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件太苛刻了,一般如果不涉及家族财产争端,不会有人愿意签这样的法规文件来束缚自己。”秦铮叹了口气:“让你那朋友考虑清楚吧。”
我轻轻地哦了一声:“具体怎么说呢?”
回到这张图片上的文字解析,秦铮告诉我说,按照这协议的意思——作为安祈年的妻子,我同样要对领养协议上的安长宁负担无条件的刑事民事担保责任。
说得难听点——就是安长宁瞎了双眼睛,他都有权要我的挖出来给他!当然这只是个夸张的比方。
我倒吸一口冷气,却故作轻松地笑笑:“也许没那么吓人吧?可能人家,就只是太疼惜那个孩子了。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
“总之,经验告诉我们。要学会维护自己的民事权益,不懂的东西最好不要乱签。”秦铮一脚踩下油门,然而接下来那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灵魂撞出我的身体。
等我们意识到侧腰横撞过来一辆车的时候——安祈年已经带着人从他那辆加长的……我也叫不出名字的车上下来了。
不由分说得拽开了门,我被他生生扯了下来:“下车!”
我回忆了一下,当初跟安祈年结婚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一条说我不能乘别的男人的车啊。
“安先生,”秦铮从驾驶室里下来,瞄了一眼被撞瘪进去的车身,脸上去而带着淡定的笑意:“正好,昨天腰上被人侧擦了一下,私了没走车险。一并修了吧。”
我觉得这话信息量太大,不由自主地插了一句话:“你们,认识?”
“安先生聘我去做他们公司的专职法律顾问,”秦铮挑了下唇角:“当然,说‘聘请’已经是客气的说法了。”
“秦先生,我聘你做公司的法务顾问,职权有限。好像不包括陪聊家属这一项吧?”安祈年侧着眉眼冷哼一声,单手揽住我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