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生的僵尸适合晚上一个人在被窝里阅读。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建筑工地里面挖出了一具千年古棺!”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在这座并不大的城市传开了。
来自全国各地的考古专家闻听,都纷纷兴奋的涌向这座城市,齐聚在这具古老的棺材旁。而棺材因为年代久远,黑色的木头已显出斑斑红色杂质,像血一样暗红的奇怪杂质。就好比一个人死去多时,脸开始腐烂时出现的那种恶心斑驳。最让人感到困惑的是棺材的顶盖上留着五个奇怪的爪印,乍眼一瞧像是猫抓的,仔细看时却又不像。爪印又长又深,深得像是有谁想要将这具棺木抓烂,即使手指断掉也无所谓。那些专家摇头摆脑,因为,谁也猜不出这具棺材的具体年代和来历,众说纷纭。但是所有人都一致的认为,这里面葬着的一定不会是古代的官宦或贵人,因为这样一具普通的棺材只配安葬普通的平民百姓。而为了证明这个结论,于是就有人提议将这具棺木打开,看看里面是否会隐藏着人们想要的答案。但是奇怪的是,棺盖和棺身像附着两块磁铁,任凭人们鼓足了劲,哪怕腮帮子都鼓了出来,也没法将棺材盖掀开。只好去找撬棺的工具。
不一会,撬棺的人和工具都一起来了。“一,二,三——”工人们喊着号子,同时使出全身的力气正准备将棺木掀翻,使真相大白与众人眼前时,一个人发疯似的跑到了棺木旁,用自己的身躯挡在棺材前。
那人脸上露着怪异的微笑,眼睛里泛着一个贪财之人在见到诸多金银珠宝时才有的亮光。他动情地抚摸着这口黑色的棺材,脸贴着这口令人寒颤的棺材,就差没有向它深情一吻。而他的表情是那样兴奋和激动,让周围的人既吃惊又愤怒,纷纷大骂“变态!”。人们一拥而上,想将这个疯子扔出门外。这个疯子却突然大笑起来,嘴里叫着“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众人更加愤怒,有人恨不得将这个变态抓住一阵暴打,好让他清醒清醒。人群中有人认识这个疯狂的人,说“这不是文化馆的馆长吗?!”
精神病院的车开来了,拉走了那个文化馆馆长。可此时屋里的人们呆若木鸡,各怀心事,他们愣住了,更多的是疑惑和害怕。因为,馆长在被抓进车里时说了一句令他们不寒而栗的话。僵尸真的存在,而且即将复活!
再也没有谁敢大胆提出要打开棺木,人们只是小心翼翼地问着对方,征求别人的意见。好奇心驱使人们想将这具棺材打开,但当它们准备动手时,恐惧感又占了上方。终于有人发话,不如先将这具棺材放着,等讨论研究以后再做决定。人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随声附和。
棺材被放在旧文化馆的一间小屋里。因为旧文化馆里除了存放着一些历史资料以外,工作人员早搬去了新文化馆,只留下一个看门的。不过,那位疯了的文化馆长在没疯掉之前倒是很喜欢往旧文化馆里跑,秘密地做着什么研究。
文化馆长最后那句话使整个城市沸腾了起来,人们议论纷纷,越说越离谱,说什么的都有。吹得是天花乱坠,好象世界末日已隔不远。那些胆小的人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为了安定民心,(鬼婆婆 www.guipp.com),各个专家纷纷走进电视台,发表自己的见解,反正意思是说那件事根本不可能真的发生,压根就是一个疯子吐出来的疯话。人们胆战的心总算有了些安慰。
玉强是一所中学的学生,平时喜欢冒险,有一特别爱好,就是看鬼片。看了好多年,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已经麻木了,就算有鬼真的站在他面前,他也敢用笤帚打它。不过,每当他这句话一出口,就免不了遭人“嘘——”,恨不得他真想跑到坟墓里去抓一只鬼,再把那只鬼痛打一顿才解气。
这几天,玉强上课总是心不在焉,想着关于馆长最后那句话。他纳闷,冯伯伯为什么要那样说呢?平时的他很正常啊!和蔼可亲,有问题找他,他总是热情的给自己讲解,怎么会突然“疯”掉呢?原来,玉强家和那个馆长家是邻居,平时两家的交情不错。玉强就利用上课时间纳闷着,突然,他想到了。他记得冯伯伯曾经对他说过,他在研究一件事情,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他到底是什么事情。
