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和一个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他的眉心有了蹙意,冷冷地冒出一句,“大晚上敲男人的房门,不要命了?”
秦伯年的眼睛越来越黑,像是属于夜色间浓到化不开。呼吸吐纳间,竟然莫名地浑浊不堪。
俞夕倒是丝毫没注意到这点,猛一抬头问道,“你这几天去哪了?你的行李呢?知不知道全公司的人都以为你上了死亡班机。你一声不吭也不交代一声,太没责任心了。”她心里对他的疑惑又何止这些,可一句话要是问太多,很容易一个答案也得不到。
他轻愣,望向一脸严谨的俞夕,唇边掠过极其短暂的笑意,“只有我的女人才有资格质问我。”
“你的女人?”她用很小的声音自言自语了一句。
前不久小玲说他可能是‘同志’,自己也认同这一点,那秦伯年口中的‘女人’.......
她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来,不经意抬头,却遭遇到一双深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