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啊!对了!有件很重要的事忘了跟你说——”我一拍脑袋,就要往床下跳。
“什么事会比现在重要,不许去!”
他双手按住我的腰,那力度大的——尼玛你不是说手扭伤了么?
“别闹!事关长宁呢,等我一下!”说着,我就踩在很有节奏感的床垫上,软绵绵里……恩,硬邦邦的什么东东,然后跳下床去!
“就是这个!今天在学校的时候,康迪琳给我的——”我从包里把名片翻找出来:“唉,可能是兰晓梅打我一顿把她的同情心给打出来了,竟主动说帮起这个事。看这名片挺高大上的,也不知道医生是个什么来路,唉,不过现在有条路算条路,要不要去联系下问问。说不定也是个机会呢?安祈年?喂——你怎么了?”
他像条死鱼一样翻侧一边身子,脸转向里面,压根没看我。
我戳他,他说滚。
我想了想,恩……刚才跳下床之前,我踩到什么了?
一大清早的,我被安祈年当死狗一样从床上拖了起来。我觉得他一定是还在怨恨我昨晚的踩雷行为,这人最是睚眦比较了。