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佳茵说:“就算他不在了,我会当他在。”
这两天来,她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她晕船,呕吐,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瞳孔近乎透明,每当她扶住栏杆干呕的时候,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强化自己对她的称呼,叫她“姐”,几乎每说一句话都不离口,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强化自己,将那些扭曲的喜欢引到正路上来。
正路上……
我都为自己的这种感觉吓了一跳,确实是一种扭曲的心理么?
回到c市,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着指针走过了一圈又一圈。
重哥的葬礼,我没有去。
因为在葬礼前一天,我就已经知道了,其实重哥是想用这么一个方法金蝉脱壳,然后能和杜佳茵做到真正的开始,而不是为了权衡在圈子里的利益关系,中间还隔着一个名不副实的蓝萱。
但是,我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告诉杜佳茵。
我几次拿起手机,几次输入佳茵的手机号,却又一个一个数字删去。
我想告诉她重哥没有死的消息,但是我又固执地不想告诉她。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很自私。
我甚至不希望重哥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