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穿上衣,灯光下男人身体上的每一处线条都被雕刻得过分清晰。
八块腹肌像被模型打出来的巧克力一般浅浅地凸在他的小腹上,左边的手臂上有一道猩红的疤痕,一直环绕到肩头。
俞夕脸一红,微微敛下清眸。除开自己父亲在大夏天会穿件裤头就在院子里冲凉之外,还没有看过别个男人的身体。
她低头也很正常。
秦伯年很高,而俞夕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睡衣,两人只有半步的距离,他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女人胸口朦朦胧胧的春光。
以前确实有很多女人想要往他身上扑,但自己有点儿恐惧她们过分热情的态度,更是惧怕她们接近自己的真正目的不单纯。
他深谙的眼睛在她胸口停了几秒,只觉得一股热气直窜在胸口,好歹他秦伯年也是个功能健全的年轻男人啊。
俞夕倒好,像是越来越习惯穿着睡衣在屋子里瞎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