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题。。。

时间:2017-04-26 13:51:54 

这几天一直表现得有些麻木,麻木到吓人,真是惭愧。退群,删垃圾邮件,拒绝所有以带有那几个关健字的话题。。。。非常麻木,也有些厌恶。

我一向讨厌政治,总觉着政客们每天玩味的东西甚至不比旧时候大街上那些装夜香的壶们更干净。是是非非的这个国家,是是非非的这样庞大得相当惊人的一个国家的人。谁代表正义,谁代表非正义,好象不是加减题,而是赵本山的急转弯。是是非非之间,不要说身份低微的星斗小民,就是那些庙堂之高的大人们,他们就能够把这雾里看花的东西扪清?

有人说位卑未敢忘忧国,那幺说这话的人,事实不一定是真的位卑,如果真正的位卑的人,比如象我们这样出身寒门,命途坎坷,生活飘零,未来茫然到朝不保夕者,你才真正体会到什幺是真正的位卑,真正位卑的人,是没有什幺真的空闲心去理会那些跟自己无关,以及形而上学的比较虚比较飘渺过分宏观的东西的。因为你时时刻刻得为生计焦头烂额,你得为你周际大环境不曾超出你既有的承受而心惊。。。这就是我等作为小人物的无奈与悲哀。

某些时候,我也会在夜澜人静的时候,自怨自艾,尤其是想到有些人,可能正在为了某种激昂而又澎湃的大精神,抛热血洒汗水,我会觉着自己猬琐得有些象是这个历史年代一粒无可饶恕的尘埃,但我仍然并不想改变自己,崇高自己,崇高需要实力与本钱,我没有,因此,我还是希望如果不至于的情况下,姑且这幺安安份分的活下去。

所以,可能是因为太过麻木并且自私自利的农民心理,我在政治上一直有些惭愧的糊涂不清,比如,我也会非常厌恶汉奸卖国贼,但是,在具体到个人的时候,我又会莫名其妙的有些妥协不够坚定,就拿周作人来说吧,个个都说他是当年文人中的墙头草,我仍是十分喜欢他的叙事散文作品,到今天仍然喜欢,甚至这种喜欢程度远远胜过了红色*年代以及小学课本里当其时的一些个红色*文人,当然,这里我得强调我之所以倾心的却不是其作为人的社会性*的那一面,主要是说他的文章。事实上那个年代很多文人一大家的作品,看是看过,有些还真是如同嚼蜡,独独真正倾心的还是徐讦张恨水以及周家两兄弟的笔墨华彩。

当然女子张爱玲的也算,我喜欢张爱玲甚至远远超过其他任何女作家,箫红除外。但都不及对张爱玲的来得痴迷,我对张爱玲的文章简直痴迷到是非不分不可饶恕的地步,几乎张爱玲的所有市面上能弄到的作品我都有看过,并保存,包括《色*戒》,早期地下印刷出来的九十年代版满版错别字的那套色*戒,于是因为张爱玲的作品我也被人讥笑。但世实上自己觉着挺冤。前年李安拍出来的色*戒,我是十分反感的,但是自己也奇怪这种反感跟读原着时那份惊喜几乎是截然不同走向两个极端。我从不觉着张之色*戒是在美化汉奸,嘲弄革命者,相反,我一直固执的认为,是李安以个人狡黠的有意作了曲解,这才引得一些人们刻意以政治目的予张以鞭一尸一,这种一样是假借人声沸腾的东西,同样让我很是不以为然。张就是张,一个孤傲冷绝并且生于乱世的女才人,她何罪之有,她不过是嫁过一个她爱的男人,那个男人是什幺东西,跟她爱情无关,她不过是生逢乱世在无依无靠的年代,依然靠着自己满腹锦绣的才华,安全的并且优雅的活了下来。。。难道除了革命,非得无为甚至非得死,方能成全以大节吗?

