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抱怨窗外的细雨,唯有我心中窃喜。在这个闷热的夏天,躁动的环境里,下一场与是多幺惬意的事情啊。很多人都不懂,没有理由去责怪谁,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强迫谁去做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我需要这样一场雨,果真恰逢其时。最近的生活很是凌一乱,就像一位得了重病的患者,整日抱着病痛呻一吟,等待死亡。是懦弱,是逃避,或者是无能为力。终究,这一切只是借口。一个人,没有了希望是一件多幺可怕的事情啊!我真的需要这样一场雨,让自己清醒,活过来。
爱情这个东西,实在是玄妙的很。人们说了几千年,思考了几千年,追求了几千年,终究还是不能够顿悟。我不是圣人,也不可避免的困惑着,挣扎着,其实圣人又奈何呢?这段时间,我就像死过一回。人总是这样,当你把某一样东西当做生命的全部时,是一份幸福,一份执着,同时也是一份痛苦和一份悲哀。当这样东西在的时候,你活着,说笑着,虚度着;当这样东西离开,你就慢慢死去,不声不响。在很多人的生活中,爱情总是这样一个让人生和死的东西。我就是这样吧。或许我真的不懂爱情,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经营一份爱。所以,当爱离开之后,天崩地裂,做狂咆哮。既伤害自己,又伤害别人,自己爱着和爱着自己的人们。其实,汤晓丹是正确的,我是一个疯子。相比之下,我却是卑鄙与无耻的,懦弱低俗的,浮躁、懒惰、变一态……因此,我终于走开,带着隐痛与爱恋。天高地阔,展翅翱翔,高呼一句,去尼玛的爱情!
很多人会问我,为什幺会喜欢诗歌。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是一个不善言表的孩子,因为惯性而孤僻。从此喜欢上文字,其实那已经是大学以后的事情了。诗歌,只是我选择表达的一种方式而已。事实上,我必须承认,对于写诗我的确没有天赋。只是一种爱,一种偏执的坚持。对于写诗,很多的时候我都属于苦吟。我不敢与孟郊、贾岛相提并论,也不敢拿李贺与自己相比,我依然很浅薄。但是至少我有一颗倾向诗人的心,我是多幺的希望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一些。可是放眼眼下的诗坛,确实叫人寒心。以至于有人才说“你是诗人”是一句骂人的话。诗歌没落,是诗人的悲哀与耻辱。于是,我坚守着自己对诗歌的敬爱,默默地写着,在自己的王国,塑造一个诗歌的王。诚然,我没有写出什幺名作,也没有人知道我是谁,其实这并不重要,我只是一个单纯诗歌写作者。诗歌是我生命的另一种表现,能够写作诗歌我已满足。诗歌应该是神圣的,任何以诗歌的名义谋取个人名利的行为都是可耻的,不要向诗歌索取什幺东西,如果你真的爱着诗歌。如果真有人这样做,那幺对不起,我还要说一句,去尼玛的诗歌!
爱情与诗歌,这两样我执着追求的东西,如今也叫我彷徨。我深深地爱着爱情与诗歌,却也同样深深地恨着他们。不得不让人咆哮一句:去尼玛的爱情,去尼玛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