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镇通轶事之乞丐你敢看吗?放肆感受不一样的诡异,不一样的心情。
乞丐
(一)打赌
对于镇通的人们来说天下是谁做主,朝代是哪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饭吃。再穷的地方也有富足之人,贾家在小镇卖了一百多年的药材,到了贾富贵这代是真的富贵了,大部分的人种的都是他家的地,全镇的人吃的都是他家的药。
但他现今有点不快了,因为镇里最近来了个新人,在这里置办了很多的田地,而且也开了家药铺。贾富贵从小倒也读了不少的四书五经,虽然对这个远来的强龙有点芥蒂,但涵养工夫了得,所以与新来的人逐渐熟烙起来。这个人新黄,镇里的人管他叫黄老老爷。
“黄兄祖籍何处啊?为何突然来到本镇,而且买下这么多物产长住于此啊?”
“贾兄啊,我来这里有三个月了,我们交往也有两个多月,已经是朋友了。我也不瞒你,我是满族人,我从京城来,祖上倒是留下不少东西,可如今大地方我也不敢待,只好找个小镇让我们这个家平平安安的一代代活下去。”
贾富贵一直觉得姓黄的话还没有说完全,他认为这个叫黄石国的人一定是满清的皇族。他现今不快乐的原因是他觉得这个人的财富自然是他无法估计的,长久下去他们贾家在这里的生存空间能有多大呢?
那年头的冬天比现在要冷的多,基本上进了二九天雪花是常常漂落于人间。贾富贵今天应邀去黄家聊天喝茶,屋檐的冰棱子都快拖到地面了。贾富贵的敲门声响过两声后黄石国亲自迎了出来。就在他伸手让贾富贵进门的时候,他看到乞丐睡在他家的墙根处,身上穿着单衣,裹在破草席之中一动不动。
“贾兄,这个人是不是冻死了?小三,你过去看看。
“黄兄啊,你是初到本地不久,这人已在本镇多年了,年年这样寒冷,他也没冻死,你不用担心了。”
话刚落音,过去的小三已经跑了回来。
“回老爷话,那人还活着呢,他是睡着了。”
“贾兄,此人的身体可真是好啊,你看我等身穿皮裘仍然觉得寒冷难当啊,可此人每天肚子都不一定吃的饱,衣褛单薄,可真是不可想象啊。”
“黄兄,我倒认为此人的身体不好,不如我们打个赌怎样?”
“打赌?打什么赌?赌注又是什么?”
“是这样,我赌此人身体不好,明年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晚上必定冻死街头。赌注吗……这样,我们玩大点,如果他明年第一场雪没冻死,我的全部家产全归于你,如果他冻死了,您的家产就归于我,你看如何?”
贾富贵此言一出黄石国可着实吃了一惊,他上下打量了贾富贵几眼道:“贾兄定然在和我开玩笑?这个赌,我可占了大便宜啊,就算他身体不好,明年冬天冻死,但你又怎么敢肯定一定是第一场大雪的晚上冻死?”
“哈哈,贾某人只不过学过点面相之术,黄兄不一定占便宜啊,如此便宜之事,难道黄兄反而不敢赌吗?我可听说你们满人的胆量都大的很啊!”
“容我思量思量,过两天答复于你。”
贾富贵的妻子听他说完了打赌之事十分的不快。
“你昏头了?假如过几天姓黄的答应打赌怎么办?”
“我要的就是他答应,只要他答应,我就赢定了。”
时间总是在不知觉间带走一切,新春的暖气终于送来了生机。乞丐是不喜欢冬天的,毕竟是没有衣服的人。但他总在别人一次次以为他捱不过去的冬天里一次次的捱了过来。转眼间已是过了清明时节,天气一天天好过一天。贾富贵的儿子结婚的日子也到了,镇里都说这个女人好福气,嫁入富贵人家了。黄石国如今和贾富贵越发的好了,两家都有钱,两人都有学问涵养,自然能谈到一起。酒席是丰盛的,场面是火热的,镇里有点头脸的人都到了。黄石国也是送来了二百两银子作贺礼。
“贾兄好福气啊,令公子已娶到娇妻,你马上就要抱孙子了。”
“哪里哪里,黄兄对小弟年前提的打赌一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贾兄啊,那个乞丐可是在街上活的欢畅着呢,你把全部家产押在赌上…………再说,你家如今添置了人口,马上就要祖孙同堂,又何必……还有,我们的关系如此之好,这个还是不要了吧。”
“黄兄是看不起贾某人?赌是我提出的,难道如今因为那个乞丐活的好,我就反悔不认帐?如此说话不算,我还能在镇上立足?”
“既然贾兄一定要赌,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不瞒您说,我带来镇子的家产不过我的三分之一,还有大多留在老家,这样吧,如果我输了,我把镇里的家产全部给贾兄,如果我侥幸赢了,您只把三分之一的家产给予我就是,这样比较公平,您看呢?”
