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寻找小苹果
就这样,程杰不可抗拒地爱上了小苹果。那天回去,程杰高兴得一夜都没有睡着。第二天,他想给女孩打手机,可又觉得不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嘛,于是一直又熬了两天,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才和小苹果联系。程杰想约小苹果出来,说自己弄了两张音乐会的入场券。可小苹果说:“实在对不起,很不巧,我晚上要加班!要么以后有机会咱再联系吧!”
又停了两天,程杰终于忍不住又给小苹果打手机,可这次一直打不通。过了一天,程杰又打小苹果的手机,仍旧一直关机。程杰的心乱了,不仅胡思乱想起来:难道她不喜欢自己?但即便是这样,她也不应该连手机都不接呀……
这天单位不是太忙,程杰就抽空来到了彩云服装厂。门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姓李,上前就拦住了程杰的去路。程杰说要进去找人。老头就不客气地问他找谁。后来一听说要找小苹果,老头的态度立刻缓和下来:“找小苹果呀!有,厂里有这么个女娃子,人可好啦,在制衣车间当缝纫工。不过厂里有规定,上班时间是不允许会客的。”说罢,老头跑回门卫室看看表,然后跑出来对程杰说:“时间不早了!反正快要下班啦,要么你就在厂门口等一会儿吧!”
门卫老头和程杰闲扯了一会儿就回屋做饭去了。门卫走后,程杰在厂大门外等了一会儿,就有大批的女工下班从里面走了出来。程杰望眼欲穿,可一直等到下班的女工都走完了,也没见到小苹果。他又去问门卫。老李就反问他:“刚才都下班出来了,你没见到她?”程杰说:“没有啊!”老李说:“坏了!那也许是她在厂里加班吧!”
程杰这次没有等到小苹果。第二天,单位派他出差,一走就是三天。第四天上午,程杰刚上班,就被同事们的议论给惊呆了:彩云服装厂凌晨发生火灾,好多女工被烧伤……
程杰从惊愕中回过神,立刻开车就往彩云服装厂赶。来到彩云服装厂一看,厂区狼藉一片,早有警察戒严,不让人靠近。程杰当场打听到,伤员都送去医院救治了,于是赶紧开车去了医院。程杰一连跑了三家医院,终于打听到了小苹果的消息。但不幸的是,小苹果因为烧伤严重,已经抢救无效死亡……
一个老头哭得惊天动地。有人告诉程杰,说那就是小苹果的父亲。程杰虽然只和小苹果见过两次面,但她的美丽,她的温柔,早已深深镌刻进了自己的心里。看着眼前这位失去女儿的老人,程杰心生同情,走上前劝慰起来。后来临走,程杰还特意向这位老人捐出了两万块钱。
在程杰看来,美丽温柔的小苹果就像一颗流星,来得突然,去得更突然。程杰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个漂亮的女孩,睡梦中总是小苹果,小苹果……不听地呼喊。
D、意外的结局
也许这世上真的有鬼魂之说?就在小苹果死后的第七天夜里,程杰突然接到了一条短信:我是小苹果,在红柳河桥边等你。
看到这条短信,程杰惊呆了:小苹果不是被烧死了吗?怎么还会给我发短信?
程杰立刻回了短信:你是人还是鬼?
小苹果很快回了过来:你说我是人我就是人,你说我是鬼我就是鬼。你是喜欢我这个人呢,还是喜欢我这个鬼?
程杰激动起来,颤抖着手指回复道:当然喜欢你这个人啦!不!不管你是人还是鬼我都喜欢!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红柳河两岸,是人们休闲的好去处,非常僻静。程杰开车很快就赶了过来。他下车来到红柳河桥边,正往对面张望着,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甜甜的声音:“你来了?可真快……“
程杰尽管早有准备,但还是大吃一惊。他慢慢转过身来,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衣裙的女子,正是小苹果。
这一刻,程杰激动得哭了:“你不是死了嘛?怎么会站到我的面前……真没想到,聊斋故事会变成现实。不过你放心,你就是变成了鬼我也照样爱你……”
程杰的表白立刻引起了小苹果的大笑:“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死了?傻瓜,还是让我告诉你事情真相吧……”
小苹果告诉程杰。其实她并不叫小苹果,叫孟婷婉。婉婷其实也不是彩云服装厂的缝纫工,而是市里一家很有名的企业,科惠公司的白领。婉婷乖巧可爱,小苹果这个绰号,就是单位同事们对她的戏称。那天在火车站喊她小苹果打招呼的男子,正是公司的杨经理。小苹果因为长得漂亮,以前追她的人很多,但小苹果都没有看上眼。这次碰到程杰,小苹果一眼就看出了程杰对自己的爱慕之心,但为了稳妥起见,那天,当程杰问起她的工作时,小苹果就撒了个谎,说自己只是服装厂的女工,还有后来一直不开机,都是想故意考验一下程杰。可她没想到程杰那么痴情,会一连几次到彩云服装厂找她。事情巧的是,彩云服装厂有个女工姓肖,叫肖苹果,那天程杰在彩云服装厂见到门卫老李后,就产生了误会。小苹果有个同乡叫小云,也在彩云服装厂打工。那天厂里出事后,小苹果去医院看望小云,当时程杰没有发现小苹果,而小苹果却在房间里看到了程杰。程杰在医院里的表现,小苹果看在眼里感动在心上。尤其是看到程杰为女工肖苹果的父亲捐钱,更是感动不已。可小苹果其实挺调皮,当时就是藏着不现身,一直在暗处看着程杰为她伤心。直到今天,小苹果才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帮程杰解除了误会……
听完小苹果的诉说后,程杰激动不已,好久,才小心翼翼地说:“听说鬼的血液是凉的,只有人的血液才是热的……”
一听这话,小苹果立刻就看出了程杰的心思,调皮地看着他说:“你如果对我还不放心,那就过来试试吧……”说着,就见小苹果微微闭上眼睛,撅起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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