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到三,要是不话,那就当不愿意,刚才的承诺过期作废喽……”
还没等莫亚开始数数,温如玉却从被子里露出双眼睛,眼睛很红,还弥漫着水气。
不是吧,哭?莫亚低头反省,次是不是欺负得太过,哎呀,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只是忍不住而已。
“、愿意……”
温如玉的声音终于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却带着不出的认真意味。他眼里的水气,不是因为哭,而是激动的,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股燥热让他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嘎?”
莫亚副下巴掉下来的表情,机械的伸手摸摸温如玉的额头:“呜,烫手,果然……还在发烧呢……”
“姑娘,、……还没有数数……没、没有过期……”
“去给请大夫,哎哎,都开始胡话,真是病得不轻,可怜的……”
莫亚站起欲走,却被温如玉死死拉住衣袖,应该从开始抓住到现在都没放手,就连羞晕过去的时候,也还是抓着,拿被子蒙住脸的时候,还没忘从被底探出只手拽紧的衣袖。
“放手!”
死也不放。
莫亚时气结,调戏良家夫是很爽,但可没准备被自己的话给套住,从开始,就清醒的认识到个时代与自己之间的代沟,莫亚从来就不认为个时代会有人能接受自己种性格的人,不要个时代,就是在后世的时候,也很少有人敢追求,莫亚的毒花之称,不仅仅指的嘴巴毒,连人都被毒得不敢靠近。
“记得过的话吗?本姑娘长在荒野,敢挡风刀霜剑,谁敢来折,就得先尝尝被刺得鲜血淋漓的痛苦,连苦头都吃不的人,也配来折本姑娘。”
使出杀手锏,莫亚的意思很明显,个娇生惯养不知世事的大少爷,有什么本事来折。
“可以的!”温如玉整个脑袋都从被子里露出来,张俊脸上虽然布满红晕,但是却……怎么呢,认真,坚定,执着,似乎还带着丝丝偏执。
死心眼,莫亚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对着他勾勾手指道:“别的本姑娘就不,问,敢不敢抱下?”
床上半晌没动静。
莫亚露出个就知道的表情,转过身就走。
“去请大夫,在床上……啊!”
温如玉从后面抱住莫亚,结结巴巴的声音随之响起:“、可以……”
“防狼十八摔!!!”
砰……
看来……温十三少的情路漫漫,还要走上很久很久……
温如玉,本姑娘跟你没完。
装病……那是装不下去,谁让温如玉时没忍住,在莫三小姐使出防狼十八摔的时候,条件反射性的拧手扭腰发力,把咱们的悍妇同志给反摔出去。
才刚向人求爱,转眼就把人给摔,温如玉心里那个郁闷不是两。
咱不能怪温小弟不懂得怜花惜玉,人家那是练武练久,形成习惯,要怪也只能怪莫悍妇欺负良家夫欺负久,忘记位良家夫可是实实在在个小高手,别的不,对付区区个防狼术,那是小菜碟。
很不幸,莫三小姐在摔到地上的时候,把脚扭,肿起个大包,简直像个小西瓜,别蹦蹦跳跳,脚底刚挨地,就疼得破口大骂,为此要负全部责任的温如玉悲惨的从小弟级沦为奴隶级,吃饭打水请大夫抓药全他包,温小弟就算再笨,也知道美人虚弱的时候,正是自己表现的时候,如果他也病怏怏的躺下,辈子都别想再有抱得美人归的念想。
所以装病拐美人回家的如意算盘,自然就此破灭。
喝几碗苦不拉西的中药之后,莫三小姐不干,边吐着舌头哈气边揪着温如玉的耳朵道:“本姑娘要食补不要药补,人参燕窝的不要,只要大鱼大肉,鹿肉最好,没鹿肉猪肉也凑和,鱼嘛……最好是鳜鱼。”
“大夫姑娘前几日着凉,虽然寒气祛,但终究有所损害,宜用温药补之,不宜多食油腻,待三贴药后,方可不忌荤素。”
温如玉苦哈哈的解释着,手急忙把药碗收起来免得被莫亚怒打碎,手取几颗蜜饯眼巴巴的送上去给消除口中的苦味。
三口两口把蜜饯咬破,股浓浓的香甜味立刻将苦涩的药味冲淡不少,莫亚不吐舌头,巴掌拍在温如玉脑袋上,道:“少听那蒙古大夫胡扯,人家那是变着法子赚的药钱,狗屁三贴药,居然要五两银子贴,黑心肠……”
五两银子,够普通人家生活半个月,三贴药就要普通人家个半月的生活费,跟后世那些黑心医院有比,莫亚想起自己还是学生时候,有次感冒去医院挂三水,个月的饭钱和零花钱就么没,当时没好意思向家里伸手要钱,那个月完全是厚着脸皮在同学和老师那里今顿明顿,硬蹭过来的,莫亚觉得自己后来能跑销售跑到自己开公司的地步,完全就是靠那次蹭出来的脸皮。
树不要皮则早晚必死,人不要脸则下无敌。不要温如玉,就是武林第高手来,也得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