心中走出的文化。静静的,静得让人很难去张口谈笑那“樯栌灰飞湮灭”和“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野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这里有的是野径,但已无禅房,因为已不需要禅的参悟,这里本身就是一种禅意。(三)青山绿水共消忧,古城美人亦当羞。走进太谷,地平的让我想到了家。可是没有山的城仅仅是一座城市。一座凤凰山,承载了佛与道,人与景的悟性*。不知是经历的太多或是习惯了,初抬脚登山,才发觉脚上穿的是皮鞋。我不知道有什幺后悔,索性*紧随众人攀登,才发觉是一种错误。换鞋已来不及,走过去也就好了。“山不在高,有龙则灵”,这山上有龙,是石刻的;这山上有佛,是泥塑的;这里还有四大天王,也是泥塑的。在这里,谁也说不清哪是佛哪是道。人们在像前很虔诚,双手合掌,默默的许愿,既而跪地,三叩首。也许他们在祈求今生平安,或许想求财生子,也许仅仅是一种诚心。我不知道他们许下的愿望是否可以应验,听说可以,也许很灵,也许真的有龙。来到这里,才发觉中国人的信仰是一种和谐。(四)这里也有孔子的儒雅。但这里多了一份晋商的胆量。多少年前孔子的玄孙孔宏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来到了这里做官,然后娶妻生子。多少年后其孙娶妻生子,多了一种古雅的胆量,也给中国带来了一种时代的回音。这其中有一个孙子给人们带来了一种财富。他就是孔祥熙——一位带着儒性*的官僚晋商。他是中央银行总裁、中国银行总裁,他是中华民国四大家族之一,他是孙中山和蒋介石的姐夫。可是在这里永远看不到政界的浑浊。一生的财富让他留在了人生的至高点。他从儒林中走出,他是耶鲁大学的高才生;他也是一个商人,带着晋商的铭记;他更是一个中国人,主张和平解决西安事变。当这些融合时,已经幻化成了一种中国精神。太谷人留住了这种精神,同时也留住了一座幽静的故居。由此太谷人也多了一种文化底蕴。走进故居,留下的是脚步,领略到的是幽雅,领悟到的坦然。院落很大,也很利落,没有繁冗的奢侈,有的仅仅是心平。一个人将一种精神放入土中,让其生根发芽,种出的是一座城的精神!(五)漫步于街头,寥寥落落,飞檐斗拱,才发觉这本是座古城。(六)走出太谷,回眸之间,才悟出一种精致的和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随和的去发现美,去看清昨日的辉煌。在这里,完全没有勾心斗角,有的是屋檐的斗拱,斗拱连斗拱,又连出了另一种别样的和谐。坦然是一种心,和谐是一种景。在古城的韵味中,人也显得韵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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