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面无表情地我瞪了她一眼:“你欠的债,我会帮你还。警告你不要打安家的主意,安祈年…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我懒得跟它废话,收起琴盒,准备离开。
我不能回去的太晚——在我与安祈年长达十页纸的隐婚协议上,其中一条就是每晚必须在十二点前回家。
呵呵,我很想不通。我与安祈年是协议闪婚,在此之前,我并不认识他。
既没有轰轰烈烈的过去,也不知道未来在哪,只有味同嚼蜡的现在……
明明不同房不同心不同路,他干嘛偏偏管我门禁?
“阿念我跟你说,你就得赶紧给他生个孩子,咱们这样的家能嫁入豪门不容易——
姨妈可算能跟你借点光了,阿念……阿念!你个死孩子,跟你那个没出息的妈一个德行!”
这会儿夏榴还跟在我屁股后面满嘴放炮呢,我则拎着提琴盒往外走,恨不得赶紧失聪。
大概是心烦意乱,走太急了。我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高跟鞋尖尖的,一下子踩了人家的脚。
如果是个西装笔挺,神色俊朗的男子,那可能会是个俗套的童话故事。
可惜细节和元素的打开方式都不太对,这男的竟然当面就赏了我一巴掌,直接把我扇倒在玻璃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