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1960年农历八月十九本人生日。儿之生日,母一之难日,感动自父母开始。
比较清楚的记忆应是wen革时期那些事。父亲因遭人陷害,成了四不清干部,生性秉正之人,批斗会场上气绝晕倒,全家人乃至亲属被监视,列为被专一政对象。而后,就有了“120”、“只争朝夕”两派大战;我的家在四堰村最前面紧挨着村东南北大道,亦是条河堤(现已铺上柏油路面)。某日下午时分,很多很多的人跑的追的,你争我夺并然不知何为?事后方知只是原农场场长龚玉楼的保护方与反对方展开的博弈……
四堰村,渤海西岸河北沧州治下的一个小村庄,村后便是四堰完小。8岁入学,和别的孩子一样,有的只是兴奋和激动,南北2华里,每天走两个来回仍乐不可支。学校操场堆满各家各户的“盘子”(熟了的野生黄菜)垛,发小儿们课间、放学总要玩回藏摸一摸儿(捉迷藏)。冬去春来已过六载,毕业时并没有照片留影,倒还记得校长刘长林先生,主任蔡之生老师,还有闫淑玲、李田英、王元祥、易庚申、刘忠文、赵洪权、贾秋迎、刘荣风诸老师都教过我等同年。其间,祖国刚才庆祝了第一颗人造卫星奏着“东方红,太阳升……”的音乐绕飞地球,接着又发生了林副统帅出逃摔死在蒙古温都尔汗事件。之前,王培林曾与同学争辩说:“lin彪算个蛋一毛一啊?”大家皆视其为大不敬。事至此,同学们不得不承认此兄确有先见之明了。
小学时期的感动缺少世故,然王秀芳老师把中煤气的我,从教室最东南角土台子搭着木板的课桌后面背到房后通风,确是救我一命。现如今,她老人家驾鹤西行,晚辈只可遥祝仙班位列,造福人间罢!
11岁才读到小学三年级。因为,原来的六年制要改为五年制,一年级课本读了两茬,故而启蒙知识学得更扎实些。就在这一年,各村积极响应一毛一主席“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伟大号召,垒起一座座青砖窑。而后,全民总动员,幼小的我们也参加了拾柴禾、搬砖坯的集体劳动,记不清是哪位同学一趟能搬得动7块砖坯,众人皆瞠目结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地道是在村南挖的地下沟,足有半间房宽,百米长;些许小树权作掩体,然后,砖泥砌墙拱形封顶,算个防空洞,或可经得住一颗手榴弹的爆炸吧!两头还没封口,我的同年们已经提前打起了地道游戏战,甚至,真的有人崴脚、伤脸、流鼻血,惹得长辈们一次次地伤心……
说起让长辈们担心,突出事例要算同年们在狂风暴雨加冰雹中幸免于难了。年仅12岁的我等9人,一同赤身游过村南3华里外的廖家洼河,越过刚完工不久的沧州十三化建运大件的柏油马路(南滕线),再游过百米河(南排河)到达南岸,一起追着看王肖庄劳动力拉网捕鱼,一时的欢乐忘记了时过晌午,忘记了未进午餐。不知谁喊了一声:“天黑了。”果然,远处黑云遮天,滚滚而来。眼见得四周无处躲藏,小伙伴们不加思索,争先恐后地下水往回游,过了百米河,飞奔过柏油马路,猛地下到廖家洼河,说时迟那时快,已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大家呼喊着相互转告:“快进涵洞”。过了河,急急忙忙拿起自己的衣服——一条裤衩,奔向50米外排涝扬水用的过水涵洞。风刮得我们迈不开步,倾盆大雨带着鸡蛋大的冰雹已经砸到每个人身上,一群“光腚猴”应该是一个姿势,双手紧捂裤衩压在头上,挣扎着向前。当鱼贯进入涵洞时,身上皆留下不少的青包血紫。清点人数倒是一人不少:蒋瑞作(小名连一儿)、蒋瑞凯、王振东、刘鹏祚、刘武祚、刘如文、刘秀山、刘孝岩和我,还有捕鱼的刘博申二哥都躲到涵洞里避祸,二哥一毛一遂自荐,给大家讲着“张友爷”看亲、上坟的故事,时不时逗得我们笑出声来。
风小了些,雨和冰雹一直坚持了半小时的光景。最后,剩下雨在继续。突然,涵洞一口上面一声问话把大伙吓了一大跳:“连一儿在里边吗?”来人是蒋六爷,麻袋对角凹进顶在头上冒着大雨冰雹来找儿子,当听到应声时,遍身淋透了的蒋六爷反而火了:“你们真是好命的,家里人们都哭了!”声似洪钟,暴跳如雷。至此,我等方才意识到事态之严重,如若大家再迟上三分钟进洞,多数人恐怕就进不了或至少落个残疾吧!想到此,不由得人人一个冷战,忽然感觉冷得不行。踏着泥泞的土路回到村里,听到的是蒋六奶奶看到大风把席头子(苇编的残破炕席)刮进院内,迷信蒋连一儿这根传家独苗已经出了大事,真的一场大哭。顽皮的我们谁又能理解父母一之爱高于天、大于地呢?