贾富贵原本就已然想到这里的家产绝不会是他的全部,所以他对这个提议也是预料在先的。待听完黄石国的话便笑道:“这个镇子住的本来是索然无趣的很,但自从黄兄来后便有意思多了,好,我们击掌为誓。”
筵席排了有三天,这天晚上贾富贵把管家牛二叫了来。牛二的祖父,父亲都是贾家的管家。厢房里贾富贵与妻子贾张氏正在数说着过门的儿媳妇的美貌。
“老爷,夫人,您叫我。”
“牛二啊,叫你来,是为着我与黄老爷打赌之事。”
“老爷,赌状已经一式三份,几位镇里的人物做了公证,如今想反悔可就难了点……”
“谁说老爷我要反悔?我是叫你去找那个乞丐做件事情。”
“老爷,您是想把他弄死?那现在也早了点,等年底下雪那天,我去把他做了,我们牛家三代都是老爷们恩惠的,我知道怎么做。”
“胡说,牛二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你刚才那片心我还是很看重的。我的意思,你去把那乞丐给我找来,我有话对他说。”
乞丐站在贾家大厅里的时候有点紧张,他这辈子还没进过这么华丽的屋子。随着一声咳嗽,乞丐看到了镇里最富有的人。
“不要拘束,坐吧,你在镇里乞讨有些年头了,你叫什么?”
“回老爷的话,小人身上太过…………免的弄臭了您的椅子,我还是站着回您话。小人自己都不记得叫什么了,您就叫我乞丐吧。”
“啊,呵呵,为着你的身体打赌的事情你想必晓得了?”
“是,如今满镇都知道了,小人自然知道,但不知道老爷叫小的来为了什么事情?莫不是……”
“哎,你不要害怕,也不要瞎想,牛二,你领他先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再来说话。”
乞丐现在知道什么叫天堂了,他从出生也没有在这样的地方洗过澡,齐人高的桶子里贮满了温热的水,里面还洒上了香油,不知道什么花里的,但那个香气浓烈的使人想睡过去。旁边两个丫鬟不停的忙碌着,虽不是沉鱼之姿,但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透着青春的灵动。而乞丐正舒服的躺在桶里。
“难道贾老爷今天想害了我,好赢他的赌局?可赌的是我下头场雪才死啊。他到底想干什么呢?”乞丐闭上眼睛思量着。“哎,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本来我这辈子也不可能舒服成这样,就算马上死了也算活过了。”
“哎呀,你看看,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牛二,你看他现在倒也不比别人差些,我说乞丐啊,这样吧,我以后就叫你小七好了。明人不做暗事,我贾某人打赌要打的光明磊落,我从现在起每天好菜好饭喂着你,好酒好肉补着你,府上的丫鬟你也可选一个去。我把你养的白白胖胖,壮壮实实的,但一到快下雪的日子,你就得穿回你的破衣烂裳然后回到大街上,我赢要赢的实在,你可愿意?”
乞丐听糊涂了,心想怎么世上还有这样的人?莫非他因为怕输怕的糊涂了?
“恩?你迟疑什么?你这辈子本来是不可能享受到荣华富贵的,我如今给你,虽说是短暂的,但你并不损失什么。”
乞丐觉得贾老爷说的十分在理啊,他想我没理由不答应了。
小镇的小字一点也不夸张,镇子真的不大,不到一袋烟的工夫,镇里稍微有点脸面的人都知道了这个希奇事。
“我说,李奶奶。您老见多识广,这个贾老爷还真是个老好人,你说他把这个要饭的这么养着,本来身体就好,这么好吃好喝养着,这第一场雪还能冻的死他?真是个傻老爷一个。
“真的是个好人吗?那也未必!”李奶奶说完便转身进屋了,留下一脸诧异的众人。
乞丐,也就是小七,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日子是不长的,所以他每天都变着法子的享受。夜里总是有两个妓女陪着他过夜,贾富贵对他的要求从不拒绝,要女人给女人,想吃什么买什么,想穿什么做什么。
黄石国来过两次,第一次送来的是银子,第二次送来的是各种补药。黄石国说既然是打赌,那这个养人的钱就不能叫贾家一家承担。黄石国第三次来是贺喜,因为贾家的新媳妇过门不久就怀上了。小七的体重比先前增加了不少,油光满面。黄石国看着可高兴了。
中秋的月亮格外的圆,眼看着离冬天是越来越近了。贾富贵媳妇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打赌的日子在不知不觉间靠近了。小七是被牛二从妓院红姑娘的床上拖起来的,因为老爷找他有话说。贾富贵看到肚子微挺的小七站在自己身前的时候突然就笑了。
“看看,看看……现如今要找个不认识的人告诉他你是个乞丐,打死他,他都不信。牛二,你说呢?”
“老爷说的是!!”
“我有如今的模样还不都是老爷的栽培。”小七低着头说道。
“是啊,人啦,就是有感情的嘛,你看着也在我府上有快一年了,假如没有赌约,就留你一直待着也未尝不可啊,可是你瞧瞧,这个时间过的真是一个快字。可真舍不的啊……”贾富贵说着的时候小七的脸已经在变色了,他知道他又要回到街上去了。他的眼珠子本来一直看的是地板,突然就有一只手伸到了眼皮子底下,而且手里还提了件破衣。小七知道那是好多天前自己身上的。
“小子,换上吧,哎,对了,换上,这个才是你的嘛!”