放学后,玉强兴奋的找来自己几个爱冒险的朋友,告诉他们自己想要去旧文化馆一探究竟。那几个爱冒险的朋友听玉强这么一说,也来了精神,商量着星期五一放学就动手。
等啊,盼啊,玉强和那几个味道相同的朋友终于等来了星期五的下午放学。
旧文化馆因为废弃多时,很少有人进出,呈现出灰不溜湫的状态,死气沉沉,让人不禁联想到教堂。玉强他们刚走到门口,就被那个看门的拦住了。只见那个看门的坐在放棺材的那间小屋外,板着个脸,翘着个二郎腿,阴沉地问到:“你们现在来做什么?”玉强他们说“来找资料的,没办法,明天学校急着要。”看门的手一挥,说:“行,快点出来,等会我还要去吃晚饭。”玉强他们连声应到“行,行,行。”
进了馆里,玉强感叹到“那看门的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和棺材做伴还这么安逸,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其他几位也连声附和“是啊,是啊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位看门的因为那具棺材受了邪气。
每间屋子的门口都挂着一个小牌,说明着这间房是做什么的。玉强来过文化馆,他们径自走到了馆长室。馆长室在走廊的尽头。门一推,就开了。办公桌上堆着一大叠资料,上了灰,因为馆长疯后再也没有人碰过。屋子的一半几乎都被书架包围,放着许多书。玉强拿起一本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书面上印着四个字,是玉强从没见过的字体,根本分不清上面写着什么,问其他三个人,他们也说不知道。打开那本书,他们更懵了,这都是些什么字啊,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看得人的脸也跟着麻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本书是有人手工完成的,因为同样的字出现的大小规格不大一样。四个人开始兴奋起来,难道这本书,就是馆长一直在研究的那个秘密?
四人分头行动,比赛看谁最先找到线索。于是,满屋子都是刷刷的纸页翻动的声音,和一鼻子呛人的灰尘味。不知不觉中,天暗了下来。不过四人早有准备,拿出手电继续寻找着,不找出个原由,他们是不会罢休的。或者说是无形中有一股力量牵引着他们,让他们继续找下去。
突然,玉强在一堆资料中抬起头来,皱着眉疑问到:“那看门的怎么不来催我们啊?”除了小言外,其他二人也抬起头来,看了看表,啊,已经十点半了。玉强走出门外,想要去看看那个看门的在做什么。走到门口,他发现对面有一件奇怪的东西,像是房间的门,但更像一个柜子。柜子的两扇门用铁锁锁着,就像古代的人用来锁箱子的那种。“奇怪,来的时候怎么没有。。。。。。也许有吧,是自己没注意。”玉强有些紧张了,但还是一个劲儿安慰自己。他用手电照了照那个柜子,柜子上好象刻着字。他走近了,想看清楚上面写着什么。这一看,让他的心差点从肚子里跳了出来。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2000年12月29日,僵尸即将复活。更让玉强害怕的是这行字是用血写的,而且没写多久,因为,血还在延着柜子往下流。玉强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朝衣服外冒,他的头脑飞速旋转,他只想知道一点,今天几号。2000年12月肯定没错,但今天到底几号呢?这时,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害他差点跳了起来。原来是他们。
玉强失了魂的挪进了屋,发现他们三个神情紧张,用怪异的表情看着他。他们递给玉强一叠资料,玉强却无心去看,问到:“今天几号?”“29号。”其中一人回答。“走,赶快走,带上这些资料和那本书赶快走。”其他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玉强坚决的语气和坚定的表情不允许他们多问,他们把一些有用的东西塞进包里,准备离开。这时,门外却想起了有规则的声音,像是跳远时才会听到的那种声音。玉强他们害怕得互相躲在一起,一动不动,连出气也变得小心翼翼。玉强想,难道,它已经复活了。
