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门口一直张望着的王瑜发现了李副过来,赶紧叫我,“组长,李副来了。”我说:“叫他一声。”听到喊他,李副把铁窗打开了,没好气的问:“怎么回事?”我走上前去,笑嘻嘻的对李副说:“李副,我们下面几个犯人吃不饱饭”,话还没讲完,就听李副一声厉喝:“你滚开,我不要听你汇报,叫二合来跟我讲。”
我一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回过头,对二合说:“你把事情跟所长讲讲吧。”我一声不响的上了铺,一屁股坐在李副看不到的角落上了。二合站在那里,好像很迷茫的样子,李副问二合:“什么事情?“二合翻来覆去总算把事情给李副讲清楚了,李副想了下,“我看看,如果饭盒有多的话,给你们监加两盒。”
我不知道李副今天这样训我算什么,是免了我的值日还是什么意思,看他那欠他两百块钱的脸,对我的成见可是相当的深,对他我现在是不能再抱幻想了,随时要准备面对他的报复,我分析了下自己的处境,发现自己现在是相当的被动,主动权完全被掌握在李副的手里,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给我上套穿小鞋,而我却无能为力,毫无办法,他不搞我一天,我就要提心吊胆一天,简直是精神折磨啊,不搞我就这样晾着我其实比搞我还难受,所以说,原子丨弹丨在发射架的时候威力最大,这就是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