牛二看着乞丐又变回乞丐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开心,因为乞丐这大半年过的日子比他这个管家还富贵着呢。
换回那身到处是洞的衣服,乞丐的身子突然打起抖来。贾富贵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你以前身子骨还没现在壮实在这个天也不觉得冷啊?你可要顶住了啊,只要过了这一冻。虽说你过了冬天就是我贾某人输了,但只要你顶过去了,以后就是我府里的奴才。好了,你去吧!”
乞丐再次躺在破芦席上的时候就感到丝丝的寒气从地上直接往骨头里钻着。牛二看着在堂屋里来回跺着步子的老爷向是在想着什么,便凑上前去问道:“老爷,假如他过去这一冬,您还真打算把他变成府里人?”
“恩,那是,说话得算数啊,你说呢?今天是立冬吧?”
“是,老爷,今儿个是立冬,今年冬天来的怪早的。都赶上一九的天气了。”
“是啊,这一九二九难出手嘛,手一拿出来就冷。三九四九冰山走啊,五九六九河边看柳,七九荷开,八九雁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哈哈,古人诚不欺我。牛二,我知道你对那个乞丐很有点,恩?是不是,其实你也用不着和个死人怄气的。”
“死人?您的意思,他是死定的?”
牛二没有听到肯定的答复,只是看到他的老爷在笑,很开心的笑。
冬至,中国人在这天也会举行祭祀的活动,只不过这天上午,乞丐已经死了,是冻死的。他的身边还有堆没有完全熄灭的火,芦席边上的盆子里还有几天来讨要来的食物,但是基本没怎么动过,因为乞丐再也吃不下这种食物了,他一闻到味道就想吐。
这天小镇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在乞丐的事情被知道之后,人们听闻了第二个消息,贾富贵的媳妇难产死了,一尸两命。所以贾家对于赢了赌局也没什么大的动静了。黄石国依约把镇里的家产都给了贾家。然后黄石国举家搬进王家大院(关于王家的事情请参阅——他没有喝汤)。
一九第三天,贾家再次出殡,死的是一个老妈子和一个丫鬟。死因是因为没有替主母接生好感到有愧,所以自杀了。
二九第六天,这天的天气格外的寒冷,李老太太的身子依偎在火桶里。但是这个时候传来了不识时务的敲门声。菊子去开了门,进来的是贾家的人,伸手打了一个揖,递上一块名帖。
“老太太,我家老爷有请!”
“我和贾老爷不是很熟啊,象我们这等人家恐怕和贾家搭不上关系吧?你家老爷找我何事?”
“我家老爷没有对我说,他只说十万火急,请您老人家务必去次,老爷说了,您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轿子到贾府的时候,贾富贵已然是等在了门外,亲自打起轿帘,请李奶奶堂屋坐了,然后打发下人全走了。贾富贵在李奶奶面前来回的走着,一趟两趟………………他突然站定说道。
“老太太,我想请您看两具尸体。”
“尸体?哪两个人的?”
“一个是我媳妇,一个是我的管家。”
“难道他们不是自然死亡的?就算是被人杀了,你也应该找仵柞去吧?我又能帮到什么忙?”
“老太太,明人不说暗话,您跟我去看了就知道了。”
李奶奶终于是知道侯门深似海的意思了,别说侯府了,就是贾家这个院落饶的就够深的了,贾富贵带着老太太来到一间不起眼的小房子边,开门进去。房里就放了两块大板,上面两具尸体用白布盖着。
“您自个过去看下,我不想看第二次。不过老太太您还是有个准备的好。”
李奶奶先来到较长的尸体那掀开了布,牛二李奶奶是认识的,只是他如今就象睡着了似的躺,脸上特平静,很安详那种,只是他的头顶有五个小洞,外围四个较小,中间一个较大,较大的洞呈现锥形。
“哪里发现的尸体?”
“他床上,是他老婆发现的,据说才发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据他老婆讲,床上很干净,没有一点血迹,什么也没有,就好象他脑袋上本来就有五个洞。”
李奶奶再走到较短那个尸体那掀开了布,是个女人的脸,李奶奶不认识,回头望贾富贵。“这个是谁?”
“我媳妇,您把布全掀了,看她下面……。”贾富贵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蒙着自己的头的。
李奶奶把布全揭了去,这个女人的肚子是拉开的,子宫也是拉开的,肝失去了一半。李老太太也有点不忍了。出了屋子,贾富贵狠狠的吸了口气。
“贾老爷,你媳妇不是出殡了吗?”
