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朱淼也不再自讨没趣,“对了我和你说一声,我这周六搬家,不重新装修了。明业说现在壁纸的胶里面容易含甲醛,他也心疼我折腾得累,就直接搬了算了。”
什么壁纸,什么甲醛,一听她的话,我努力不去想的事情又重新窜回脑子里,关于两年前罗德清中风不治,关于两天前沈曜灵的背叛和罗奕的癫狂。
我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点点头:“知道了,有时间去帮你。”
朱淼试探着问:“你不骂我?也不管我和明业在一起了?”
“沉酣一梦终须醒,犯不着我来当这个叫醒你的人。”
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教育她的资格。比起她,我似乎更蠢更傻更凄凉。朱淼尚且可以不管结局享受当下,而我已经直面惨淡的结局了,它是那么鲜活并鲜血淋漓,不容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