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荷叶粉而已。”安祈年拉住我的手,拖走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的我。
我压着一百八十码的心跳,被他拖行了一百米才发出声音:“安祈年,你真的给你爷爷下药了?我们之前不是都被保镖搜身——”
只看到安祈年伸手在我白色的披肩外套里一抽,拽出个小小的纸包。然后用打火机焚了。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搜我身的‘女’保镖反复摸索我的衣袋是另有玄机的?原来安祈年一直找机会搂我的腰也是有目的的?
“你在安家的保镖里……放了自己的人?”我惊道:“你不怕你爷爷杀了你?”
“他不会。”安祈年冷笑一声:“他有这么多子孙,只有我最像年轻时的他。他舍不得。”
我惊魂未定,还是觉得很冒险,但安祈年已经没有耐性跟我废话了。
“这些不关你的事。”安祈年冷冷看了我一眼:“找到长宁,你该怎么做,不用我教吧?”
我该怎么做?
睡前讲故事,戴着耳朵帽子跳兔子操,还是细心准备早晚餐?
在此之前我也许还能有几分信心,孩子毕竟是孩子,再孤僻再古怪也不过就是缺爱。
但刚刚与安长宁非正面地一次交锋——让我深切感受到了一个早熟孩子得心性有时真的能熟到让人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