声音越来越近,离他们所在的馆长室越来越近。终于,那声音逼近门外。四人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就差没叫出来了。咦 ̄那不是那个看门人吗?他不会故意吓我们吧。借着附近楼房的灯光,四人看到,看门人闭着眼睛,一副熟睡的模样。难道,他有梦游症?此时,四人不敢往坏处想,只好故做轻松的自我安慰。看门人就那样跳到了屋外走廊尽头,又回转身,向来的方向跳去。直至声音越来越远,四人不约而同地长长舒了口气。他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赶快离开这里,弄明白那些资料和书。
他们谁也不敢走在最前面,谁也不愿走在最后面,只好四个人并排着走。如果不是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他们四个这副模样会让人想起鬼子进村。
终于走到了楼下,玉强四处张望着,他很奇怪看门人到哪里去了。接着,四个人眼睛都直直地盯着一个地方,就是那间放棺材的小屋。此时小屋里烟雾弥漫,什么也看不清。四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发疯似的冲出了文化馆大门。不过,还好他们没看清楚小屋里的状况,不然,一定会吓得魂飞魄散。棺材盖,已经被打开了。
冲出文化馆大门,四人紧张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了一点。小言的父母出差去了,家里就他一人。他们决定去小言家仔细把那叠资料再看一遍,虽然已经很晚,但顾不了那么多了。
那叠资料就是那本怪书的翻译。馆长所谓的神秘研究,指的就是要将怪书上的文字破解。终于,他成功了,在成功破译出那本书的同时,也疯了。
两千年前,一个男人被乱刀剁死。死前,他发誓,每过一千年,他都将复活一次。过了一千年以后,也就是1000年,有人从地下挖出一具棺木。但第二天早上,人们却发现棺木的盖子已被打开。而那天夜里,至少有一百人离奇惨死。那些人死得惨不忍睹,肢体被分解,支离破碎得让人认不出是身上的什么部位,除了那颗头颅。皮肤变成了青绿色,像发了霉的青苔,残缺的尸体还散发出一种恶臭,谁都不愿也不敢靠近。等到第三天,人们又惊奇地发现,棺木盖已离奇盖上。于是,人们挖了一个很深的坑,将棺木埋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奇异死去,这件怪事也就不了了之。但也有对这件事持怀疑态度的人,就好比那个撰写怪书的人。他急切地渴望了解,世界上是否存在着人们所说的鬼怪。从此,他每天唯一所做的事情就是找书看书。根据星象学,气象学,地象学,他终于知道了僵尸复活之谜,而且,他还发现了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让僵尸从这个世上消失的办法。这所有的一切,都藏在那本书里。
玉强和他的几个朋友越看越害怕,越看越紧张,越看越激动,但书的最后一句话,却让他们心神不宁。如果说第一次复活是一次实验,那么第二次复活就是一个灾难的开始。
玉强想起了馆长室外的那个不知是门还是柜子上了锁的东西,并将自己在上面看到的字迹告诉了另外三个人。难道,那扇门就是……
玉强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再去一趟文化馆。现在,只有他们四人是唯一知道消灭僵尸办法的人,如果想要去找更多的人帮忙,时间已经不够了。因为,那扇门将在第二天早上消失。虽然四个人怕得发抖,但想到再不行动去找僵尸的话,会有更多的人死去,今晚,只有今晚是唯一可以消灭僵尸的机会。
已是凌晨一点多钟。旧文化馆外,四个人战战兢兢,一步一步的小心挪动着脚,那架势,像是怕把地上的蚂蚁踩死。四个人东张西望,神色慌张,更多的表现出的是恐惧。此时,如果有人大声叫他们其中一人的名字,有人一定会倒下去装死。慢慢的,他们走进了文化馆。他们第一要去看的就是装棺材的那座小屋,确定僵尸在不在里面。突然,“啊——”的一声尖叫划破黑夜,但很快,那张嘴就同时被六只手捂住了。借着路灯的微弱光亮,他们清楚的看到小屋外躺着一堆血淋淋的东西,虽然还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但对于神经已高度紧张的他们来说,就算躺着一只死耗子,也足以吓得他们丢掉半条命,何况是这么一大堆。虽然刚才某人发出了超高音贝的尖叫,小屋却没有任何动静,再看看四周,也没有什么可以迹象,他们长长的缓了口气,还好,僵尸应该没在屋里。不过,它跑,不对,应该是跳到哪儿去了呢?