父亲的磨难远不能过去,四不清干部先“上楼”后下台。接受生产大队的劳动改造,自然是最累、最危险的活,便有了富农出身的刘敏祚、刘隆祚两位胜似亲兄奶弟,一起净化“黑五类”的心灵。没有特殊工种,没有加班工分,一年到头,决算总是“掉”队里(年领粮折款大于工分收入,欠大队款)。七十年代初,国家经济未见好转,家庭生活异常困难,而且,包括我排行老大,还有一弟三妹,口粮分配已远不能满足一家七口之需,父亲便自制白网(将割穗工具“拢”的铁丝网换成苇席),生产队劳作之余,晨顶星暮赶月,抡白网掳穇子,磨成细粉掺粮拌糠,维持度日。母亲则每天参加生产队劳动,还要起早贪黑操持家务,一刻不能得闲。后来允许养猪的年代,每年总要饲养两头大肥猪出一售,以供弟妹们上学及家用。大妹妹爱平从小学五年级直至高中毕业,承担了打猪菜任务,兄妹五人中受累最大,1992年我和妻子为感谢她对家庭的贡献,经父母同意,给其补购了“三金”首饰。回忆过去,心潮难平,父母一之不易至今感动着我等兄弟姐妹、亲朋好友。
二年初中便毕业于六分场中学。其间,父亲的冤案平反,又当上了三级干部,亲朋齐声道贺,家人亦喜悦万分。我的感动似乎更甚些,感谢上苍开眼,感谢zheng府落实政策,其中,省了我的“黑锅”传身。实为解除禁咒,亦可轻松做人了,学唱着革命现代样板戏,避开看洼人,进得大洼水天,捡来鸪丁蛋,改善新生活。
升高中尤其简单,无需考试,全凭个人家庭出身而定,地主、富农子弟自然是被淘汰对象,本人却是有幸九代贫农外加干部子女,又红又专应为首选。然高中的师问也变成了重锻炼轻学习,终日学工支农、养猪割草、校园地开荒,回想起来,倒也未觉苦累也就过了。还有,刚进校门时,我的亲四姥爷石相臣还在校打过几次铃,所谓打铃乃悬挂一铁器,手中拿一铁棍敲击。他老可是我外祖家乃至本农场及周边颇有名望的儒学方家,写得一手好书法,我住姥家时练字,四姥爷还夸过我,鼓励的话至今耳边犹在,心中感动。
自初一到高二,学校文宣队少不得我算个骨干,唱歌指挥,乐队琴师舍我其谁?校园的舞台、大队的队部也曾有我《翻身道情》的板胡独奏绕梁三日。其间,苦练书法,临摹颜真卿、赵孟頫、褚遂良、怀素名帖,略见成字。学会了开东方红拖拉机耕、耙地,遭遇了唐山地震之余震折磨,经历了抢救夏文江同学六铺六盖的失火惊险,目睹了一党一和国家领|导|人朱德、周恩来、一毛一|泽|东之逝世场景,还有文宣队全体师生痛哭悲声,体验了人民的共同忧患,那火车、轮船之哀鸣震颤着人们对国家命运担忧之心……
1976年12月底,各班师生与校领导照了合影留念,毕业生皆未颁发毕业证便回乡发展去了。而后,同学们自发结伴骑自行车把南大港农场转遍,相互访认,以便有事时找得到同学家门。学识一定没有半车,因为,高中课本很多皆未讲完,但完全能记得住时任校长顾式彬,副校长张如岱,高八班班主任闫哲生、杨宝河,高九班王西茹、齐万枝,高十班林继泉、张振铎、范玉一峰,任课老师有:赵书琴、周淑贞、苗和林、史迎春、李金生、刘宏达,另有文宣队导师天津下乡女青年蔡闯老师。回忆只在眼前,却是30余年已过,学生谨以半百年之举手礼向尊敬的诸位老师致敬!顺祝福安!
