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判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我一个人拿着把——哦,就跟给你那把军刺差不多长的刀去找他。
恩,你还不知道他手臂上的伤疤看来你们两个真的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
“安祈年你这思路是吃过蛤蟆蹦出来的啊!”我实在是忍不住揶揄他:“于是……等你再次回来这里,第一件事就是拿下展翔集团为你养父报仇。而秦铮……以他的性格,应该是对当年的事很愧疚吧?所以任你摆布。”
“什么叫任我摆布?我又不是不付钱。”安祈年冷冷地盯了我一眼:“他当年是非不分,黑白不辨,就算把命卖给我也是应该的。
要不是看在惜君喜欢他的份上,我早就把他切的比手擀面都碎了!”
我轻轻干呕了一声,觉得自己会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对面条都免疫。
“其实……我知道这么说很不应该,也没有为秦铮开脱的意思。
你先别误会哦。但是......律师又不是丨警丨察,他们不管破案啊!
他不接,人家也会委托别人接——”
“我要是不懂这个道理,他现在还能活着么?”安祈年白了我一眼:“后来他……想过要帮我养父翻案,并用自己的第一笔佣金来上下打点。只是我养父抑郁重病,没能等到罢了。”
“那,当初扬辉酒楼的食物中毒案到底是谁做的?”我轻轻搓了搓手,心想就算我跟我爸展天翼老死不相往来,但他毕竟也是我父亲。安祈年的养父因他而死……这怎么想都觉得身上像披了一层鸡皮疙瘩似的很不舒坦。
“没人知道,但我养父绝对不可能做出拿供应商的回扣,以次充好这种行径。要么,我再去把展逐抓来严刑拷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