四人将脚步慢慢的移向楼房内,来时,他们带了一把斧头,目的是将那把锁砍断,必要时,还能派出别的用场。玉强握着那把斧头,手心全都是汗,因为紧张的原故,他觉得那把斧头越来越沉,快要拿不动了。终于,他们移到了上锁的门前。这次他们看清楚了,眼前的东西是一个镶嵌在墙壁里的红木柜子,上面还雕刻着图案,那排字迹还在,给柜子增添了神秘感。玉强举起斧头砍向那把锁链,响起了金属碰撞的声音。锁链没断,换了另外一个人继续砍。还是没断,又换上第三个人。正当第三个人准备动手时,走廊上传来了阵阵声响。
又是那种声音,和那个看门人跳的声音一模一样,只是这次听起来力度比较大,像是要将地板跳穿。四人“嗖”的一下串进了屋里,找寻合适的地方躲起来,除了躲在破旧的办公桌下,再无其他可容身的地方。四人祈祷着,一定要是那个看门人,但愿他还在梦游。声音渐渐逼近,近在咫尺,它在四人躲藏的那间屋外停了下来。四人捂住嘴巴,害怕一失控会叫出声来。它就站在门外,四个人看得清清楚楚,不是看门人,是僵尸。
四人希望它可以继续往前跳去,但它没有,而是跳着转了个弯,将脸面向屋内。更让四人想哭的是,它竟然跳进了屋内。
它在找寻着,它闻到了人的气味,它跳到了一张办公桌前,底下藏着两个人。一个是玉强,一个是小言。它站在桌前,手直直地举了起来,用力挥动着,在抓什么东西,却抓不着。玉强突然想到,它是僵尸,莫非,它无法弯曲自己的身体,使自己蹲下来。玉强向另外两人示意,让他们躬着身子跑出去,把僵尸引开。另外两人会意,逃命一样的躬着身子飞奔出房门。僵尸感觉到了另外的人的气息,跳着转过身,往门外跳着追去。玉强和小言双脚发软,还是勉强站了起来,他们想要逃命,但理智告诉他们不能这样做,那把锁,还没有打开。捡起掉在地上的斧头,玉强朝着那把锁猛砍,奇迹出现,那把锁断成了两半。两扇门打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楼梯。这时,左边走廊上传来了另外两人的大喊声:“玉强,小言赶快躲起来!”显然,僵尸在身后追赶着他们。他们跑到那扇门前,见门已打开,四人不约而同地勇敢冲向了那一坡楼梯。来到上面,在他们眼前出现了一池泥潭一样的黑水。玉强他们像看到了希望,怪书上记载着,只要将池里的水泼向僵尸,僵尸将化为一缕青烟,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复活。
楼下,僵尸也追赶而来,一步步的跳了上来。四人开朗的心情又开始焦急起来,因为找不到东西可以舀池里的水。他们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将僵尸推下水池。
四人蹲在地上,躲避着僵尸利爪的抓扯,但身上还是被抓出了口子,淌着鲜血,只求不要尸毒现在扩散。不然,非死在这里不可。僵尸四处蹦跳着,闭着眼睛,靠气味找寻人的位置。四个人已经很累了,只求快点结束这场冒似游戏又不是游戏的游戏。好不容易,将它引到了水池边,玉强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向僵尸身后,用力推。奇怪,怎么推不动它。玉强还没反应过来,僵尸已掉转身子,伸出爪子去抓玉强。
猛地,僵尸的一只手被斧头砍断,不过,他是没有知觉的,另一只手继续挥舞着。玉强一惊,被一只手用力拽到了地上,好险,自己差点就被它抓住了。四人明白了,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推不动僵尸,不如,一起上。有了上次的经验,僵尸很容易被引到了水池边。四人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糟糕的情绪,站起身来,在僵尸背后猛的一推……
四人醒来时,已是早上,发现他们正躺在馆长室外的走廊上,柜子已经不见了。难道,昨天是一场梦?
那间装棺材的小屋里依旧躺着那口棺材,只是盖子没有盖上。小屋的门口,依旧躺着一堆血淋淋的肢体,阴暗的墙角,还躺着一颗黑色的头颅,是那个看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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