“那个棺材里全是石头,您看了后,知道我为什么叫您来了吧。”
“恩,你媳妇的肚皮是被人用手和嘴连撕带咬弄开的,这点没什么疑问,但这里面有一点我不知道你发现没,那就是,一般人就算用手撕拉也是从上往下扒拉开来,但你媳妇的肚皮的伤口是从下向上的,也就是着力点是和正常情况相反的。至于你的管家,他全身的血液还有骨髓脑浆之类的都被吸光了,估计是在十秒之类吸光的。贾老爷,你媳妇准确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你去把接生时候的人叫来给我问下。”
“我媳妇死的时间真是那天晚上,我儿子头几天就出远门跑生意,所以那天是我在屋子外面。里面本来是三个丫鬟一个接生婆。突然有两个丫鬟出来说少奶奶难产,她们要去准备别的东西,就这个时候我听到里面有*叫声,我从没听过那种叫声,里面包含着恐怖,不信,疯狂,很多种感情。我就冲了进去。接生婆和丫鬟就倒在床边上,两个人脖子被咬断了,而我媳妇就是那个样子,叫声是我媳妇的。那两个佣人没发出叫声就死了,但是我肯定她们死前看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我一直瞒着,过了几天才说她们是自杀死的。然后就是我的管家死了。”
“我知道,你自然想到这不是人所为,所以你请我来看,但我告诉你,我在两具尸体上都没有感觉到妖气和鬼气。但若说是人做的,我自己都不相信,贾老爷,你容我回去想想。”
“那我送您!”
乞丐
(二)鲜花五百朵
小镇的人们依然故我的过着悠闲的生活,其间只有贾富贵的亲家来过几次,无非为了赞礼的事情。这天李老太太家里来了一个人,他是县里**局的队长。
“老人家,是大士阁的师太指点我来求教于您的,从冬至那天开始到今天,今天是三九的第四天,到昨天为止本县一共死了二十一个人,全是十四岁以下的,我实在是顶不住了,上面催着我破案,可我一点办法没有,他们死的时候全在自家床上,而且吧一点线索我也查不到。这些人全是头顶五个洞,四小一大。他们相互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但很显然是一个人杀的,死的都是半大孩子,有的家穷的什么似的。所以肯定不是为了钱财,劫色更不可能。所以我来求您老人家帮忙,我……”
话没说完外面又有人打门,开门后进来一个穿制服的,对着他们队长说:“队长,今天东村又死了个,刚接到的报告,局长让您去下。”
“老太太,您看…………”
李老太太挥了挥手道:“你先去吧,我心中有数了。”**走了后,李老太太的心越发不能平静。她知道这件事情定然是早有预谋的,但她现在还没有个头绪,但是这个事情的起源是贾府。所以第二天李老太太直接去了贾家,但门房说贾老爷去亲家那边办事情了,接着把老太太安顿在客房等候。李老太太等候了有两个时辰还没见回来便到院子里随便走走,一阵风吹过,带来几许香气,顺着话香李老太太转了几个圈来到一孤单小院落,里面种满一种从未见过的花。色红如玫瑰,娇艳似牡丹,更为希奇的是在如此严寒中开放,骨气更可比腊梅了。李太太正想走近些仔细把玩一番,突然后面传来话声。
“让老人家久等了,没想到老人家也是爱花之人。贾某这些个俗物还可入眼吧?”
“贾老爷太客气了,如此奇花,老身还从未有见过,真是只应天上有啊。”
“老人家今天来自然是有事情找我,我们进房说吧。”
两人坐定,便有下人端茶倒水而来。“是这样的,昨天县里**局的人来找我,说从你媳妇死了那天后,本县接连有人离奇死去,死状与你的管家一样,你有什么看法吗?”
“当真?那么说是同一个人做的?会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呢,做这样的事情。不过老太太,我真的没什么头绪啊。”
“既然这样,我先回去,我再琢磨琢磨。”就在老太太一只腿迈出门槛的时候说道:“贾老爷,我对您的那种花很是喜欢,可否割爱几朵?”
贾富贵脸色一变:“这个花的性子很是奇怪,一般人养不来,我是花大价钱跟一个外国人学的养殖之道,我现在经验也还不足,这样,等过几年我养纯熟了再送您几棵,您看可好啊?”
