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勒死你了多可惜啊，我这么漂亮的小妹儿，你姐还不跟我拼命？
她却不笑，努着嘴说我姐是我姐，我是我。别把我姐扯进来。
我说好，重新来。手指轻轻碰一下她的胳膊，感觉清凉滑腻，她就势转过去，我就松开了围裙带子。
她突然就转过身来，盯着我笑，说，你拴不好就该你洗了！说着已经脱下围裙，一闪身就出去了。
我无奈，慢慢收拾。完了还没坐下，她在洗澡间又不断发号施令。一会儿喊我调整天然气火力，一会儿又说风扇太小有点气闷。来来回回我隔着门问了几次，她的口气却并无烦恼，反而很高兴似的。
见她出来裹着浴巾，我说，怎么不喊我帮你拿衣服？她说等会儿。
她没有径直走进她房间，经过沙发时停下来，我说，坐啊。她就坐到沙发上，离我有半米。她塌着腰，上半身伸向我，脸蛋红红的，眼神调皮，盯着我说哥，我漂不漂亮？
后面的细节就不用说了，我说，漂亮。她要我证明不是说谎，我就证明给她看。两个人终于就这样突破了界限。
她似乎并不是毫无经验，这让我感觉轻松许多。但是意外的是，当我要褪下她的蕾丝三角裤时，她按住我的手，坚定地说不。她的语气很冷静，足以显出她是个成年成熟的女性。我大惑不解，欲望却还高昂着。她马上又嫣然一笑，接着埋下头，让我享受了一次不寻常的高峰体验。
从这次开始，一条热辣的底线也就此画下。
五、后花园
我并不是每次都很主动。一是像罪犯一样怕被抓现行，第二可能还是弄不清小妹的底线，不知欲望的边界而心怀忐忑。
终于，有一次两人前戏做足，我又想直捣桃源的时候，小妹以手紧紧捂着不让，我发急，问啥意思，她也急，说就是不能，人家以后还要嫁人。
她的表情很固执。看我有点失望，她突然扭过身，把后面对着我。
她眼神极为狐媚，甚至有些期待。我反应过来，问真的？她说真的。说这个就是底线。只要守住这个底线，她对以后就没有愧疚只有信心。
过后我反复琢磨这次交流，从动作到语言。我得出的结论是她真的就这样想。
经过一段时间，我也似乎很认同她的想法。慢慢地体验到也是一番风景，别有一番趣味。只是每每想到老婆，就有愧疚感，想到这毕竟是背叛，而且竟然是和她的亲妹妹，就更是罪加一等。
这种隐藏在心里的愧疚和罪恶的感觉，后来有了变化，变得无法面对。小妹还没毕业，我就经常冒出不敢回家的感觉。
这就说到我这番交代欲说还休的最后秘密。
正如俗话所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外人无从知晓倒是不难理解，但在这个家里还有另外一个不太笨的主角。常识告诉我，难免会有蛛丝马迹，总不能天衣无缝吧？但是老婆大人从来没有流露过一丝的怀疑。
有一次我问小妹，会不会她晓得了？小妹说，不会，你放心，只要你不说就没事。她的表情奇怪得有点哀伤。
有一次我问老婆，她住在家里会不会别人说啥子？老婆说，不会，你不瞎说就没有人说。她的表情奇怪得有点不快。
我当然不瞎说。但是我总觉得，她们姐妹俩似乎都不是不明白的人。
慢慢地，我觉得好像自己的伪装每天都在脱落，最后变得一丝不挂。
小妹毕业以后，到另外一个规模差不多的城市找了份工作。我出于某种复杂的心情，顺着老婆的话，提议给她一份“独立生活赞助费”。我说了个不小的数字，生怕老婆觉得太多而多虑，没想到她淡淡地说好，她要独立生活，重新做人，应该的。
老婆背对着我，略略带点忧伤，又支吾了一声，好像是说算你有良心。
这句话让我特别明白，又特别不敢明白、不想明白。似乎明白了，我、小妹，还有老婆，都会伤透自尊，无地自容。
小妹走了，我们都解脱了。但愿我们都能摆脱这一段荒唐迷离，重新开始健康的、有尊严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