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只是在帮我搓着手。他的手比以往烫了许多,想是烧着的原因,还带着些许的燥热。
他放下我的手,揉着我的头发,道,“傻孩子,难过什么,谁生来不会生病?”
我抬头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眸,道,“为什么会在雪地里躺半晚上?连安灿他们劝都劝不动?”
他闭上眼睛,声音轻且柔,“不过是耍一下酒疯罢了,这么大的人了,连酒疯都不能耍么?”他轻笑一声,就像五月的栀子花开,带着淡淡的愁绪。
“不许,不许就是不许,小七不许你生病,不许你受伤,小七就想让你好好的,连好好的都不行么?”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直到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才不得不闭上,让它们流出来,将我心底的害怕也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