“既然是这样,我怎么会强人所难,我就等您到时候送我吧。”
李奶奶到家的时候已然是掌灯时分了,为着贾家和昨天来说的事情,老太太一直没法入睡,她一直在琢磨。听听外面,已经打二更天了。正当老太太翻了个身子准备不再瞎想的时候,枕头下的法刀抖动了一下,红衣法刀虽只比飞刀略微长一点点,但可不是一般刀剑可比。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直欲飞出。老太太把手一拍,刀画长虹从窗户直飞出去,瞬间又倒转回来。老太太接在手里细看,并无血迹。借着月光,窗户外有个黑影破窗而入,赤发,蓝腚,牛鼻,中间一巨型鼻环。粗壮高大的足有普通人两三个的比例,身无衣服,只有一布围腰而系。李奶奶第一个想到的是怎么有恶鬼?六道中鬼为三恶道的第二道。六道为天道,修罗道,人道,这些为三善道,跟着是畜道,鬼道,地狱,为三恶道。李奶奶不明白为什么恶鬼会在这里出现,法刀再次出手,从鬼的前胸穿过再从后背冒出倒飞回来,但那恶鬼竟然毫无知觉,一掌便劈了下来。李奶奶从鬼的掖下穿过往屋外跑去。她要把鬼引到偏僻点的地方,一出门,李奶奶便感觉到镇子西边的空气的波动很不正常,那是有人做法的迹象。李奶奶在前,鬼在后便向那边跑去。那鬼虽粗大但并不笨拙,加上步子很大,不一会已然追到老太太背后两米处,突然鬼的手伸长了点往前一抓,李奶奶的衣服已然破开。“好大的胆子,敢破我的衣服。”老太太动起怒来。纵身一跃已然上了一家的墙头。然后捧刀在手:“宝贝请现身。”那刀尖头朝下立在李奶奶手心,冒出一束光圈,不高,也就尺长而已。光中现两只眼睛一只嘴巴,眼睛盯住那鬼,鬼便不能再动,然后嘴巴中喷出一道光线击中鬼的头部。一阵光闪之后,鬼已然不在。李奶奶将刀收起,这才发现自己站在贾家的院子墙上,这个院子里便是贾富贵种花之地,李奶奶居高往下看去。只见花朵总体栽种成一个人头的形状,只是头的两边各有一犄角。“怎么花圃栽成这个形状?”李奶奶再一想白天问他要花没有得到的情景,眉毛动了两下“看来,我们的贾老爷也不是一般的人啊。”跳下墙头看到鬼刚才所在的地方只有一张剪成鬼样的纸条,上面蛔虫一般的画一符号。“傀儡术?难怪刀刺不死,原来是个纸人。只是这个符号奇怪的很,不象我们道家哪门哪派的,我以前还真没见过,看来小镇来高人了。”循着迹象李奶奶找到了做法的法坛,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空坛一个。
四天后的下午,**局的郭保真队长再一次来了。他带来一他惊人的发现:“老人家,我找到死人的共同点了,他们都是清明那天生的,而且死的顺序是按时间出生的早晚来的。您看,这个是他们的资料。”老太太看他们果然都是清明出生,而死亡时间和出生时间居然一模一样。“年轻人,你很有头脑,这些人中有的不是本县的了,只是离这个小镇都不远,而且……”“报告队长,今天的死亡人的资料来了。”说着外面走进一**。郭保真接过一看面色便沉了。“怎么?”老太太问道。
“是这样的,老人家,我发现的共同点有出入了,今天死的人不是清明出生的,您看,他是农历七月半所生。”
李奶奶接过看后便沉思起来,过了有半个时辰李奶奶说道:“郭队长,我有个想法,但不是很肯定,这样,你去把以这个镇为中心,附近所有村庄的七月半出生,冬至那天生的,还有年三十生的今年十四岁的人都给我带来。你和他们说关系到他们的性命,他们定然会来的。”
郭保真第二天一共带来了一百一十三个人,他们都是那三天出生的。这个事情在小镇成了件热闹事,但镇子里对李老太太的本事是十分推崇的,所以没有一个笑话的。到了晚上李奶奶把这些人全集中在镇**的大院子里,然后把郭保真拉到旁边说道:“郭队长,你身手怎么样?别误会,我不是想叫你跟怪物搏斗,但我有件事想让你去做,你去贾家大院子里找个花圃,大概位置我告诉你,那种花很奇特,你很好找,你去把花连根挖一棵给我。我保证你今天晚上去没有危险。”
更已经打到三更了,那些个半大少年已经全部睡着。镇**大门口站了两个卫兵,这个时候已经有点困意了。一阵风吹来,左边的说道:“我怎么觉得有东西过来了,我汗毛都立起来了。”右边的道:“别乱说,怪吓人的,不过有李老太太干预的事情大部分都邪门的……”“很字”没有出来,脑袋已经滚了出去,但他的手依然在为说话做着手势。那脑袋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掉在左边的脚旁,眼睛却是看着自己还没有倒下的身体。左边的从愣神中恢复来便想往院子里跑“老太太,有妖怪。快来救……”“我”字他也是没有机会说的,他突然看见一个黑影从自己衣服里穿了出去落在了自己身前,四肢着地。他倒下去前终于想到这个影子是从自己背后穿过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肚子被打通了。
李奶奶看着眼前的怪物,直觉上应该是个人,可它四肢着地,屁股后面还有根尾巴在晃荡。整体瘦小,也就是七八岁孩子般大,绿色的眼睛闪着凶气,四个很大的獠牙露在嘴外,
“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不要问了,他不懂你说什么的,我在用他做媒介传声过来,老太太,你何必与我为难,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得罪你,你还是让开的好。”
“前几天还用傀儡术驱鬼来杀我,今天还说不想得罪我?真正是好笑了。”
“那不是我做的,不管你信不信,你只要不管我的事,我不当不和你为难,还帮你把要害你的人杀了。”
“你如果只是用术法了结私人恩怨,我也不想管,可你杀了这么多毫无关系的人显然是在完成某种仪式,那我就不能不管了,用这么多人的生命完成的仪式定然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对面的东西张嘴吼了一声,仿佛十分的不自在。“看看,老人家,你也一把年纪了,这是何必呢,我的宝宝可不耐烦了。你术法虽惊,但是只怕你打不到我这个宝宝的身上啊,你可知道他的速度有多快?恩?哈哈。还是算了吧,老太太。”
“想来,你这个是役鬼之法里的一种了,但我真还没见过,你能隔这么远还能通过小鬼来传声那也是很了不起了,你当是你这一族里的佼佼者了,又何苦行此恶事?”