我说过我十分厌恶政治,所谓政治者,无非是尔虐我诈的一些奴人之术,我是个人际关系经常处理得乱七八糟的人,大凡人之于复数的时候,我都会有些惴惴不安,所以,毕生没做过官,没奴过人,自个儿最想干的也无非是远离是是非非,独处一室的吟风弄月附庸风雅一番,我享受个人世界时的那种天马行空的自一由和恬淡。所以我曾经说过,我是常常寂寞但是不怕寂寞并且享受寂寞的人,如果有一天您把我送到一片原始森林里,只要能扔上几本破书,或者有台电脑可以上网当然不是为了沟通,只是让我以槛外人的方式了解了解这个时代,我觉着我会很是欣然。

至于这个世界,我几乎从来不曾对任何人提出过建议与忠告,更何况是对这个社会这个国家这个时代,指手划脚的东西我觉着对于我这样的政治白痴几乎是十分刁难,我们最适合的身份就是不明真相的群众,以及打酱油的路人甲乙丙丁。

于是前两天忽然因为我的麻木以至于令我经常群里聊天的几位朋友似乎大为不满,那是一群很是热心的朋友,平时我们都喜欢聊文学上的东西,但那几天他们却让我签名支持一下他们关于巴东案的“正义行动”,我十分诚恳的对他们坦白,关于民女怒杀大婬*棍的那天,我确实有不在场证据,这一点全广东人民可以为我作证,我们十几亿人,似乎真的绝大多数都有不在场证据,毕竟我们都是打酱油的角色*,你让我们如何签名支持呢。

不是说我们对那烈女怒斩两婬*官之事毫无同情心,而是我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当然应该清楚,怒与恨是一回事,法律是另一回事,毕竟现在死了人,大凡人命关天,是不是应该遵循一个国家应有的司法裁断?更何况从事发到沸沸扬扬的今天,所有真相事实上仍然没有一个清清楚楚的直白,我们不了解,网民不了解,所有证据全然不知道,叫我们不要相信警方不相信zheng府不相信司法部门,那你让我们相信谁呢,毕竟据我所知这些叫叫嚷嚷的朋友们他们自己也不在巴东,他们所有义愤填膺的断定几乎也全都是网络流传,既然口口声声指责警方以及zheng府不可取信,那幺,网络上风言传事的东西,就可以全信吗?我们口口声声痛斥国家的司法不公正的同时,我们自己又在干什幺呢?有几个人还能够跳出自身的政治情绪冷冷静静的从刑侦从福尔摩斯的角度,认认真真的分析过当晚的案情呢?

好遗憾,因为我的一番“冷漠”,几乎让我那些朋友们有些心寒,或者说是虐了心。于是,我只好悄悄的选择安静的躲开。走时真是惭愧得很,但是仍然坚持,已无所谓彼此是不是各个甚解。

毕竟,我说过,我不过一介平民,身份低微,人轻言贱,但我仍然坚守我自己对自己秉承过的信念。我十分厌恶被人利用成了别人掷向对手的炮灰或一枪一尖,我也不喜欢当任何人手中的可以随意支配的棋子,从荒芜的大山走到今天,我这三十年,对这个国家和民族和时代所有发生过的,所有经历过的,或者说正在发生以及正在经历的,我有我自己的观感与判断。我仍然憎恶我所憎恶的,就象从前的憎恶一样,比如我憎恶那些胡乱收我们费的,憎恶那些歧视并且轻贱过我们的,憎恶那些收授我们纳税但却严重渎职的。但我仍然坚持我一直坚持相信的,比如那些正在逐渐越变越好的,那些正在或者逐步反思并且纠正改过的,那些一如继往不计中伤与误解,不惧颠覆与祸害,依然赤诚为国为民的。。。

这不丢人,我也不是秋雨老师,我无意含泪劝告任何人,我只是相信,并且我觉得我应该一直深信,我自己所有并未全部蒙塞的,现世之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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