转眼已是1977年春天,六分场基建队开始筹建,由23队(村名)数至29队,各村精英一一报到,不肖亦忝居其末,时任基建队现金出纳兼保管员,凡现金、物品、材料皆过我手,除人事、签字无权外,余事统属在下管理,自誉专职下三滥。至今,只剩当年六分场商店的女儿墙上,我用笤帚把书写的“发展经济,保障供给”几个褪色的行楷大字残存算作纪念了!
基建工作已过两年,一台南大港修配厂装配的轮式195拖拉机送进基建大院。一时兴起,便迫切恳求辞去了现金、保管之职,毅然决然地无证驾驭了三年机动车。其间,完成了自修木工、电工、电焊工、铁匠大锤工、简单工程设计与预算,直到保定市里干休所六层大楼施工,有幸拜保定瓦工师傅学会了瓦工、抹灰工,打造成为“全活”的施工二班班长,把过楼角挂过线,看过水平砌过一毛一石,料理过地脚、闸涵,带过二十几号人。工地上,拔杠子曾经一只手抓杠缠手巾与两只手抓杠者PK,无人能敌;另有班组完成任务连年第一。虽无大的感动,亦或算作身无虚度吧!
1984年农历十月初六本人一大婚之日,幸娶妙媛乃黄骅北王曼村李树章公次女,丽质天生,如花似玉。
1986年农历二月初九,女儿一君来到人间,平添我第一次人世天伦之乐。
1986年7月,时任农场场长罗炳华先生,要经济大上,争创全省八大农场一枝独秀,培养业务精英充实外驻办事处及各大企业,不才重回教室系统学习。半年驯化,终成正果,步入供销公司,本年业务提成数千。寒冬已过,经协办代替了供销公司,我也由供销公司跨入水利公司业务员行列。一年后,公司创办净化消声器厂,荣登会计宝座。厂长石培良,书记康汝邦,搭伴愉快,工作顺心,北京迎送专家,工厂加班加点,生产各种型号产品若干。紧接着快马加鞭,托人求神,要让沧州市内所有车辆皆安上先进环保的催化净化气管。交管部门高一压围堵之下,果见销一售,然而,产出大于销一售势必压库,挺好的项目终于年内关张。
公司领导并不气馁,命我夫妻同驻沧州东兴旅社,定点销一售。生意渐兴,只是辛苦了截车路检的交警同志,我夫妻工资补助颇丰。1990年农历正月初十,长子孟良之降生又给全家人及亲朋带来了不能言传的喜乐!该年人财双收。继而,由沧州撤出,回到公司闲挂记账会计之职,倒也安逸。全公司会计七男一女,其中,族叔兴奎腿脚残疾,决算酒也就很自然地喝出个八仙过海,大家亲如一脉,和睦有加,至今回忆起来,由衷激动和恋惜。以年龄记之:刘增纯、刘西明、董居先、王宝歧、迟丽霞、刘孝先、刘方亮,刘学举兄兼统计时聚其中。
长子八个月时,拙荆忽然无奶,应是次子于其娘胎之中来争长兄口食。1991年农历四月十六,一个很丑的秃小子和我们见面,姐姐一君坚持小一弟一弟取乳名明明,爷爷奶奶表示赞同,我夫妻并然无话,因为,感动亦在不言之中。
光阴荏苒,1992年春节刚过,原水利公司经理“树爷”杀回离任之地,一时地动山摇,分崩离析,偌大公司一分为二,经营单位划入市政工程公司,事业单位皆归水利局且合并了城建环保二局,实为三局合一名曰水利城建局。召回已入对虾养殖公司的我聘任财务科长,三局合一之巧亦显刘氏之德、银、轮三章齐聚一局。眼见得仕运乍通,升职有望,急忙鞠躬尽瘁。然世事难料,数月后,风云突变,超生东窗事发。如是,总场机关难留,幸得族叔广文盖天之恩,主动诚邀重回公司收留,令人感激涕零。