“我的事不用告诉你,但我的计划定要完成,得罪了。”
小鬼两条后腿突然发力一蹬,借着一蹬之速撞向李老太太。太快了,李奶奶根本无法挡隔。但是那小鬼在李奶奶身体一尺以外却再也攻不进去,每往前碰撞必然发出几下密集的声响。细看确是法刀在李奶奶身体周围快速游走,不停的将小鬼的抓,头,嘴的攻击挡开。急攻不下的小鬼怪吼一声,迅速的后退,趴于攻击之前的位置,正是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就在李奶奶准备向小鬼靠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不受控制的牢定与地,任你如何使劲也无法移动半步。“原来还有帮手,大意了。”李奶奶的脑子急速的转动着“小鬼一时拿我的法刀没有办法,只是他的速度那么快,我的法刀定不住他,却也奈何不了他。先解决脚下再说。”想到这里伸手入怀掏出一瓶牛眼泪,用手抹了两滴在眼睛里,然后朝下看去,只见有两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脚。李奶奶拿出符来,手指在符上写着,就突然烧着起来,然后象下打去。眼看就要打到那两双手,小鬼突然动了,瞬间就把符抓了去。这个时候脚下的泥土好象越来越松,李奶奶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下陷,小鬼快速的在李奶奶身周旋转着,也不攻击,但也不要李奶奶能攻击脚下。五分钟后泥土已经埋到小腿了。法刀突然动了,从游走突然的直刺脚下,钻入了地下。这个时候瞬间传出三声叫声,一声来自左边屋顶,想是施法抱住李奶奶脚的人所发,一个是小鬼传出,一声是李奶奶传出。就在法刀刺下去的时候,小鬼快速的一爪抓向李奶奶的脸部,太快了,以老太太的速度就算能动也是避不开,何况是现在。就在爪子触到脸的时候,李奶奶一张嘴,嘴里伸出一只手掌,掌上冒着金光。就仿佛是那小鬼自己撞上去一样,这一掌打的结结实实。小鬼的脸被打的扁了下去,着地之后迅速弹起一跃上了屋顶。想是伤的不轻。但小鬼的爪子还是把李奶奶的脸抓出了三道血痕。这个时候法刀已然回来,李奶奶看到刀上沾血,知道那个人也受伤了。只是不知道是谁,与这个役鬼之人不知道是不是同伙。
郭保真推开房门的时候脸色是白中带绿的,因为他今天晚上的遭遇是一辈子不想再碰的。他本想向李老太太诉说一下,好稳定自己的情绪。只是他看李奶奶好象也不是很好,脸上的血痕不必说,脸色黄的更是仿佛血已流尽。
“老太太,您没事吧?你碰到那怪物了?”
“恩,碰到了,而且还有个人在暗中帮他,我用化形之术把舌头变成佛手才侥幸以一敌二,但这个法术太耗气血。你背的什么东西?”
郭保真听到问背的东西慌忙丢到地上。是个大麻袋,但看着份量不轻。“老太太,您猜猜会是什么?”
“是我要的花?但看着象个人似的。”
“是花,打开袋子前,我先说说经过。按您的说的方向,我跑上院墙沿着墙头找到了那园花,于是我跳了下去,我在上面看着花不是很大,但一跳进去,却发现每棵花都象百年松树似的又高又直。我想到您老要连根挖一棵,可这个大的可不好挖,所以我就一直往里走,想找个小的,但里面雾气大的很,而且树好象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所以我就走迷路了。走着走着好象就迷迷糊糊的进了一村庄,村里人看到我都很客气的,有个姑娘听我说是从很远走来的就问我饿不饿,我说饿,她就从房子里拿了一碗面条给我吃,还有馒头,就在我啃那馒头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鸡叫,然后我就跌倒了。等再看手里,哪有什么馒头,我手里抓了个青蛙,头已经被咬掉了,吓的我甩手就丢了出去,再看那碗面条,里面全是蛔虫。恶心死我了。”
“你是错进了下面的世界了,一般只有阴气极重之地才有可能去到下面,然后呢?”
“我爬起来往前跑,突然那些花就变小了,所以我就挖离我最近这棵,您知道我挖出什么了?”
郭保真说完打开麻袋,李奶奶也看的楞了。袋子里是个女人也是一棵花,花的根在女人肚子里,那花一直从嘴巴长出来然后往上长到地面上。女人的嘴张到最大,身子成弓形。
“郭队长,这是一种高级的傀儡术,一般情况下这个花的果子里结出的会是这个女子一样的形体,但没有自己的思想,因为她的灵魂禁锢在这个花的里面。这个样子是很可怜的,因为她永远无**回了。怪不的我问他要花他不肯,想是他以为我发现了花中秘密,所以才派鬼来杀我。”
“老太太,这家的人是谁?我要去抓捕他。”
“郭队长,你抓不到他,你放心,我会帮你的,但你想想,那里有五百棵花,那么是不是每棵花都是这个样子?假如是的,那么他做这么多傀儡又是为何?总不会是玩,他肯定有目的。另一个问题,这些傀儡现在在哪里?真是没有想到贾富贵居然是傀儡术的高手,那个控制小鬼的人传声说那天晚上袭击我的傀儡不是他弄的,看来是贾富贵无疑了,今天晚上抓住我脚的也必定是他,你那里的花突然变小,肯定是他受了我法刀一击,灵气外泻,所以他有些地方的阵法便控制不住了。这样,郭队长,趁他受伤没有察觉,你迅速去把花栽回去。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去追那个小鬼,我舌头化手那一掌已经在他身上打下了印记。”
李奶奶顺着鬼引符盘上的指引一路追了下去,来到一宅子前——王家老宅?李奶奶对这个房子可是太熟悉了。
乞丐
(三)真相
“老人家果然厉害。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
李奶奶想起上次进王家宅子被五鬼定身法定住的事,所以这次格外小心。进的屋子便见一人端坐于左首,不是黄石国又是谁来。
“黄老爷?失敬了,看你在此,我想我对打赌的事也有点了解了,但还是理不出一个完整的头绪,不知道可否见教?”
“客气,我们虽然是对立,但有的事情是可以明言的。让我想想,该怎么个说法。我不是汉人,我是镶黄旗满州,论起辈分来,当今皇帝还得管我叫叔叔。自从林大人虎门硝烟,哼哼,各国就象赶集一样,你走了我来,我们这块肥肉倒是被咬的直冒油。现如今权利都在慈喜太后手上,皇上空有抱负,但…………现在更是被锁在深宫,不瞒您说,我要帮皇上重振爱新觉罗家族,首先就要除掉太后,但兵权不在我们手上,老太太定然想我为何不用术法对付?皇宫里有佛教密宗的高手守卫,再说皇宫深地有很多镇妖神器,一般的鬼物根本进不去。”
“你的役鬼之法很是精妙,但我没有见过,不知是哪一派所长?”
“哈哈,老太太,我们满州进关之前就有国教,但在中原之地知道的人不多,我们信仰的是萨满教,我就是这代的大萨满。为了对付太后,我需要练一只厉害的鬼,而且还需要练一些死灵军,就是你们常说的行尸,用这些行尸去和洋鬼子打仗就不怕他们的枪炮了。所以我一路南下找来,我发现了一个女人天生就是做鬼母的体质,就是贾富贵的儿媳妇,这个女人是他爷爷和她母亲所生,她的出生就已经是有违人伦了,再加上她是七月十五零点所生,那正是鬼界开门的瞬间,也正是地上鬼气最旺盛的时候。然后我打听到她已经许配给了贾富贵的儿子。这样我就来到这里,然后主动接近贾家。现在缺的就是生魂了,正巧看到那个乞丐,哼哼,贾富贵倒真是赚钱的材料,先是把乞丐接去过奢靡的生活,乞丐之所以常年冻不死,那是因为他已经适应了那样的生活,再加上是童男之身,但他一旦破身,又不爱惜自己,天天与几个女人鬼混,然后吃香喝辣,一到脱去厚衣,再也吃不下残羹剩饭。我听的贾富贵儿媳妇要生,便作法让乞丐产生更加寒冷的幻觉,他不知不觉就自己把自己冻死了。然后我把他的灵魂收来告诉他贾富贵给他锦衣美食不过是要害他,那么他自然怨恨难消。我把他的灵魂推进贾富贵儿媳妇的肚子里,接着用役鬼之法控制肚子里的小孩,这个小孩在肚子里变长了四个大牙,我命令他咬开肚皮爬出来。”
“难怪,那女人的肚子的抓痕是由下向上抓的!你用这样狠毒的法术就不怕报应?糟糕了,你也被人利用了……”
“这话怎么说?”
李奶奶便把郭保真挖出来的东西说给黄石国听。“这个人隐藏的好深,这么多年我一无所觉,还有,以他这样的修为,又怎么会贪你的钱,你在他媳妇身上使法他会不知道?你想想。”
“你们不用想了,我来告诉你们。”随着话声贾富贵从窗户飘了进来。他手里提了一个人,正是郭保真,看情形已经昏迷过去。
“黄兄,别来无恙,我是来帮你除去这个老太婆的,刚才在外面听得原来先生是皇族,失敬了。黄兄可想过自己登基为帝?”
这句话一出,老太太和黄石国都楞了一下,随即黄石国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就凭你也配问我这个问题?”
“哈哈哈哈,如果黄兄真的想,我倒可以帮忙,我可以告诉你们,光绪皇帝明天早上必死无疑,我们先杀了这老太婆,然后我再详细告诉你。”
李奶奶在贾富贵笑的时候已经动手了,法刀朝贾富贵飞去,刀及身的一瞬,从贾富贵衣服里飞出一乌黑的铁片,和法刀碰磕在一起,法刀应声坠地,再也不动了。
“老太太,我是有准备才来的,认识这个铁片吧。这个铁片的杀气与邪恶正是污秽之物,你拿法刀来碰,这不是自己找的,假如你一上来便用法刀里的刀仙盯住我,一刀我就挂了,哈哈。”
李奶奶再想施符的时候突然发现符咒全都失灵了,无法祭起。黄石国也觉得十分的惊讶,便向贾富贵打一揖:“佩服佩服,不知道这是什么术法?居然让老太太的符咒无法使用。”
“倒叫黄兄见笑了,这个是我大**国的结界,相当于你们的阵法。”
李奶奶与黄石国听到**都是吃惊不小,同时问道:“你是**人?”