树爷自忖强召在先,事发有责,故好意将路边扬水站维修部三间,免费让与我妻小店经营。鉴于本身能写会刻之特长,于八月初八匾挂文雅装饰部正式开张,经销各种装饰材料,承揽上墙专栏,组织建设板块,只因人缘尚好,诸公司亲朋俱来眷顾。虽公司上班却昏睡终日,晚间则夜工破晓,是这等私夜工,公昼眠,其心悸悸,欲聘高手辅之,难似登天。一月后,叩辞族叔,专心理店,尚存羞怯心怀,低人一等。半年已过,初计营生,倍获三年薪金亦为聊补心之不平也。
已故族祖题章三爷,工业公司副书记,主管下属单位组织建设,数年顾我生意,我送礼则四条香型凤凰烟直提至公司办公桌前,只因此礼太过平常。彼酷爱皮黄,然岁长音低,每每公司文艺公演,原调不能及。听闻我高中之时弓弦演奏,故相邀为其京胡保调。翌日,天津一行300元购京胡一把,注力练就,几次随三爷登台伴奏,皆大欢喜。眼见得戏迷队伍壮大,虽非爱好已不能罢。无谱可据,难应众人,凭借识谱能力较强,夤夜伏案,听录音机记谱近百页,供乐队用之,先后比赛、汇演沧州、黄骅、南大港及周边,台上台下戏迷友之,亦为振兴国粹略尽绵薄。
时光稍逝年近半百,子女三人皆如意高等学府,数十年未敢偷闲,近年更是花钱如流,四十万人民币家费只在七年之内便离囊而走。似乎也是一种动力,反而倍加清爽,兼有余力关注家祠建设,建言献策,撰写执着,与家族众人辩论不休,据理力争,为的是投资数百万应成精品,文字构思不弃儒释道之规范。虽采纳数条不尽如我意,只好任之,观望三十年更待后人斧正耳!
去年春上,河北三年大变样的春风依然吹入家门,zheng府官员轮番相扰,只为1999年买的一处十字路口1.6亩宅院,规劝臣服卖于zheng府竞拍,百亩内居民皆已迁出,唯1.6亩东南角钉之半年,终于,劳烦zheng府命开发商与我探讨,果应所求,使我沐浴更衣叩谢上苍,拜谢先祖,佑我福祉。庆幸当年倾其五万再借六万买地升值,不枉早困,感动随年龄增加而放大。
感动之放大在于昔孟母择邻处近朱者赤,在于结识了挚友良师铧东仁兄。铧东张兄,长我十数岁,号倚云居士,笔名东丁、冷眼东丁,原籍泸州,今居本地,曾任职于农场卫生局,旁涉广研,鹜博文、诗、联、书、画、乐、医,诸多发明全能杂家,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参编《中华散文大词典》、《中国古代名家散文大系》等书,出版《烟霏集》等诗联着作。有幸缘结于族叔福生公家宴,窥得高谈天地,平叙古今,京腔弦韵,诗吟赋答。心生仰慕,渐进爱好,仁兄爱我口才,规劝入诗词学会,外增言传身教,批改熨点,心神费尽,终难窥堂奥,愧对师长。2010年1月20日,二人弓弦京韵已毕,仁兄力荐新浪,面促小弟开博晒诗于长兄之左邻,弟愧无数文,羞面而开博客“文刀冷丁”,又经十月努力,终见百篇诗文,不觉喜不自禁:
开博本是友师功,十月获收百首中。
好汉只需磨难迫,林冲应谢宋徽宗。
虽陋室粗文,或可欣慰一步知难已经迈出,感动之放大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五十年的情愫,五十年的蹉跎,五十年的感动,几句话又怎能表达清楚,还是暂且笔搁,请允许我:
向父母叩拜天恩!