“不错,我是**派遣于中国的潜伏人员,从事特殊工作,我在中国生活了有六十多年了,我的父亲和我还有我的儿子其实都是我一个人假扮的,老太太,你可曾看到我们三个人中有两个同时出现在外的?黄兄,你现在已经无法行动了,在这个结界里没有我的允许是不可以随便移动的,至于你的小鬼嘛,虽然不受结界影响,但没你的命令,他也不会动,对于我刚才说的让你坐上皇位你觉得怎么样?”
“贾兄已经控制一切,我和老太太都已经不能动了,我除了和你合作还有路选吗?但你说的皇上活不过明天是什么意思?”
“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太太,你是看过我的花的了,这些花都是我亲手杀掉的中国女人栽种出来的,我把结出来的傀儡全部派到你们中国各重要官员的府上做妻妾去了。哈哈,你们的慈喜太后也是我种出来的傀儡之一,我已经命令她毒死光绪,光绪一死,黄兄,有我支持,你还怕当不到皇上?”
“那我要怎么谢你呢?”
“你只要与我们大**睦邻友好就行了。”
“怎么个睦邻友好?还是请贾兄说明白点的好,不然到时候我做不到,其不是愧对于你?”
“很简单,把东北割让给我们**,然后每年提供我们制造军用物质的材料。”
“黄石国,你不能答应他………………”
“贾兄,答应你也可以,不过我也有条件。”
“你说,我们既然是伙伴,就该互相帮忙。”
“一,帮我镇压那些个反民,二,帮我做那些西洋鬼子。”
“黄石国,你怎么能答应和他合作,抵御外侮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再说他们**人比起西洋人更坏,你想想你们的圣祖皇帝是何等的英明神武,你以后有什么脸面见他?”
“我不叫黄石国,我是爱新觉罗•奕仁。没有请教…………”
“我是申田纯二,奕仁兄,为显示你我合作之真心,请你杀了这个老太婆。”
“好,但我不能动,又怎么指挥小鬼?”
“我可以解除你的限制,动手吧。”
只见奕仁手一挥,小鬼朝老太太一窜而上,就在爪子碰到老太太的时候在空中一个转折,小鬼的左脚在右脚上一抵,朝申田纯二扑去,但是突然七只身穿白衣的女鬼原地冒出将小鬼团团围住,任小鬼如何扑打嘶咬也出不了圈子。奕仁一见之下双手握成一个奇特的形状,只见后屋冲进来二十多个身穿盔甲的黑影。
李奶奶说道:“这就是你让小鬼杀掉的人吧?也就是你要练的死灵军?”
黑影冲到申田纯二近前的时候,申田纯二的黑铁片刷的飞起,犹如切菜一般从二十多影子中齐腰砍去。等黑铁片飞回到手中,申田纯二将黑铁片举起,那被切开的影子全被铁片吸了进去。
“我就知道你要耍花样,怎么样,没有了吧,现在又被我的结界控制住了,看来我只好杀了你们了,奕仁兄啊,我给你那么好的条件你都不愿意,实在是可惜,我先杀了这个老太婆。”
申田纯二走到老太太身边,举起大铁片问道:“还有什么话没?”
“我有……”说话的是奕仁,只听他嘴巴里叽里咕噜大叫了一番,然后七孔都冒出血来。就在申田纯二转身看奕仁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胸部抖动了一下,低头看去,一节红色的舌头从前胸冒了出来,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血随着舌头迅速的倒流出体外。小鬼的舌头从嘴巴里直射了进来,足有五米长的舌头连在小鬼嘴与申田纯二的胸之间。申田纯二一使劲把小鬼拽了过来,一铁片就砍进了脖子里。
“我是乞丐…………”小鬼的这句话因为脖子已然断了,再加上舌头伸出,所以说的极其模糊,但申田纯二是听清楚了。李奶奶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申田纯二身边,结界已经没有效果。
“是,是,是奕仁破了我的结界?”
“是,他用化血法把自己的生命作为媒介破了你的结界,还把乞丐的自己的灵魂意识放回到小鬼身上。你已经输了。”
“为什么?”申田纯二的这句话是朝着奕仁问的。接着说道:“没想到我死在一个乞丐的手上。”
“因为,因为我虽是满人,但,但我是中国,中国人。”奕仁的脸上是带着笑走的。
李奶奶用冷水把郭保真浇醒:“不要问问题,你马上去贾家把那些花全烧了,快去。希望赶的及傀儡送毒药之前把花都烧掉。”
第二天,全国传出了轰动性的事情:慈喜太后与光绪皇帝先后死于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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