向铧东兄及诸位老师衷心祝福!
向同学和帮助过我的亲朋好友深表感谢!
【二】
人世间有许多事情可以讲条件,谈报酬,只有父母对子女的爱不讲条件,不谈报酬。每一位父母对子女的爱都是无偿的。下面给朋友们讲一个“树的故事”读来让人感动、让人心酸、也让人深思。
很久以前,有一颗大大苹果树。一个小男孩每天都喜欢来这儿玩。他爬到苹果树上吃苹果,躲在树阴里打个盹儿……他爱那棵树,那棵树也爱跟他玩。
时光流逝,小男孩渐渐长大了,不再来树下玩了。
一天,男孩回到树旁,一脸忧伤。树说:“和我一起玩吧”!男孩回答:“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不再爬树了。我想要玩具,我想有钱来买玩具”。树说:“抱歉,我没没有钱……但是你可以摘下我的苹果拿去卖,这样你就有钱了”。男孩手舞足蹈,把苹果摘了个精光,开心地离去了。
男孩摘了苹果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树很难过。
一天,男孩回来了,树喜出望外。树说:“和我一起玩吧”!“我没有时间玩。我要做工养家,我要盖房子来住。你能帮我吗”?“抱歉,我没有房子,但是你可以砍下我的树枝来盖房子”。男孩把树枝砍了个精光,开心地离去了。
树心满意足地看着男孩的背影,然而,从那以后,男孩再也没有回来。树再次寂寞和难过。
一个盛夏,男孩回来了,树雀跃万分。树说:“和我玩吧”!我很伤心,我越来越老了,我想去划船,让自己悠闲一下。你能给我一条船吗”?“用我的树干去造一条船吧。你可以开开心心地想划多远就划多远”。
男孩锯下树干,造了一条船。他划船而去,很久没有再露面。
终于,多年以后,男孩又回答了。树说:“抱歉,我的孩子,可惜我现在什幺也没法给你了。没有苹果给你吃……”男孩回答道:“我也没有牙去咬了”。“没有树枝给你爬……”我老了再也爬不动了”。“我实在什幺都给不了你了……我唯一留下的就是我的枯老的根了”。树流着泪说。“我实在再也没有什幺需要了,只是有个地方歇一下就好了。经过了这些年,我太累了”。男孩回答道。“好吧,老树根是歇脚的最好地方了。来吧,坐在我身上歇歇吧”。男孩坐下来,树开心得热泪盈眶……
这是我们每个人的故事。树就是我们的父母。当我们年幼时,我们喜欢跟爸爸和妈妈玩……当我们长大后,我们离开他们……只有当我们有求于他们或遇到麻烦的时候,我们才回家。无论如何,父母亲总是一如既往,有求必应,想方设法让我们开心。你可能觉得男孩对树太无情,然而我们谁又不是那般对待我们的父母呢?
看看这则故事,想想这棵老树,它会告诉你怎样去面对父母,怎样去诠释亲情。
编后感[不管是什幺人,都有做儿女的时候,也都有做父母的时候。很多人在做孩子的时候,怎幺也体会不到父母的良苦用心,直到做了父母才懂得父母对子女的无私奉献。无论在什幺时候,每个人都应该用孝心对待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